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性器,将人翻了个身,用手指粗暴地扣弄穴肉:“说话。”
“疼……”姜融终于止了咳,通红的眼尾微微垂着,水色双眸映着烛光,就这么哀哀望着渠缚。
渠缚注意到他的手臂微微抬起来些,似乎是想来捉自己的衣襟,却随着自己在穴内一记按压骤然脱力,如折了翼的鸟般重重摔落在桌面上:
“……我怕痛……”屋内一片寂静,由是突兀的啜泣声便更加清晰可闻,姜融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话间颠三倒四,掀起泪眼婆娑的眼,与渠缚对视的瞬间,眼眶中的泪簌簌滚落:“好痛………我真的好怕痛……”
那滴泪落下来,带着灼烫的温度坠在渠缚的指尖上,年轻太子垂眸看着指腹上那滴水珠,神色莫名。
最终还是俯身抚着姜融的面颊吻了上去。
“疼就乖顺些。”他冷淡道,手下却分明有意地收了些力道。
姜融被他抱着压在门上,渠缚提起他的一条腿,便从后面再度插了进去。
姜融腿软地几乎要站不住,全靠着渠缚搂着他的力道才能站稳,他的脑袋贴在门上,门外的噪杂热闹便一下子清晰许多。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粗长的性物几乎要将他捅穿,渠缚咬着他的肩头,一下下地凿进他的身体里,感受到后穴紧张的缩紧,微微一顿,便按着上回的记忆撞向姜融穴中的敏感之处。
姜融措不及防地呻吟出声,还未来得及收声,身后的阴茎已经再次重重碾上了那处。
“唔……”他赶忙捂起嘴,难耐的轻哼还是不免泄了出来。
原已浇灭的春情渐渐又染上眉梢,姜融小声哼哼着,又后知后觉感到羞耻,只能将手腕咬在嘴里,好让自己不显得那样不知廉耻。
渠缚如鬣狗般用尖牙叼着他后颈的皮肉,挺腰又操干了百来下,出在了姜融穴内。
姜融被烫地仰起头,脊背抽搐,腿脚软得再也站不住,还是被渠缚眼疾手快地揽着腰肢提了起来。
姜融缓了好一会儿,才苍白着脸站起来:“你……射进去了……”
渠缚不在意他难堪的脸色,笑着亲亲他的面颊:“又不是第一次。”
“况且……”渠缚握着姜融的腰肢朝自己拉近了些,舌尖舐上后者泛着赤色的耳尖,带着撒娇的语调笑:“本宫就想要你含着本宫的东西回去。”
“你说……你那些同窗靠近你的时候,会不会嗅到味道,知道你是个含着男人精液招摇的骚货?”
姜融猝然转过头,又很快低下,渠缚却瞧见他眼底那来不及掩饰的恨意与恐惧。
他面上笑意不改,指尖却挑起衣摆毫无预兆的再次刺入穴中,里头的精液顿时顺着手指涌了出来。
姜融被他这举动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扶着一旁的桌案才不至于摔倒,对上渠缚阴沉眸色,无所适从,只能又扯出一点求饶意味的笑:
“殿下……夜深了,,我该回书院了……”
渠缚指尖上滴滴答答淌下液体,落在地上瞬间融入了地毯中,他唇角的笑意微微下坠了一些,垂眼看着自己指尖上的滑腻液体,
“怎么办?可是本宫还不想放人呢。”
姜融脸色微僵,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压在地上扯下了亵裤。
炙热硬物再次冲进穴内时,姜融听见附在自己耳旁的甜腻嗓音:
“本宫不想做的,谁都无法逼迫。”
“……”
“同样,本宫想要的,也一定要拿到手。”
渠缚又压着姜融做了好几轮,等到姜融再回到书院时已是深夜,四下寂静,想着大多数学生都应睡下了,姜融这才稍稍松下心些。
酒楼里并没有换洗之处,他离开时只草草拿绢布擦拭了一下身子,便再不敢久留,匆匆逃了回来。
可如今下了马车一走动,穴内的浊液便蜿蜒流下大腿,姜融一时无措地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下意识夹紧了腿,狼狈姿态让他眼底不由漫上些水气。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要受此折辱?
“姜融?”心中憎恨之际,前方却不期然传来一声唤声。
姜融的心脏一下子就要提到嗓子眼,喉咙哽着,一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那人却快步上前来,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臂。
“姜融,我叫你你怎么不应?”
羽仲翎一大早被捉到操场比试,被人揍得七荤八素,天黑了还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想着早点来见见姜融,姜融倒好,回来得是比他还晚。他握着对方的手腕将人拽了一把,冷笑:
“你吃饭吃到大西北去了?我倒想知道,什么山珍海味能吃到这么晚……你怎么了……?”
原本火气十足的一连串责问在触及姜融湿漉漉的眼睛时音量便不自觉小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这是……我,我也没那么凶吧……?”羽仲翎这会儿倒是后知后觉自己的粗鲁,低低嘟哝一声,捧着姜融的脸就要细看:“怎么还委屈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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