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从喉咙里头泄出来的,却是臣服的笑声。
他回道:
“奴才天生,就是主人的,肉便器,供主人赏玩,用的……”
“我的阿元,就是乖巧。”
周天殊盯住周元的眼睛,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下一秒,他用力撕扯了一下捏在指间的乳环。
周天殊说话的语气让人仿佛身处风和日丽的春天,而俯视下来的眼神却凝结着深不可测的冰霜,能让人瞬间化作冰雕,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
“这是奖励你的。”
一阵滚烫的热源飞速流淌过,分布在乳晕周围,周元的眼前似有一道闪电劈过,几秒钟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周元的十根手指头分别在膝盖内侧狠狠地抖了抖,左边那颗经历过周天殊暴力虐待的乳头湿湿滑滑,还有一点黏黏的,他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下流落,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血了。
周元阖了阖眼,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然有些虚脱:
“谢,谢,主人……”
周天殊不再说话了,凶猛的阳具重重地捅入周元的屁眼,宛若一把粗长的弯刀,以异常锋利的姿态在他的体内征伐,周元的肚子都被操弄得鼓了起来。
性与爱好像总是分不开的。
可是,周元很清楚,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配谈爱情,他也不爱任何一个人,包括他要终生侍奉的主人。
在周元看来,性,只不过是代表一种他无法反抗只能屈服的权力罢了。
他的主人掌握着绝对的权势,可以随心所欲,而他则处于弱势的地位,似蜉蝣一般的小人物。于是,他就只能俯首帖耳地雌伏在主人的胯下予取予求了。
这大概便是周元的命数吧。
是他始终逃脱不掉、无能为力的宿命。
“啊……”
“主人……”
周天殊不喜欢宠幸一具尸体。
因而,周元只得略微张开嘴巴,浅浅地呻吟起来,时不时吐露出一两句淫词浪语,听上去是欣愉的、是荣幸的。
一说话的时候,周元的两瓣唇便不可避免地接触到覆在脸庞的布料,甚至会不小心将它吸进嘴里,涎液还会把这片布料染得濡湿,愈发黏腻地贴住他的唇瓣。
“主人,干得,奴才,好爽……”
其实,他一点也不爽。
周元没有办法从这种充斥着残虐与控制的性事中获得任何快感,他得到的只有藏在心底不见天日的煎熬与伤痛。
周元下半身锁在鸟笼里面的性器从始至终都是软趴趴地蜷缩着,在不用一些手段干预的情况下,它完全没有要抬头的趋势。
周天殊也不甚在意,比起强制性的使周元产生快感,他还是更喜欢对方在他的磋磨之下露出那种油然而生的难过,仿佛要坏掉了一样。
周天殊的指尖抚摸周元在过于刺激下而泛红的眼尾,他凝望着他的瞳孔,他的眼睛一点一滴所有的情绪全部都瞒不住他。
周元的双眸像足一块又浓又深的墨,痛苦的阴翳正在他的眼眶浮现,如同一支裹挟着漩涡的毛笔在里面描绘翻卷。
周天殊真是迷恋极了周元此刻的眼神,硕大的阴茎越来越兴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嗜血的笑意,用圆润的指甲使劲按压下去,在眼尾的这处地方留下一片小小的深红的血痕,差点就戳进眼睛内里了,紧张得周元的睫毛扑簌扑簌地发颤。
他害怕周天殊兴致一来,当场就让他变成一个瞎子。
反正,这种事情他也不是做不出来。
躺着的羊皮沙发十分柔软,不过,周元却并没有感受到一星半点的舒适,他简直难受得快要晕死过去了。
周天殊压在他的身上,不发一言,用力撞击着,周元的背部深深陷进沙发里面,抬起的臀部随着周天殊抽插的频率而强烈地晃动着。
而这一晃动,便成功将已经凝固的伤口再一次撕裂开来了。
禽兽……
一身洪荒之力没处使的禽兽……
猛烈的攻势使得周元眼前发黑,他的目光涣散,什么东西都思考不了了,只想恶狠狠地骂一顿人。
周天殊的内裤覆盖在周元的脸上,而裆部的位置正好就对着他的鼻腔,周元的每一次呼吸透气,汲取到的全部都是一股浓烈的雄性麝香味。
要命的是,因为周天殊这个大恶魔肏他肏得实在是太狠了,所以周元在呼吸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加深一些,从鼻腔里头发出“呼呼”的声音。
这样一来,就很悲催的导致了他非但能将周天殊胯下的气味闻得愈加清楚,而且瞧上去还一脸急迫的样子,就好像是他本人非常渴望要把这股味道吸进自己肺里一般。
在操得差不多的时候,周天殊一把扯下周元全程戴在头顶的内裤,露出他红肿丑陋的脸颊,他取过短鞭在周元的两边脸颊上各自鞭笞了一记。
这两道鞭子过后,周元的这张脸变得更加的血肉横飞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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