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央为了找出言令的缺点,常常问他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可言令除了不愿回答为什麽娶她外,根本没有不会回答的。
她甚至偷袭过言令,想试试他的身手,可奈何他根本毫无破绽,而且只守不攻,等她打累了再把她揽到怀里假意求饶,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自讨没趣。
「那是之後的事,令儿十二岁那年随他师父游历,随後x情大变,痛改前非,做什麽都特别认真,之後就成了你看见的言令。」李甯云淡风轻地说道,其实她并不介意言令有才是否,她只要孩子平安健康就好。
若是真要说,她倒希望言令平庸一点,她也能找理由让言令当个闲散王爷,安度此生。
「这又是为什麽啊?」殷隋央一愣,这言令莫不是被夺舍了?
「不清楚,不过令儿自打那时起就是一袭白衣,说是某人喜欢白衣翩翩少年郎。」具t情况李甯也不大记得了,只记得言令那时好似遇见了什麽人,她只当是小朋友情窦初开,没有多加理会。
「某人?言令还有老相好?」殷隋央充满醋意地问道,鼓鼓的脸颊一时之间有了血se。
难怪言令对他幼时的事只字不提,现在想来一定是有什麽猫腻!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李甯此时知道自己失言了,便不敢再多讲。
不过李甯对於小儿情ai之事向来见怪不怪,毕竟言令玉树临风,文武双全,又贵为嫡子,来找她说亲的nv子络绎不绝,只是言令对谁都不上心,她这个母后自然也只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母后,你再与我说说嘛!这对我很重要!」殷隋央不依不饶,只想挖出更多秘辛。
先前言丹与她说的种种至今让她难以释怀,若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真的受不了了。
「我记得是令儿偶然在山上遇虎,被一位nv孩所救,不过你千万别多想,言令只不过是为了报救命之恩才会听她的话,绝对不是为了什麽儿nv情长。」李甯此时略显慌乱,在「救命之恩」四个字上加强语调,可她总觉得自己把事情越抹越黑,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可她有什麽办法?既不能骗殷隋央,又不能不说,否则让这两人心结越结越深可如何是好?
身为皇后十余年,她的话向来无人敢质疑,只要足够得t,也无需对其他人谄媚讨好,可她未曾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需要为h口小儿圆谎。
「母后,言令他是去哪游历的?」殷隋央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什麽,随後开口问道。
遇虎?被救?白衣翩翩少年郎?她幼时不是最常说要嫁给白衣翩翩少年郎吗?
「归平与恒国交界,怎麽了?」李甯看着殷隋央不明所以,她应该不会把事情ga0砸了吧?若言令归来发现自己的夫人跑了可如何是好?
她只记得那时言令的师父因看不惯言令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便想着带他去归恒战场,让他好好开开眼界,t会民间疾苦,之後的事情也是听言令的师父偶然提及的。
「是我??。」那个某人是她,殷隋央不可置信,原来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殷隋央先前曾几番揣度言令娶自己的原因,毕竟她不过是g0ngnv所生的卑微公主,不过是两国和亲随时可弃的棋子,不过是个毁了容又x情古怪的nv子,可反观言令不仅贵为嫡皇子,文武双全,貌若潘安,还深受百姓拥戴。先不论归平王本就不喜外族nv子,即便是不得不顾及恒国颜面,将她许配给三王言耀已然足够,又何必多此一举?
如此说来,言令娶她难道是另有所图?殷隋央思索过自己残存的价值,难道是恒国的支持?明面上她是恒国寻临公主不错,若要他有意争夺皇位,娶她确实是如虎添翼,可言令不只无心皇位,更是知晓她与恒国关系不睦,可这样他又为何要对她这般无微不至?
事出反常必有诈,她不是不愿意相信言令,只是一切太过扑朔迷离,言令又不愿说,她也不能拿着刀强迫他说,虽然??也不是没试过,可奈何这厮软y不吃,难缠的很。
她甚至想过若情之所起始於利用,她不是拖泥带水的nv子,自然不介意快刀斩乱麻,亲手了结这一切骗局。
可她却从未想过她与言令的缘分从十岁那年就开始了,这麽说来,不是因为言令才有了如今的殷隋央,而是因为有了殷隋央才有了如今的言令,她当时的一言一行他都一字不差地实行在了自己身上,只为了她吗?为了当时还r臭未乾又蛮横骄纵的殷隋央?
殷隋央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岁次庚辰,昇平二十五年,皇七子言令与师父外出游历至昙山,昙山终年云雾缭绕,地势险峻,毒蕈遍布,因此往来诸人多有进无出,遂自古便有「屍山」之称。
可传闻这屍山中有一古国苏玛哈泰,国中nv子无不面目姣好,且传说此地盛产h金,苏玛哈泰城内更是金砖铺地,於是x1引不少不肖之徒前来,但屍山蛇虺蚊蚋众多,且有虎盘踞,因此从未有人寻得此地。
是日,时年十二岁的言令与师父途经此处,师父千叮万嘱言令必须寸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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