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血腥味溢满口腔。
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了。
纪成州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笑,即使是阳光也驱不散他身上的阴冷与晦暗,在充满暖气的空间里,仍像时刻准备破洞而出的毒蛇。
纪成州一把揽过他的腰部,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软回去的阴茎没有人帮它放回去,还被卡在裤子外面,被围裙遮盖,粗糙的布料磨得有些发痒,惹得乌荷庄不适地在纪成州大腿上乱动。
纪成州将沾满粘液的手指伸到对方面前,乌荷庄便垂下头舔舐,一边抬起眼,讨好地看他,圆圆的眼睛眼尾有些上挑,泛着薄红。
“老婆,我准备在家里装几个监控,好吗?”
“监控?”乌荷庄愣了愣,像是心虚,讷讷地问:“怎么突然要装这个。”
“为了防止家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还不知情。”
纪成州埋下脑袋,将乌荷庄往上抱,正好埋进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小妻子陡然加快的心跳,桎梏住他逐渐紧绷的身体。
“可是……”
“嗯?”
“没什么……”
“以后别再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东西都带回家了,很难清理的。”纪成州意有所指地叮嘱。
乌荷庄惶惶,心不在焉地对他笑:“当、当然。”
假装没听出其中勉强的语气,纪成州安抚地亲亲他的脖侧,将乌荷庄的裤子穿戴好,终于补上了迟来的夸奖:“好孩子。”
看着对方听见后重新放心地暗自松了口气的样子,纪成州拣起筷子,挑了个只剩一点余温的水晶包,喂进乌荷庄嘴里,油脂蹭在唇瓣,他便扯张纸巾用指腹擦去。
他仍愿意再给自己的妻子最后一个机会。
但他一定会亲手杀死那个奸夫。
握着筷子的手神经质地抽缩,有些发痒,叫嚣着要拿起手枪扣动扳机。
乌荷庄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他的丈夫自那晚有些骇人的反常后重新回归了以往的绅士风范,在傍晚前便会回家,主动做完全部的家务,是一个非常体贴的好伴侣。
但他却迟迟没有拿到自己的新手机,那个被摔坏的手机已经被捡走,连电话卡都没有留下。这几日他一直过着没有通讯设备的生活,就算向纪成州提起,也只会得到对方的手机,说可以暂时和他共用。可是手机怎么能做到共用呢?
可当他再一次走进书房询问手机的事,纪成州却突然作出生气的表情:
“这么在意手机吗?为什么总提它。”
“可是手机很重要吧,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干什么?”
乌荷庄猝不及防被扯下衣服,纽扣系得很下,衣领直接垮到肩膀一下,被打了乳钉的胸部半遮半掩地暴露出来,刚好展露在男人眼前。
纪成州捻起他肉粉色的乳晕,稍一用力,那被银钉横穿的乳头便从中冒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青涩柔嫩的乳孔紧闭,指腹在上面打圈揉搓着,引得整个乳头都跟着摇晃。
细细的疼痛从中传来,乌荷庄绞紧了双腿,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男人的后脑勺,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前。
“怎么突然就……”
乌荷庄难为情地红脸。纪成州将脑袋埋进乌荷庄柔软的双脯,舌尖挑起轻轻舔了一下,便将乳头完全含进嘴里,大力地吸吮。乳尖传来被真空般的疼痛,湿润的舌头还在其中舔舐,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头在空气中颤栗,乌荷庄仰头喘息,摸索着拉住纪成州的手,乞求他也光顾另外一边。
“奶子又痒了?”纪成州低声骂道,说话间牙齿咬住了乳头根部,乌荷庄猛地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害怕得不到抚慰,只能噙着泪点头。
“痒……痒,你掐掐它……”
虎口攀上乳房,勒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手指熟练地揉捏着敏感的乳肉,乳晕被揉得通红,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想要拒绝还是继续。
舌头还在探着紧紧闭合的乳孔,那里鲜少被特地造访,乌荷庄甚至生出男人要从中吸出什么东西才会放过它的错觉。
绞紧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乌荷庄腿一软,手撑在身后的办公桌上,才勉强保持平衡,碰掉了桌上不知道什么东西,但他已分不出神去看。
“给你把这里打开好不好?嗯?老婆?把这个洞也操开。”纪成州的眼神晦暗如渊。
乌荷庄被吓得连连摇头:“别、别……”
纪成州松开被凌虐的乳头,那里变得湿漉漉,通红一片,高高肿起,比起只被手随便掐揉的另一边大了几乎一倍,看上去脆弱得不能再经受一点刺激。
“你最近怎么总是在拒绝我。”纪成州狠狠捏了一把肉核,惹得对方痛得嘤咛一声,“还总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是不是因为我太久没满足你,你才这么有精力去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此时的他表情有些可怕,乌荷庄不由得想往后移,却被办公桌抵住腰,退无可退,看上去有些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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