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喃喃着说渴。燕沣璟那王八蛋没在房中备水,我只得将嘴唇贴在他唇上,让他吮吸我的口舌。
他捧着我的脸,黏黏糊糊地亲吻着我,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认真得像在雕琢他的作品。我心里一阵酸软,埋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他捂住小腹,语带惊慌地说:“好胀。”
我把那小小的腔体灌满了,还没软下去的阳具堵着壶口,精液一滴不漏地锁在他腹中。
他脸上泛着胭脂色,几缕发丝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与脸侧,夭桃之灼、秾李之华,不过如此。那嫣红的嘴张了开,还未等我又低头亲吻,便见一双透明的虫翅从两列雪白的贝齿间竖立出来。
我悚然往后一仰,一对细细的黑色触须也冒出了头,接着几对侧边生着细刺的黑足攀搭在他的唇齿上。
那是一只通体鲜红的虫,那透明中反着虹光的翼翅它背上一共有六只,它甫一爬出戚伤桐的嘴,便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我眼前。
我屈起手指一弹,空中便传来“啪”的一声。蛊虫的尸体落在我的剑旁边,身体顷刻间褪为灰色。
“这么容易就死了?”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它离开你的身体就是一只普通的虫子。”
我听见说话声,低头看看戚伤桐,笑道:“这下你能睡好觉了。”
他点点头,声音还有些虚弱,脸上却有笑意:“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他瞥向门口,“有人等候多时了,你快想想怎么演下去吧。”
我屏住呼吸,果然听见门外有人,我气血上头时忽略了那点动静,倒是戚伤桐先发现的。
“连师弟,我说在浩然居等你,你怎么摸到这里来了。”不知是不是那两个把守的下人去禀报的,燕沣璟找过来了。他语气平静,真是沉得住气。
我扣起腰带,为戚伤桐拢上衣服,站起身去将门拉开一小半。燕沣璟一见我露脸,脸上便摆出笑容:“连……”
他话音未落,我便一掌拍上他胸口,真气一吐、一收,粘住他体内不懂如何调用的真气,将他顺势拽进屋内,门跟着“咔哒”一声阖上。
“大少爷!”跟着他的仆从焦急地喊叫起来,上前拍门。
我拔出谆悔,格在燕沣璟颈上。他清咳一声,道:“滚!”
“是!”下人们对他言听计从,作鸟兽散。
燕沣璟的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哂笑一声:“连师弟别被他骗了,此人狡诈多端,为达目的用尽下作手段。当个玩物玩玩便罢,就不要……”
我压抑着震怒,掰回他的脸,让他只能看我,幽幽道:“你觉得我和他一起,也下作么?”
“我绝无此意。”燕沣璟露出苦笑,样子十分真诚,“连师弟涉世未深,还是不要与这种人掺和到一起的好,否则消息传到萍风、传到妙殊宗去……对师弟的名声不好。”
“我的名声现在很好?”我反问。
燕沣璟盯着我:“小节有亏无妨,与他勾结,损的可是大节。”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不耐烦这种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我现在要带你走出去,我不想滥杀无辜,沿途遇到的所有人,你都教他们乖乖进屋关好门,一个时辰后再出来。你答应不答应?”
他沉默片刻,识时务地未谈条件,果断地点了头。
我制着他,回头去看戚伤桐,问:“你能走吗?”
戚伤桐吃力地站起身,扶着桌子又坐下,苦笑道:“你去吧,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将燕沣璟翻了个身,双手反扭,拿剑鞘顶着他的背,道:“燕师兄,带路吧,你那口井在哪?”
他叹了口气:“你随我来。”
出了这方院子,燕沣璟未曾食言,对每一个露出惊惧表情的下人下令要他们躲进屋内。
他这宅子修得层叠错落,像道迷宫,越往深处走去,我们遇到的人越少,直至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此时,他才又开口与我攀谈:“连师弟,我始终没想明白,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的态度忽然变了?我听下人说,一开始你都不认识他,是他主动勾引。但看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和他只有露水情缘——你们早就相识,设计给我下套?”
我抿着嘴,一句也不想回答。捏着他的一双手腕,那底下的触感硬邦邦的,是木头,他感觉不到疼,兀自喋喋不休。
“你宁愿信那样一个人,也不愿听听我说的?”
我问:“他是什么样的人?”
“江湖上传的那些事,他想必都跟你颠倒黑白了一遍。我就说些鲜为人知的吧。”燕沣璟发出轻笑,“戚家家底雄厚,更胜我燕氏。燕家尚且能容下栽培我这个废物,为何戚家容不下他,你可想过?”
“别卖关子。”
“他娘在他刚出生时就死了,这还能算个意外。没过几年,将他一手养大的戚家太夫人也死了,他毫无反应,居然还在太夫人灵堂中玩闹装疯。家里人开始忌惮他,他知道戚家待不下去,生有残疾也修习不了戚家功法,便早早拜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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