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人呢?怎么回着回着消息就不见了?”手机叮咚一声信息传来,李甲这才从刚刚的视频里回神。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起来了的小兄弟,暗骂了一声自己傻x,看个结婚视频居然也特么能看的发怔,甚至……发情,他回消息道,“没什么,刚刚在走流程。”
“噢……你表哥的婚礼是吧?听说他们一家都是有钱人,排场怎么样啊?”
“还行。”
“?图呢图呢图呢,发个图看看。”
真折腾人啊……李甲拧着眉,打开相机随便拍了一张照片,刚准备发送时,低头瞥见相片内容后,他发送的动作一顿,脑子懵了一下。——不是,怎么台上表哥开始给姨夫脱衣去了?这特么又是干什么?
手机还在叮叮咚咚的催促。
李甲却没心思回答了。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舞台之上,出色的视力让他能看清台上几乎每一个细节。
他的表哥,陈一,此时正跪趴在地上,俊逸非凡的脸轻轻蹭着他父亲——也就是李甲的姨夫,陈礼——的鞋。陈一低垂着头,表情格外温顺,但他的手却已经开始往上抬起,一边像个变态一样从脚到小腿嗅着父亲的下半身,一边用手快速地脱下他父亲的裤子……
陈礼一身装扮本就露骨,开了口而露出的阳具与奶头在众人眼里晃了好一段时间了,无论哪处都硬挺的不行,裤子硬拽是拽不下来的,因为有鸡巴卡着呢,于是陈一就一边往上闻着,一边来到陈礼的阳具上,张嘴,竟然直接给陈礼口交了起来。
口交?!
“草!”李甲下意识看向新娘。
然而,毫无反应。
甚至新娘嘴角还微微带笑,仿佛很期待这一幕的出现一样。
……草。
陈一的口交技术明显生涩,含住巨物后,舌头动起来都费劲,他眼神也明显变得迷离了,带着蒙蒙的泪水,仰着头,自带风情的看着他的父亲,而陈礼的表情则比陈一自然多了,冷硬的男人不喜欢表露任何情绪,哪怕是在儿子婚礼现场,在所有人——包括儿媳——面前,被自己的儿子口交,他也只是呼吸粗重了几分。
连稍显失态的挺臀抽插他都没做。
礼仪、体面。
这是陈礼从出生就拥有的性格,而他也向来贯彻的很好——如果忽略他胸前那一对稍有移动就波涛汹涌的豪乳的话。
是的,陈礼有一对比女人还女人的奶子。
现在这对奶子正在被陈真,他的另一个儿子,所肆意玩弄。
白皙的乳肉在陈真手里嫩的就像水豆腐,不仅与玩弄它的手格格不入,就算和它的主人的其他硬朗的肌肉相比,也显得十分的怪异。而且陈礼的肤质偏黑,乳肉一白,就白的近乎晃人眼了——何况它还足够大,大到让人流连忘返又目不转睛。
陈真的玩弄也挺随意的。
没什么技巧,也没什么暧昧,就是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玩着它,力气用的也不算大,当然,也不小,毕竟乳肉上的红痕可做不了假。偶尔,那只手会在陈礼的乳尖轻轻擦过,陈礼便会控制不住的浑身僵硬,下半身也会忍不住往前挺动,将自己的阳具塞的更深——在他儿子嘴里。
……姨夫的乳头很敏感的样子啊。
李甲想着,然后不动声色地翘起了二郎腿,掩盖起自己身体的反应。第二回了。为什么看个婚礼自己能硬第二回?明明也没什么啊,结婚前家长对子女表示祝福的仪式而已,虽然色情了一点,但……
妈的,总感觉哪里不对。
哪里呢……
“唔!”陈礼的乳尖被忽的掐住,低低的惊呼顺着麦克风清晰传遍现场。李甲眼神一晃……嗯……没有哪里不对啊……
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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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后退了半步,满意地欣赏着这场由我创造的色情闹剧。新娘与新郎相隔而往,前者幸福甜蜜,后者……嘿,被草的说不出话。哦,更准确说,是被他最尊敬的父亲草的说不出话。
陈礼是我的父亲,当然,也是陈一的。
他名字带一个“礼”,周礼的礼。
所谓君子之锋藏于里,绝大多数时刻,陈礼的身上的锐利并不明显,最多从他浑身流畅的肌肉线条能猜出他以前是一位至少从事着体力工作的人——而他的确是。这是一位军人。
我更愿意称他是一位战士。
陈礼身上集结着众多战士应有的品质,骁勇、果敢、严谨、恪守军规。当然我无法评价他在战士之外是否是一名合格的父亲,我的童年离父爱异常遥远,那模糊的记忆里,印象最深刻的只是一段段无言的沉默。
他喜欢我吗?他讨厌我吗?他爱我吗?
我不曾得知。
然而可以得知的是,我喜欢他,我讨厌他,我爱他,以及,我掌控了他。
父爱与母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母爱是润物般贴合生活的细节,而父爱更像小学作文里写的那样,是一座山。你会下意识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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