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万分,男人果然偷听了换衣间里的对话。她想说什么,但舌头被拽着,她皱着眉头,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流出更多口水。
“问你一个问题,他惨还是你惨?”
她毫不犹豫地呜咽着说:“他。”其实两个人绝对不相上下,但nv孩想,反正自己每天戴着可怕的刑具,甚至还在医生面前展示自己被jgyes满的子g0ng和yda0,已经无可救药了。
“回答错误。”男人的手狠狠地拍打nv孩的rufang,留下一个红印:“是我最惨,我亲手调教的奴隶,居然喜欢上了别人的奴隶,这让我很没有面子啊。”
nv孩还想说话,但只有口水留下。
“小x1g,见了个不男nv不nv的变态,就开始发情。”
nv孩挣扎着摇头。
“喂,继续蹬,这次连续做,没有休息时间。”男人继续拍打她的rufang,巨大的rufang可怜地左右摇摆着。
“听着,一个和我抢夺你的奴隶,我可以随时玩si他,我之所以留着他,是为了要挟你,明白吗?明天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你就会看到他的尸t。”
nv孩的xia0x害怕地夹紧,男人狠狠s入她身t里。清理完roubang后,男人拉着狗链带她离开。
五分钟后,nv孩一丝不挂地笔直坐在男人车里,她浑身的肌r0u都在酸痛地痉挛。这不奇怪,她的身t已经疲惫至极,从早上四点开始,到现在晚上十一点,她几乎已经学习、运动和被男人玩弄了十九个小时,恐怕b一般人一周的运动量都多。
而男人反复念叨的明天,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提醒自己,绝对,绝对要按男人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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