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我一撞他便“嗯”地一声,带着泣音。
我收着力气捣弄数十下后,忽然有股热流浇在伞冠上,我腰眼一麻,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差点就泄出来。
我停了动作,抵在最深处,感觉到那顶端似乎触到了一个柔软的肉环,之前闭得太紧,我没能发现,现在它被我撞得得了趣,终于开启门户相邀。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刺激得回神,慌忙攀住我的肩,制止我莽撞挺进的冲动:“那里……轻点进去……”
原来我以前每次都不经意弄进过那个地方,难怪进得特别深时,他的反应会异常激烈,之前碰上的阻碍想来也是藏在他体内的这一处幽地。
光是挤在那环口处,我便已爽利得不能自已,只想将自己尽数埋进他体内,然后将他撞得呻吟与抽泣都不成调、摊开两腿失禁般地流水。
他用雾蒙蒙的眸子扫了我一眼,我那些糟糕的想法便只能是想法。我耐着性子慢慢进入,把牙咬得咯吱作响。他又摸上我的脸,沿着我腮边绷出的狰狞线条抚摸,口中却说不出话,只有越来越沉重的低喘。
“疼吗?”
“不……嗯,不疼……”
最粗的冠头被那肉壶顺利吞了进去,后面就好进太多,我的腰往前拱了拱,齐根没入。他体内即是一个温巢,我进去以后几乎再也不想出来,依然不住地往里面顶弄。
那黏腻肉花上的蒂珠紧紧贴在我下腹,被不停挤压,里外的双重刺激让他汩汩流水,脱力地被钉在我身上。
我猜最后一步只要我在那肉腔内出精,他的蛊就彻底解了。可之前差点被他夹出来,现在倒没有那忍不住的感觉了。我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
他神情混沌,此刻已毫无敏锐与镇定的气度,只顺着本能,在我每一次捣磨那肉壶时摆着腰臀回应。
这般姿态也诱人极了。他怎样都很漂亮,平时是幽静生长的一株绿植,意乱情迷时是沐着风雨,开出摇曳湿淋的花。我怎样都喜欢,为了将他每种情态都多看几眼,我一定要牢牢抓着他不放。
我抽送得越来越快,时不时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撞入,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压不住,层层迭起越来越高。那呻吟又似痛楚又似欢愉,他也紧锁着眉头,有泪从他眼角滑入鬓发中。我不久前的遐想都成了真,心中美满得快要膨胀炸开。
他被我插着穴,前面那一根也硬挺挺地翘了起来,甩在小腹上,我没有刻意去碰,多顶几下后那里就射出一注精水,他没脱干净的里衣已被各种体液喷得一片狼藉。
他下面大概喷了三四次水,连人都快脱水,喃喃着说渴。燕沣璟那王八蛋没在房中备水,我只得将嘴唇贴在他唇上,让他吮吸我的口舌。
他捧着我的脸,黏黏糊糊地亲吻着我,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认真得像在雕琢他的作品。我心里一阵酸软,埋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他捂住小腹,语带惊慌地说:“好胀。”
我把那小小的腔体灌满了,还没软下去的阳具堵着壶口,精液一滴不漏地锁在他腹中。
他脸上泛着胭脂色,几缕发丝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与脸侧,夭桃之灼、秾李之华,不过如此。那嫣红的嘴张了开,还未等我又低头亲吻,便见一双透明的虫翅从两列雪白的贝齿间竖立出来。
我悚然往后一仰,一对细细的黑色触须也冒出了头,接着几对侧边生着细刺的黑足攀搭在他的唇齿上。
那是一只通体鲜红的虫,那透明中反着虹光的翼翅它背上一共有六只,它甫一爬出戚伤桐的嘴,便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我眼前。
我屈起手指一弹,空中便传来“啪”的一声。蛊虫的尸体落在我的剑旁边,身体顷刻间褪为灰色。
“这么容易就死了?”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它离开你的身体就是一只普通的虫子。”
我听见说话声,低头看看戚伤桐,笑道:“这下你能睡好觉了。”
他点点头,声音还有些虚弱,脸上却有笑意:“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他瞥向门口,“有人等候多时了,你快想想怎么演下去吧。”
我屏住呼吸,果然听见门外有人,我气血上头时忽略了那点动静,倒是戚伤桐先发现的。
“连师弟,我说在浩然居等你,你怎么摸到这里来了。”不知是不是那两个把守的下人去禀报的,燕沣璟找过来了。他语气平静,真是沉得住气。
我扣起腰带,为戚伤桐拢上衣服,站起身去将门拉开一小半。燕沣璟一见我露脸,脸上便摆出笑容:“连……”
他话音未落,我便一掌拍上他胸口,真气一吐、一收,粘住他体内不懂如何调用的真气,将他顺势拽进屋内,门跟着“咔哒”一声阖上。
“大少爷!”跟着他的仆从焦急地喊叫起来,上前拍门。
我拔出谆悔,格在燕沣璟颈上。他清咳一声,道:“滚!”
“是!”下人们对他言听计从,作鸟兽散。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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