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奶奶:“我今天呐就看着你吃饭,孩子你是不知道,你上次吃饭吃得可真香,吃过饭都给我看馋了。”
老两口一如既往的热情,中午烧了六菜一汤,最主要的硬菜则是齐爷爷精心蒸了4个小时的汽锅鸡。
揭盖的第一碗汤两位老人就盛给了白芥穗,期间还不停地给她夹菜,见不得她的碗空着。
老人家一如既往的热情让白芥穗招架不住,连声劝他们吃,反客为主的给他们夹菜。
可白芥穗哪里是老两口的对手,没一会儿她就只有精力护着自己的碗,反复的说够了够了。
严奶奶:“多吃点,看到你们年轻人胃口好我就高兴。”
齐爷爷:“也不知道菜合不合你的胃口,那天我看你爱吃茄盒,我今天又炸了一盘,你尽管敞开肚子吃。”
白芥穗直觉情况不妙了,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和前几天一样,撑到扶墙出门了?
她筷子一顿,绞尽脑汁开始转移话题:“齐爷爷严奶奶,你们的家人多久回来一次?”
提到家人,果然老两口没好气,心情立刻由晴转阴。
严奶奶:“别提那冤家,提起他我就来气,去年过年都没回来,就打了个电话,十分钟没到就挂了。”
齐爷爷:“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有儿子跟没有一样,就知道给我找不痛快。”
“家不回就算了,我知道他工作忙,结果岁数大了,对象不找一个,婚也不结。”严奶奶说到最后又骂到了齐爷爷脑袋上,“都是你纵容的,还不是当初你答应要支持他的选择,要不然他能忙得没空回家?”
“我记得他当年有个女朋友,咋到后面就没成呢。”齐爷爷越想越不得劲儿。
严奶奶:“就你儿子那狗脾气加猪脑子,有哪个女孩儿看得上?眼瞎了才会跟他。”
白芥穗:“……”
眼下已经完全没有白芥穗插话的位置了,她只是起了个头,万万没想到到最后成了老两口对亲生儿子的讨伐大会。
严奶奶感叹道:“你儿子当初要是肯结婚,我孙子孙女都跟小白一样大了,再过两年我都能抱重孙子了。”
白芥穗:“……”
不是吧,她只是想转移话题,火为什么要烧到她脚边。
白芥穗斟酌了一下说道:“……其实现在选择不婚的年轻人挺多的。”
然而老两口根本没打算像其他老人那样灌输他们的婚姻观,他们非常有边界感。
齐爷爷:“我们见到你就跟见到自己的晚辈一样,我们是真心把你看成了自己的孙女,你在我们家里也不需要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
严奶奶:“我跟你齐爷爷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特别合眼缘,就是没缘由的喜欢你,我们可不是随便见一个邻里街坊就把人邀请到家里来吃饭的。”
面对两位老人如此真诚的话语,很难不使人动容。
白芥穗同样认真的说:“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把我养大的师父也走了,齐爷爷严奶奶要是不嫌弃,我以后就把你们当成长辈来孝敬。”
老两口求之不得,高兴地又往她碗里夹菜。
白芥穗:“……”
正当她在思考如何委婉的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时,来了一堆救星。
门铃响后,客厅里陆续进来了十几个中老年女人,看样子是来找严奶奶的。
为首的一个中老年女人戴着墨镜,穿金戴银在其中最为张扬,一见到严奶奶,嘴都要咧到耳根了。
“绪瑾老姐姐,又要来麻烦你了,我们姐妹舞蹈团下个月要比决赛了,正愁没地方练决赛舞蹈,想问你借一下你的贵宾卡,让我们几个姐妹去会所练舞。”
这群人是小洋房外,住胡同里的居民,两边就隔了一条街。
严奶奶一头雾水:“我的贵宾卡不是之前借给你们了吗?”
戴墨镜的中年女人摘了墨镜,无辜地睁大了眼:“我们用完之后就还给姐姐你了啊,老姐姐你不记得了?我们当时好几个人一起来还的。”
跟她一路来的人随声附和:“绪瑾老姐姐,我们确实还了。”
严奶奶实在想不起来他们什么时候还卡了。
中年女人:“老姐姐要不你回屋里找一找看?兴许就在你的抽屉里。”
餐桌前的齐爷爷不满的哼了一声,小声跟白芥穗发牢骚:“一把岁数了还睁着眼说瞎话,明明就没还。”
严奶奶是个善良的人,不会把对方往坏处想,只当他们是不小心把卡掉了,又不记得到底还了没有。
还好她会所的贵宾卡有两张副卡。
“你们在楼下等等我,我上楼拿卡。”
中年女人的嘴咧得更大了:“老姐姐你慢慢找,我们不急。”
严奶奶上楼了,中年女人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面孔。
中年女人:“这个姑娘第一次见,是齐大哥你们家的亲戚吗?”
白芥穗:“我住隔壁,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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