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余生除了留在我身边,你已经哪都不能去了。”
手指拨弄着顾雨宸的乳尖,他乐于一遍又一遍讽刺他的残缺。顾雨宸因为生理反应蜷缩起双腿,整个人弓起身子,左右扭动着想要摆脱他的折磨。可顾裕丰对他的身体已经太了如指掌,他浑身上下哪里只有乳尖敏感,并起两根指头,顾裕丰一下子捅进他的体内,那最敏感的点就在不深处,根本完全没有难度。
“啊……在这里不行……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到最后一刻,顾雨宸仍还顾及体面。
因为这里不对,这里太不对了,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不行?有何不行。顾裕丰还是衣冠楚楚,和身下狼狈之人简直天壤之别。
若有人说他这是在列祖列宗面前行污秽之事,他才会觉得无辜至极。
我如今整齐无恙,在冯家祖先面前有什么错误?反倒玷污你们清净的,是这身躺在蒲垫上的顾家子孙。
是他勾引的清白子弟浑浊,该怪,还是要怪顾家人天生罪恶多端。
手指草草扩张之后,顾雨宸未有准备之下,而顾裕丰已经挺身而入。那人咬住嘴唇,仍在坚持原则,极力压抑着吃痛的呻吟,可身上人始终噙着笑意,每一下都是往最深处撞去,就想看他丧失理智。
装什么装,你说着爱时在我身下浪叫,如今被顶撞得厉害了,倒想要逃离了。顾裕丰见不得他的假清高,非要拔下他这层虚伪的皮。
顾雨宸闭紧眼睛,他根本不敢睁眼,他怕在恍惚中看见屋檐上,是无数双冯家祖祖辈辈的眼睛,而他们就是在冷眼旁观着他们的白日宣淫,审判着自己的罪名,还要记上一笔,状告到阎王那里,让自己不得超生。
可惜顾裕丰就是太了解他,小时候知道怎么引诱他只对自己依靠,如今也知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在何处。顾雨宸的抗拒无用,穴口已对他的阴根百般欢迎,在他撞入时紧紧包裹住了他的柱身,分明弄得二人都欲仙欲死。
顾裕丰咬上他的下唇,空闲的手已经亲身撸动上顾雨宸的阴根。你竟然还想要尊严理智,顾裕丰不乐意,他偏偏要拉他下马,浑身泥泞。
“不行的…真的不行!…”
“你这肉缝都不肯放我走,还说不行,我看你是分明舒服得不行!”
外面是青天白日,无风无雨,却不知怎的,竟然阴上来了一层厚厚的云,压低了气压,让人人都感到闷热低沉。
隔绝内外的屋门,让外面的人不知屋内的旖旎,但即便如此,顾雨宸还是快要绝望心死。
顾裕丰弄出了一手白浊,抬手就压开顾雨宸的嘴,要他品尝自己的精液。他抱起他的身子,让他两手抵在了供台前,等顾雨宸再抬头,要面对的,就真是冯家的列祖列宗了。
隐藏在暗处的臆想不够残忍,顾雨宸慢慢抬眼,那地走了过去,与顾雨宸靠近,没有距离。
举手投足,他们反倒在人们看来,才是更加和谐。
顾裕丰冲昏了头,已经从墙体之后暴露了一半身子,沉生急忙拉住他的胳膊,可谁知顾裕丰仍旧只是看着,咬牙切齿,最终没有上前。
他们明明相处融洽,对彼此极为尊敬,不会有过界的举动,自己若是冲动上前,又能指责些什么呢?
顾裕丰只能就这么心中憋闷着,不占理的自己气自己。
只是顾雨宸的心情确实一日日不错起来,回来不会提在医馆事情,虽不还是与自己主动多说什么,却也不再会拒绝自己抱着他入睡。
顾裕丰郁闷不已,自己明明就是全镇最好的医师,怎么偏偏治不好顾雨宸的心情,还非要他人来拯救。
然而这府上有徐义真,府外有陈润絮,他们一个一个都能排解了顾雨宸的忧,还就唯独顾裕丰无法如愿。
他忍不住问他,在陈润絮医馆的这些日子,到底有什么吸引你之处。
听闻此话,刚刚把被子盖在身上的顾雨宸用眼睛看去他的疑惑,而他也正看着自己,此时看起来倒像是一对寻常爱侣。
顾雨宸恍惚,却又迅速移开了目光:“没有,只是能和外人多交流交流,一直闷着也不好。”
顾裕丰趴在床上,更是凑近了去看顾雨宸,撩拨开他已有些稍长的发丝:“之前和我在待在一起的时候也能交流啊,你就是从心里不想和我说话,早就想逃离我了。”
这是实话,但顾雨宸却不任由他对自己妄加罪名:“我也算让您舒心,不用面对仇人的孩子,也不用回忆往日的点滴,这其实更好。我说过了,我不会再离开了,你放心。”
“你不离开,只是因为怕我对维儿不好吗?”
顾裕丰迫切想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伸出手,趁他不注意时撩开了他的被窝,慢慢感受到了他的体热。
顾雨宸感受着他的所作所为,随他怎么多疑:“我说是,又怎样呢?就像你说的,我今后也只能待在这里,不可能有改变的余地了。”
悄悄地挪移之后,顾裕丰终于如愿把人又抱进了怀中,还不忘留心着他的肚子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