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觊觎弟子天资,夺舍他的身体让老祖宗寄住。”
我叹道:“说什么试探、可惜。原来是拐弯抹角地警告我切勿声张夺舍一事——既然回来,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几乎要就地昏倒过去,拿回身体不足一日,竟已觉得如此疲累。
戚伤桐的声音在我耳畔悠悠环绕:“不要多想,这是我猜的。也许你师长们另有隐情。”
我靠着他,捏着自己的鼻梁根,说:“你猜得一向很准。”
他又说:“你也不必记挂你师祖的话,率直不阿不是什么缺点,也不是一宗之主必不能有的弱点。”
我闭着眼笑了:“我还是觉得,做个傀儡比做人要安闲多了。”
他静静地在我身侧呼吸,低声笑道:“你说的不是实话。”
我说:“嗯。刚刚又想了想,还是做人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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