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就是我看见的父亲的样子,他更生气了,让我举着那张画像站在门口,问路过的人像不像他。只要有一个人说像,他就让我进门,若没人觉得像,我就得在门口当街承认自己是个眼睛瞎、心眼还坏的逆子。
“从我家门口路过的人自然都认识他是戚家的家主,自然没有一个敢说我画的是他。我站了四个时辰,终于等来一个人问我画的是谁。我如实告诉了那人,他听后大笑着说:像、太像了。”
我接话道:“所以,那个人是你师父段皮匠,你直接跟着他走了。”
他微微眯起双眼,黑瞳上起了一层雾气,露出一个非常促狭的笑容:“不是直接。是我抱着他的胳膊缠着他带我走的。”
我惊诧地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扔了手上的活计,趴在膝上发呆,脸上红霞如玛瑙。我心里咯噔一下,拎起那壶倒出一点液体,用手指捻了一下。
比水稍稍黏稠那么一点,只有一点。这是酒。他尝不出味道,直到醉了才发现。
我吓了一跳:“你家怎么会有酒啊?”
“唔……清明剩下的……”他口齿不清地回答,酒意已漫入全身,看我一眼,又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那酒怎么会在茶壶里?”
他冲我招招手。
我倾身凑了上去,下一刻,被他在耳尖上轻吻了一下。
我脑袋发懵,整个僵住了。而他已将手臂缠上我的脖子,滚烫的脸也贴了上来,蹭着我的面颊。
“蛊发作了?”我分不清他此刻的反应,试探着问。
他的脑袋动了一下,应是点头吧,我就当是了。
我将手臂伸到他膝弯下面,试图将他抱起来,他的腿往我腰上一勾,带着我摔了个人仰马翻。我们在地上滚了一圈停了,只听“嚓”一声,我的左肩嵌入一物,我扭头看去,是他劈木头用的一把小斧,插进我肩膀里去了。
我将压在我身上的他轻轻推开,反手把斧子拔出来,扔到几步之外,又来抱他。
他躺在地上,嘟嘟囔囔地推开我的手:“不要,我不想走……”
我叉着腰看他:“你疯啦。”
明明也没喝多少,怎么醉成这个烂泥模样。
他眼色酩酊,用手去抠腰带上系的结。我一把抓住他,小声警告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哪?”
“嗯……我家……”
我沉默了片刻,无奈道:“你知道你家里还有谁吗?”
“小木小布……呃……他们都睡了。”
还好,没傻。我有些想笑,将他一把扛上右肩,往屋里走去。
“连悉骅……”他倒挂在我肩上,全名全姓地喊我的名字。
“在。”
“到了吗?”
我说:“这才走了几步。”
“明明走了好久……”他说,“湿透了……已经……”
我站在廊下,看看左右无人,将手探入他衣摆底下,顺着腿从下往上摸去。只是腿间那块湿了而已,每一次都这样。他被我摸得轻轻“啊”了一声,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我踢开门,把他扔到了床上。料想他醉成这样是不能好好坐在桌上的,只能再多洗一次被褥了。
他又开始与腰带缠斗。那里早上被我系了个花哨的结,现在尾端被他一抽变成死结了,他解得有些烦躁,开口说:“帮我一下。”
我弄了半天也解不开,他难捱得过了头,猝不及防把我掀翻在床上,自己骑了上来。
他跨坐在我跨上,反来解我的腰带,把我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木制身体。
他盯着我平坦光秃秃的下腹,“扑哧”一笑。
“你还笑,酒品这么差,这就原形毕露了。”我拍了拍他的脸。
他用舌尖碰了碰牙齿,说:“你说错了,不是这四个字……”
“是什么?”
“乘人之危……”他往前挪了挪,用大腿夹着我的腰磨他那处。
他流出的水隔着裤子擦到我的腰上,我抬头看,他红着眼睛微启双唇,随着扭动的节奏喘息着,眉眼间透出一股既含蓄又放浪的风情。
我被眼前的场景诱惑住了,一刹那,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忘记他此时眼波中飞扬的春色,好似满园桃花吹落,将我埋进一场绯色的花雨。
我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戚伤桐,我现在让你看看,是谁乘谁的危。”
他用鼻子发出已经声轻嗤,我终于忍不了了,手掌贴上他的腿根,将他骑坐着的下半身抬起,抓住那一块湿透的布料用力一撕。
“呲啦”。
我将破布扔到床下,挺腰拱了拱他失去掩蔽的下身。
“唔,凉……”他抬起腰臀不愿坐下来,我坐起身,将他按回我腿上,他腿间的雌穴撞了上来,他“嘶”地一声,便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
我抱着八分侥幸,心想,但愿他和我一样,酒醒以后什么都记不得。
我将手指插进他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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