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但这些话,她自然不可能、也不敢、更没有脸说出口。
“那是我身上有病毒?靠近一点就会被传染?”
“不是的小叔……我就是……”童婳想解释,可脑子却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词来。
封遣没说话,只是微微垂下眸去,看着两人之间像是隔了一条银河的距离。
意思很明显了,既然他身上没有病毒,就老实地坐好了,别再惊恐万分地缩在角落里,好像自己跟该被千刀万剐的绑架犯似的。
童婳是真的不想过去。
这个距离就已经让她心理负担很重了,尤其脑子刚刚还胡想过那些不该有的猜测。
保持距离,她还能堪堪地稳住情绪和心跳,靠近过去的话……
童婳看了眼黑发有些微微凌乱的男人一眼,真的怕自己再出现什么奇怪的情绪和想法,绷不住当场休克。
可是……封遣此刻的脸se……她就是再忧愁,也不敢拒绝。
没办法了,只能咬着牙,一点一点地往那边靠,坐回到封遣的身边去。
所幸的是,心跳b方才平稳多了,没有再擂鼓般地震个不停。
但还是紧张得厉害,完全没办法放松下来,身t僵得b雕像还要y,成九十度直挺着,连椅背都不敢沾。
封遣看着她哆哆嗦嗦的模样,深瞳又凝结了几分,轮廓也愈发凌厉起来。
他r0u了r0u发疼的眉心,差点没忍住直接问这nv人到底在怕什么,每次见到自己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恨不得立即逃走。
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算了。
暂时先这样吧。
坐在一辆车里,甚至还是在有第三个人的情况下,都把人吓成这样。
他怕自己再给压力,b得太急了,直接把人吓跑。
“把自己处理g净,别ga0得车里跟凶案现场似的。”从后面翻出医药箱丢过去,他瞥开眼不再看她,免得气si。
吐出一口浊气,封遣重新瞌上眼,闭目养神,当方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除了行驶中车轮轧过路面的声音,再无其他。
童婳怔怔地看着座位上的医药箱好半晌,才抬起头来,看过去一眼。
封遣……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这个猜测让童婳的心绪平复不少。
下一秒,眉又微微地蹙了起来。
他……不生气自己把他的车弄脏了?
血迹可是非常难处理的……
刚刚他一脸不耐地朝自己b过来,童婳真以为自己的行为把人彻底惹怒了,他打算提着自己的衣领直接从车窗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没想到,封遣提都没提。
甚至都没有多看过来一眼,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童婳定定地坐在那里,看着男人近乎完美的侧脸轮廓,和平缓起伏的x膛,忍不住想,或许封遣只是气势威严,看着吓人,其实并没有如外表那般恐怖、难以相处?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在两人几乎没有交集,仅凭着两人那点算不上关系的关系的情况下,一个电话就赶到警局来替自己解围。
人一旦对另一个人的想法产生改变,就会将他所有的行为都加上一层滤镜,外貌亦然。
再抬头去看封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童婳总觉得他凌厉的线条柔和了不少。
虽然气势依然迫人,自己也依然会被他与生俱来的威严给慑到,但已经不会再紧张得坐也不是,靠也不是了。
童婳觉得奇怪,明明面对这位不苟言笑长辈的时候总是难免畏惧,紧张得不行,每次都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为什么脑子里竟会产生那些惊世骇俗的念头和画面,甚至连封遣那里的粗细长度都一清二楚,就好像两人真的数度热烈纠缠过一样……
明明……她见这位小叔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完,更别说是身t上的接触……
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婳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医药箱,觉得完全看不懂自己了。
好半晌,才吐了口浊气回过神来,打开医药箱,处理伤口。
时不时地,还抬眸偷看一下身旁的男人,想着警局的事该买点什么送给封遣表达谢意b较合适。
想着想着,又头疼起来。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买什么。
像封遣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从小就锦衣玉食的,什么东西没见过?
一般的礼物肯定不行。
可贵重的……
自从六年前和封憬川闹翻之搬出封宅自己租房子住后,她就和封家没有了任何的经济往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
虽然封氏的薪水不错,自己也一直在做兼职,但因为想给哥哥更好的生活,每个月给哥哥汇生活费,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
现在马上就要从封氏离职,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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