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她是最瞌睡的你一个。
徐如月见她实在睁不开眼睛,就主动帮她穿好衣裳,又找了毛巾稍微急切又有点粗鲁地给她擦了把脸,就催着她赶紧去堂屋,等到程建功放完炮后,他们这些人就可以烧黄裱纸磕头迎祖宗回家过年了。
终于,家里面忽然炸响的鞭炮声将程静淞从之前的睡眼惺忪中彻底吵醒。
她揉了揉眼睛,叹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徐如月听见后就不乐意了,冲着程静淞道:“大过年的,还是一大早,你叹气干啥,回头一年的好心情都叫你给叹没了。”
程静淞:“……”
徐如月才不管程静淞这会儿怎么想呢,她又继续说:“况且现在是在打开门迎祖宗回家和我们一起过年,你这时候叹气,那祖宗制定以为咱们家不欢迎呢,你给我记下了,不许叹气,要笑,知道吗?”
程静淞:“……”
不管怎么说,多少有点封建迷信。
不过看着徐如月严厉看过来的眼神,程静淞只好点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行了吗?”
徐如月这才轻哼一声,算是放过了程静淞。
但是她也没忘记来一句最后的总结,“不止三宝,还有你们几个也都给我记好了,以后不管是过年还是过节,都给我高高兴兴的。”
程静淞的脑海里立马就浮现了一句话:“清明节、中元节这样的节日也一样吗?”
但是她最终没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徐如月的霉头。
等到程建功的鞭炮放好后,徐如月又叫程建功赶紧摆供桌,迎祖宗。
供桌上的东西很多。
正中央放的是一个装满了稻谷的红色的方斗,上面插着一整版的香,此刻正在往上升腾着灰黑色的烟雾。
四方则摆了一只整鸡,一条整鱼,一块猪条肉,一碗已经煮熟的白煮蛋。
另外碗筷、酒盅这些用具也都码放的整整齐齐,并且碗里面有米饭,酒盅里面也有酒。
而又因为家里才刚搬家,且最近的事情太多,家里面的家具还没来得及打,所以连供桌和中堂都没有,只能用一张普通的八仙桌当供桌这个缘故,徐如月还特意提醒程建功等下烧纸的时候一定要和祖宗们多叨咕叨咕这些,好好解释一番,让祖宗们千万别生气。
这样的事以前轮不到程建功,现在的程建功更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因此对这一套流程是真的不熟悉。
他也愿意听徐如月的指挥。
无论是放鞭炮还是做其他的都可以,但是一边烧纸一边和看不见的祖宗们说话,多少让人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程建功颇有些头疼地说:“这要怎么说?”
徐如月就道:“直接说啊,还能咋说。你快点,这都放完炮了,再不烧纸就不好了,快点啊!”
程建功:“……”
还不等程建功反应过来,徐如月有已经往他的手里塞了好些之前已经印好了大团结的黄裱纸,继续催促道:“快点啊!”
程建功颇有些赶鸭子上架般地在红色的蜡烛上引燃黄裱纸,然后张了张嘴,却还是张不开口。
徐如月见他仿佛一个哑巴一样,又用脚尖顶了他一下,催促。
程建功深吸了一口气,可一项灵活的大脑在这一刻真的没办法转动,最终,他伸手将徐如月拽了过去,然后将烧纸的活交给了她。
徐如月就:“!”
但是程建功说:“你是家里的长辈,这事儿还是你说吧,我怕我太年轻,祖宗不愿意搭理我。”
甚至顶着徐如月瞪大的眼睛,他又学着徐如月之前的样子催促道:“快点吧,祖宗们都等着呢!”
这里烧纸敬香或者是烧香的时候还有一个规矩,就是不能和别的人说话。
徐如月不能开口和程建功说话,又被程建功这样搞的没办法,只能认命地动了起来。
一边的程静淞他们就有些稀奇地看着这一切,尤其是当徐如月真的絮絮叨叨地一边烧纸一边开口讲他们这一年的生活,尤其是下半年发生的许多事,然后又是和无影无形的祖宗们道歉,又是感慨,最终还不忘记和祖宗们提一句:
“老祖宗们今天吃好喝好,来年记得继续保佑我们啊!”
程静淞就有些想笑。
这个国家这么大,每个地方都的一些过年过节的小习俗都会有些不一样。
程静淞上辈子的那个家过年就没有一大早就供祖宗的,只有中午的时候才会做这些。
而他们的那个镇上更是因为要做生意,好些人直接把供祖宗的时间改到了晚上。
可见大家的习俗其实都是根据自身的条件以及环境来变换的。
不过有一点却是一致的,那就是他们家给祖宗磕头。
且因为她之前叹的那一声气,导致徐如月又和祖宗们念叨了很久,而她也跪了很久,被徐如月按着,“诚心诚意”地磕了很久。
程静淞心想,要是祖宗真的有灵,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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