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里到底卖着什麽药,但碍於身分还是少问为妙。
殷隋央看着侍nv们离去的背影,却在回过头时撞在一位男子身上,她不明所以地抬头一望才发觉是言令。
「怎麽是你?」殷隋央往後一看才发觉湖心亭已空无一人,这也没过多久言令就站在她面前,只怕此人武功不低。
「怎麽不是我?我来接自己的妻子很奇怪吗?」言令方才听到声音便运起轻功来接殷隋央,他本是怕他和她在一间房间里她会不自在,他没想过她会来找自己。
「我带你过去吧。」言令不等殷隋央回答便将手放在她的腰间一举抱起,转瞬间他们已在水上以轻功前进湖心亭,前进的速度让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
终於到了湖心亭时殷隋央终於不是那张冰山脸了,取而代之的是惊魂未定的情绪,她将手放在心上大口喘息,这个言令绝对是故意的!接着她生气地看向言令,不给他难看,他便当自己是吃素的?
可是言令却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然後看着她露出一抹b太yan还要和煦的笑容道:「有时就是要刺激一下,才能放松紧绷的心情。」
殷隋央本是生气地看向言令,可对上的却是言令温暖的笑容,这让她有点猝不及防地撞进了那抹笑容,怎麽办?她连想对他生气都没有办法,那抹笑容为什麽那麽无孔不入地包覆着她?可是她却不想离开这份温柔,她好想霸道地占有。
「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殷隋央说出这句话时便後悔了,明明人家言令是一番好意,她却没来由地问了那麽严肃的问题。
「你是说抱着别人来到湖心亭?」言令停止拍着殷隋央背的动作,不解地看着殷隋央,他眉头深锁却不见一丝愠气。
「嗯,还有你是不是也会随便对人笑?」殷隋央低下头来,也罢,现在她是骑虎难下了,她好後悔问这种问题,这岂不是没事自己挑拨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可是怎麽办?她真的很想问。
「夫人这是在吃醋吗?」言令面对着一脸严肃的殷隋央再次绽放出笑容,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妻子会那麽可ai,竟然在没有嫉妒和羡慕的人选下吃醋,他突然庆幸起自己没有三妻四妾,否则眼前的nv子只怕都要置身於醋坛中了。
言令生在帝王家,自幼便被教导着做人应当沉着冷静,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并且必须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不可随意表露无遗,这是生在帝王家的诅咒亦是当归平王爷的宿命,他不能反抗或者逃避,他只能无奈地遵从,久而久之便也自然成习惯地成为了别人希望的样子。
但大了以後他便厌恶起了自己的模样,他不喜红尘中的牵绊,不喜皇g0ng中的g心斗角,更不喜应付珠帘後的杀机重重,甚至对於王座上的权利不感兴趣,所以便隐居於深山中,虽然孤独却清闲。
可是他明明记得即使卸下红尘中的一身累,他也是清心寡慾、沉默少语,甚至不太喜欢和人共处,因此像今日这般开怀大笑连他自己也感到十分惊讶。
「我??。」殷隋央低下头yu言又止,难道她要否认?可是她好像真的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醋意,她害怕他对每位nv子都会绽放笑容,她害怕那份温柔不属於她一人,她害怕他是个huax大萝卜,对每位nv子皆是如此。
怎麽办?她一惊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在吃醋,这种情绪於她而言是必须抹灭的东西,因为她告诉自己:「不动情便不会伤情。」可是如今她??到底怎麽了?
「夫人大可放心,你是我言令这一生第一个妻子,也是最後一个,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留给了夫人,我是第一次对着除了我母后的nv子笑,第一次和nv子同床,第一次抱过除了我母后的nv子,亦是第一次带人来到湖心亭。」
言令看着自己的夫人害羞低下头的样子,真的觉得可ai至极,他没有任何地隐瞒实话实说,他确确实实对nv子们没有过多的接触,因为他见过nv子的y狠狡诈,见过nv子的表里不一,见过nv子的心机重重,他并非害怕nv子,却也不喜加以亲近。
可是眼前的这位nv子却丝毫找不到寻常nv子的踪影,她外表虽冷若冰霜,待人处事也时常不理不睬,可他却感受到她骨子里的天真烂漫和善良纯真,什麽冷若冰霜,什麽时时刻刻保有的戒心,都只是她在害怕着受到伤害所穿上的盔甲。
这也是为何她会对眼前的nv子一再失守,一再破例,一再超出他对自己的了解。
「夫君这话是说给谁听的?我才来到这归平不久,连夫君也是昨夜才认识的,要我如何信你。」殷隋央说完这话又後悔了,既然不信又何必问呢?可是怎麽办?她真的很想问。
殷隋央读过数不胜数的戏本,看过痴情nv子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捉弄,虽然言令的话确实足以让她动容,可是所有故事的结局都告诉她:「男人的话仅能信三分。」
「时间能证明一切,如果夫人不放心大可和我如隐随行,况且我从十三岁便独自一人隐居於此,只怕连想做什麽的对象都没有。」言令不厌其烦地回答殷隋央,他真是娶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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