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被他弄出问题了,就是另有打算。
那天贺明川其实也没干什么,周铭倒是乖乖的进了房间,乖乖的让他给绑了。这全程都让贺明川觉得不思议,但他知道周铭这人就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黑心的臭狐狸,就连被绑着都是一副懒洋洋无所畏惧的样子。
贺明川其实挺头疼的,周铭这是吃准了自己不能把他怎么,说真的,他大张旗鼓的来江城,除了找周铭麻烦,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贺明川虽说从上学开始身边莺莺燕燕也不少,但他只有在学生时代正儿八经的谈过一场恋爱,对方是个家境贫寒吃补助的姑娘,他们两个的故事开始于大二的运动会,止步于大四毕业季。
分手原因是他姐贺予白亲自去找那个女孩谈了话,那个女孩最后就只跟他说了句“分手吧,我配不上你。”两人就结束了。
这段恋情就像大多数的校园恋爱一样纯洁无瑕,那个女孩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白月光,但贺明川知道,过去了就不能在重来,他也知道,他只要一毕业,他所有的选择都将由家人代替操作。
除非他超过父辈,建立自己的规则。当然,贺明川知道这不可能,他享受权利带来的便利就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可是就在他们但刚毕业没多久,他那位前女友就失联了,甚至连毕业相关的手续也没办。
贺明川查了她最后的出现地就是江城,他为了不让家里人知道,隐姓埋名的在江城待了半年,好不容易查出来点蛛丝马迹,自己就被周铭下药睡了。
那段时间就是贺明川人生中最崩溃的一段时间,他留人在这边继续查宋箐箐的事,自己几乎在国外养了半年,重回江城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宋箐箐有消息了,说是在周家见过人,是在周铖玉手下做事。
这周铖玉就是周铭的表舅,贺明川查了周家,他只知道周铭同这表舅不怎么对付,但具体原因只有当事人知晓,贺明川只知道,这些人是一丘之貉,都该死。
周铭拨弄着颈间上了锁的铁扣,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在旁边研究床尾那条铁链的贺明川,这两条链子很长,长到可以不费余力的勒死人。
贺明川弄完这些,起身看着周铭懒洋洋的样子一脚给周铭踹翻在床了,周铭也只是打了个滚躺平了,顺便从身子下面把硌人的铁链子给抽的出来。
这看的贺明川更加心烦意乱了,他爬上床坐在周铭腿上居高临下的压着周铭:“你还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了。”
周铭顶胯:“比在我自己家里舒服点。”
贺明川几乎恼羞成怒的把一旁的枕头砸到了周铭胯间,他趁着周铭呼痛的间隙,一把掐住了周铭的脖子,
这次贺明川没手软,但他没料到的是周铭在快要失去意识到前一秒,把他从床上甩了下去,用那两条铁链把他给捆住了,周铭的动作很快,贺明川几乎来不及反应,他被周铭捆的除了扭几下几乎动不了一点了。
周铭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贺明川:“贺少,得有点警惕性。”
贺明川蛄蛹了一下,愤恨的看着周铭:“你他妈放开我!”
周铭给人家扛着丢上床,结果自己没注意到链子一下子就扑到了贺明川身上,给贺明川差点没压死。
周铭坐在贺明川身上,低头看着他,他就喜欢看贺明川这种被人折辱的表情,像一只炸毛的猫。
他看了贺明川半天,看的贺明川都有点不自在了,周铭忽然就翻身躺在了贺明川身边,拉着被子给他们两个盖上了。
“聊聊天怎么样?”周铭给自己整理好枕头躺的舒舒服服后开口。
贺明川没应声,但周铭继续道:“你其实不用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来对付我。”
周铭不知道到为什么他一和贺明川躺在一起他就特别困,睡意就从四面八方涌了上了,他混混沌沌的打了个哈欠:“我还挺喜欢你这里的。”
很安全,也很舒适,是他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安逸。要知道有的时候危险反而是一种安全,周铭想要的自由,从始到终都是平淡和安逸。
周铭又胡言乱语的几句听都听不清的话后就彻底睡着了,只留的个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贺明川独自凌乱,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睡的不怎么安稳的周铭,只能叹气。
贺明川其实很多时候都摸不透周铭到底在想什么,因为周铭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几天相处着也觉得这人不着调,还爱戏弄人,还有种亦真亦幻的矛盾感。
这些天来,贺明川确实也遇到不少麻烦,他也感觉到了江城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而他压在手里的周铭,就像烫手山芋一样,让人难以处理。
贺明川也是困了,没一会儿也睡着了,但,魔鬼的颤音。”周铭一点都不知道眼前到底是哪位,没见过,没印象,还敢绑他的人的仇家好像还没这么猖狂。
那人闻言倒也不意外周铭知道,他缓缓开口道:“三年前,下河的乔四爷。”
这事周铭知道,那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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