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灭了屋内烛火,搂着温瑶亲了口,闭上眼睛睡觉。
一夜过去,直到天光大亮墨青才从睡梦中醒来。
他一睁眼就朝着怀中的小姑娘看去,小姑娘正酣睡着,脸上泛着淡淡地酡红,呼吸匀畅。
搂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小姑娘,他睡了一个好觉,也算是弥补了昨晚没能好好吃一顿的不快。
“你倒是睡得安稳。”墨青撑着脑袋看着温瑶,手指戳了下她微肉的脸颊后,在她脸上游走轻抚,描绘着这副皮肉下的骨相,靠着触摸骨相,在脑中构建出她真实的容貌来。
温瑶睡得正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摸来摸去,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嘟哝道:“阿娘,让瑶瑶再睡一会。”
墨青听到她唤自己阿娘,眉头一挑,捏了捏她的脸。
温瑶眉头一皱,脑袋往墨青怀里拱去,“阿娘,再睡一会,就一会。”
墨青笑了笑,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这么粘自己的娘亲,看来过去她过得还不错。
他挑开她耳边的发,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叫谁阿娘呢?”
温瑶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清醒过来。
此时,她脸正贴在墨青赤裸的胸膛上,一抬头,就对上他含笑的眼眸。
温瑶只愣了片刻,就赶紧坐起身来,低眉顺眼的坐到一边,看着自己浑身赤裸,也不敢去遮,只能红着脸垂着头,不去看墨青。
墨青刚刚还温香软玉抱满怀,这会怀里空空,顿觉不满。
“你躲什么?过来。”
温瑶抬眸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挪到他身边。
墨青看她磨磨蹭蹭的模样,一把将她拉怀里,“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二人都未着寸缕,温瑶扑倒在他胸膛,身体就压到他胯下那一大坨即便软着也非常可观的性器。
被她这么一压一蹭,那根巨物又有了隐隐抬头的势头。
温瑶从大殿选人开始到现在,这不到一天,她都不知道在心里念了多少遍阿弥陀佛,和我的老天。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天这么刺激过。
她对能拿捏自己性命的强大修真者怕归怕,但要身材有身材,要脸有脸的大美人就在眼前,谁不馋就是性无能。
她不是。
她非但不是性无能,感觉性欲还莫名的旺盛。
要是墨青现在能听到温瑶的心声,就会听到温瑶念经一样一遍遍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
她属于是有色心没色胆,连正眼都不敢看墨青。
谁让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炼气小修士,哪知这位元婴真君什么时候不高兴,随便挥挥手就能将她碾碎了。
墨青手指放在她柔软的唇上摩挲着,目光在她躲闪的神色中打量,“从昨日在大殿上开始,你就一直不敢正眼瞧我,怎么,我有这么可怕么?你连血遁术这种魔族邪术都敢用,看来真是不知者无畏。”
温瑶在他眼中,看着胆小畏缩,但在某些方面胆子却大得很。
温瑶一脸老实:“其实一开始弟子并不知道那是魔族邪术,就是以为是普通术法,学了防身用。”
墨青轻嗤道:“你后来知道了却还是继续学了,你母亲捡来的那本书,记载的不止是这一个邪术吧?”
温瑶抬眸看了他一眼,嗡声道:“学都学了。”
只要别人不来害她,她也不会用这个伤害别人。
她才不管是不是什么邪术还是仙术,反正都是术法,不同武器的区别罢了。这就跟手里有一把刀,若有伤人的心思,这就是凶器,若只是砍柴切菜,便只是工具。
温瑶自己迷迷糊糊就开始修仙,也没有什么师父师兄师姐的教导她,她拜入云山派才三年,每天都是在外门干些杂事,没人会在意她一个不起眼的平庸小修士,也就是和周灵能多说些话,告诉她一些修炼方法,但她实在是没什么悟性,学起来比乌龟还慢。
她便也不知邪术对修炼和心性有什么影响,学血遁术期间她都感觉良好,所以即便后来知道是邪术,她也继续学下去了。
她也没有别的心法秘籍可学,每月十块下品灵石的月俸她也买不起更适合自己的心法秘籍。
墨青看她对这魔族邪术的态度,就知道她并不清楚魔族邪术对人族修士的侵害。
“魔族之物,遑论普通修士,就是一些大能,都会被影响心性堕入魔道,不敢轻易碰之。”墨青一点温瑶的额头,带着几分长辈训诫的口吻,“你倒好,半点都不忌讳,当宝一样。”
温瑶低着头乖乖听训,但大约几次亲密的肉体接触下来,墨青性子虽有些冷淡散漫,对她却算得上好言好语,还帮她杀了周有道,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心中的防备便褪去些,多搭了一句话:“可我也就只有这本心法可学了。”
她的声音软软沙沙的,加之刚睡醒显得有些娇憨慵懒,听在墨青耳中倒像是有些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同我回到极乐宫,我会给你找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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