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我弄疼你了吗?”
他呜了一声,不知是“是”还是“不是”,但后面一句话我听懂了:“别……别停……碰那里去得快……”说罢,他抬起一只手臂挡在脸上,先是遮着眼睛,在我又捏上那肉珠时,他连忙咬了上去,将呻吟堵在口中。
我两指夹着那软珠,里面的硬核隔着一层薄薄的外皮在我指腹间滑动,他身上都泛起了粉,没咬着的手臂将床单都抓破出洞。
我猜他自己是不敢对自己下狠手的,才水磨工夫大半夜,他现在翻腾出的动静比我在门外听到得要大多了。
“嗯……哈……松、松手……”
当他开始求饶时,我没有照做,则是问:“真要松手?”
他发出吸鼻子的声音,说不要。
我使了些力气搓搓指尖,他的手臂顿时从口中松脱,哈出一口气,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发出一声无法在声带上振开的尖叫。
他整个人颤动着,一股又一股细小的水柱从女穴间的小洞里断续喷出,喷了我一身,我措手不及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愣了一下后,将指尖搭在鼻端嗅了嗅,又舔了一口。看来如戚伤桐这等高明的偃师也无法让傀儡拥有嗅觉和味觉。
当我放下手,看见他撑着床半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模样实在像个流氓,不由将那只手藏到了身后去,讪笑道:“这样算将蛊压制下去了吗?”
他散乱的黑发贴在汗津津的胸膛上,他伸手撩了一把,说:“它不发作了。”
我说:“那真是太好了。”
戚伤桐对我道了声谢。
我说:“不用。那我出去了。”
折腾完已经快到天亮,我出门时顶着一头晨曦,也无意再眠,索性站在廊下看花。
没过一会儿,一个白色的人影飘进院里,是只披了一件薄衣的戚伤桐。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泪花,用手背抹去了,然后走到井边打水。
我看着他坐在井边,用水濯净手,然后再打了一桶,捧起来扑在自己脸上。直到他拿了块帕子在水桶里浸湿,准备撩起衣摆擦洗时,我才佯咳一声,打断他的动作。
他讶异地转过头:“你还在这?”
“睡不着。你也是?”我把脸转了过去。
他说:“是不想睡。一睡就睡到下午,到了晚上又睡不着了。”
“那……你忙。”我逃也似地钻回了傀儡屋。
我一进门,一屋人偶的目光齐刷刷照在我身上。我举起手,跟他们解释:“出去溜达了一圈。”
院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多久,我的心绪便起伏了多久,直到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回房,才走出门。这种行径太不磊落了,就好像在刻意躲着他似的。
现在只有两个童子在院里扫地,一人拿着一把大扫帚将落下的花瓣与叶子归拢起来,堆到根上当肥料。他们发现了我,毫不意外地与我打了声招呼,直接道:“多谢连公子留下。公子蛊发时不想让我们帮忙,我们就知道让你来的话他还是愿意的。”
我扫了他们一眼,狐疑道:“你们知道他中的蛊是什么?”
他们脸上露出个非常浅的笑:“孤鸾夜愁在我们这些外道耳中大名鼎鼎,连公子这种光风霁月的人以前肯定是不屑了解的。”
我感觉自己被骂了。但我现在没心思纠结这个。“喂。”我惊恐地望着他们,“你们才几岁啊?”
“大概是比公子要大上几岁的。”他们冲着我身后点了点头。
我一回头,发现戚伤桐穿戴梳洗整齐,扶着栏杆,手指一下一下轻扣着木头,不知是在用他仅存的视力与听觉欣赏晨间景色,还是在听我们说话。
“连兄。”
我应道:“哎。”眼神又开始乱瞟。
“衣服脏了。”他说,“脱下来换一件吧。”
小布小声地嘀咕:“来不及做了。”
“哪脏了?”我低头一看,是我前襟上有片水痕。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处,问,“你怎么看见的?”
“我猜的。”他的脸倏然红了红,“是我疏忽了,先前该提醒你的,浪费了这么好的料子。”
“唉……”我刚想说,这里还有两个小孩子呢,一想到这两个童子的真实年纪,顿时觉得什么都虚幻起来。
所以我只能说:“有什么可浪费的,我去洗洗就干净了。”
他叹道:“你的身体还是少泡水为好,先穿我的吧。”
我没来得及拒绝,小布便跑去给我找衣服了,戚伤桐亦施施然走进厨房。我看了一眼留下扫地的小木,皮笑肉不笑道:“你哄我留下是看中我武艺高强,嗯?”
“木已成舟,这点小事连公子就别和我计较了吧。”
“成什么舟,昨晚根本……”我噎住了。说什么都发生了肯定不对,但要说什么也没发生好像也不对,只好板着脸瞪他一眼,说,“从实招来。”
他将扫帚把抱在怀里,慢条斯理道:“公子也到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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