想做些什么, 她答应得挺好, 一转头又睡着了。
十五这天, 她突然想做一个蛋糕, 周东阳一听, 立马表示自己帮她打下手。
这种说法可谓很委婉了, 因为后来基本都是她在说, 他照着做。
倒也不算翻车,只是味道属实一般,佟秋梅回来后尝了一点,撸起袖子亲自动手。
苏妍吃上了香浓软糯的蛋糕,感动得都快哭了。
虽然没有奶油,但蛋糕是前世记忆力的味道。
佟秋梅看着儿媳吃蛋糕的小馋猫模样,也有些好笑,真跟个孩子似的。
这晚她也难得喝了些酒,这些年娘俩怎么过来的,她心里清楚。
阳子为了这个家,承担了不少,好在现下日子越过越好,看着他成家立业,现在就差个孩子了。
她倒是有点想抱孙子的心思,可是看着儿媳妇这懵懵懂懂的样子,觉得再成熟点再要孩子也行。
苏妍可不知道自己在婆婆心里这么个形象,晚间也终于想起来,和周东阳谈起这个话题。
孩子周东阳自然是想要的,他也要二十三了,队里和他一年生的有的孩子都有俩了。
可是这事也不是他说了算:“看你?”
苏妍指着自己,再次确认,最后只能败下阵来,最后还得自己来决定。
“如果还想不清楚,咱们就先不考虑这个事。”
苏妍觉得也是:“那就顺其自然吧!”
“嗯,”周东阳懒懒应声,手却有些不规矩。
“你干嘛呀?”她被弄得有些痒,尾音娇媚。
“顺其自然”
苏妍:……
或许是放下这件事,苏妍感觉轻松了不少,第二天上班也挺有精神的。
只是愉快的心情没持续多久,便被一阵吵闹声打断。
只见两个中年妇女推推嚷嚷来到卫生院,见到她就嚎:“小苏大夫,你可快帮我看看吧,我都要被她家狗咬死了。”
“莫翠花,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不小,我家小黑才两个月,牙都没长齐,你这皮糙肉厚的,我还没说把我们小黑牙咯坏了。”
“你们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狗咬人还怪人不好咬?”
另一个女人鄙夷地嘁声:“少在那装可怜,这里没男人,你装给谁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骂我白癞子呢?你不惹我家狗能咬你。”
“那是狗,畜牲能长眼?”
“它不长你长呀!烂的,专长在别家男人身上,这么空虚寂寞,也不怕你那死去的男人半夜爬起来找你。”
……
眼看两位越吵越激烈,甚至又开始抓起头发来,苏妍只得出声阻止。
“两位婶子先别吵了,咱先看身体好不?”
两人虽还有大干三百回合的架势,但也知道在卫生室门口吵久了不好,也听了苏妍的话。
她原本还担忧真的被咬厉害了,一时半会没有狂犬疫苗,可看来伤口,皮都没破,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她话一出,两人又吵上了,她只得劝阻两位,还有病要看就看,没的话最好换个地方吵,不然等会儿钟大爷就回来了。
两人一听倒是乖乖离开了,要说队里大家惹不起的第三人,可不就是这位脾气古怪的周大钟嘛!
在他手下领教过的都知道,但凡让他看不顺眼了,给你扎针都格外痛。
而且女的骂架说得出口,他比你更荤素不忌,真骂起来没几个人骂得赢他。
苏妍以前都不知道,毕竟钟大爷平时在她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形象,就是个有些戏精的怪老头。
她也是发现很多来的病人,都隐隐有些怕钟大爷,问了黄丹霞,才从他那大听到这位大爷年轻时的战绩,那可以称得上是骂遍队里无敌手了。
果然没一会儿,人闻着味来了,对于自己没能现场目睹两人干架,他还是有些遗憾的。
不过这遗憾持续不算久,刚才事件中心另一位当事人来了。
见到钟大爷也在,下意识后退,转而意识到什么,又挺起腰杆,对苏妍道:“小苏大夫,我来找你看看病。”
苏妍开始询问病情,人絮絮叨叨说了一长串,苏妍一边听着,一边仔细看了看。
分开头发,直接给她吓得一个激灵。
只见她头上有部分是白秃没长发,更多是头疮,估计她有时还会去抓,很多都是出血又结痂的模样。
“婶子,您这怎么不早点来看呢?”
那女人挥挥手,混不在意道:“嗨,我寻思着不是一点小问题嘛,除了痒点,又死不了人,何必花那个钱。”
“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骂我白癞子,我就要不癞给她看,还有屋头那个死鬼,居然也嫌弃我,还跟这女人说我坏话,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苏妍:……要素过多了,她信息接受有些不及时。
好在她还知道自己本职,劝道:“婶子,咱们小病都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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