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哪怕只是挽留,耿延也拉不下这个脸。
他觉得不爽,毕竟从小是被捧着长大的。做什么都是别人讨好他,求着、哄着他。许予年这算什么,甩了他?
越想越觉得烦,耿延把这理解成了被甩的不甘心和不服气。
分就分,谁离不开谁似的。
思绪越飘越远,耿延指尖一烫,才发现烟燃到了尽头,一支烟燃尽,他甚至没吸上几口,尽发呆了。有些烦闷的把烟头杵在桌案上,木质的茶几立刻焦了一个小洞,不美观极了。
原本心不在焉的耿延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虽然弄坏的是自家东西,也不存在什么素质低下的说法,但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干了这么愚蠢尴尬的事。
靠破坏东西泄愤?他上一次这么无聊幼稚还是十几年前的黑历史。
耿延心里更加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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