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水太多太滑,难以控制方向顶不到骚点,腰也因为喷了好几次酸软无力,被吊的不上不下,没骑多久就累了。
“不要,帮帮我。”陆谨言不干了,坐在薛绍卿鸡巴上不动,收缩内壁,用水淋淋的肉穴夹他。
薛绍卿这下不再手下留情了,用手握着陆谨言的腰,让骚穴套弄自己的鸡巴,阴道被粗大的肉棒疯狂侵犯碾压着每一处敏感点,每一次都有淫水喷溅出去。
陆谨言被这节奏迅速而激烈的肏干爽得快要晕过去,再度喷出一大股水来,小腹几乎痉挛,在一次又一次的颠弄之下,已经无瑕顾忌外面夕阳渐渐坠落,天空慢慢擦黑。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陆谨言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小腹上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精液,淫水流满了大腿内侧,薛绍卿终于拔出来射了精。
在薛绍卿帮自己擦干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穿上衣服时,陆谨言用朦朦胧胧的意识想,自己几乎不可能怀孕,但薛绍卿每次都不射进来,肯定是不想搞出私生子来吧。
做完爱,薛绍卿把他那副金丝眼镜戴上了,拿出块新手帕给陆谨言擦拭,那块深色的亚麻手帕上沾满了两人的精液和陆谨言泛滥的淫水。
陆谨言低头一瞥,帕子上的绣线一看就不便宜,也只有这群富人有钱有闲捯饬这些小物件了。
薛绍卿是富人中的富人,许多配饰都是京城独一份的,若是他在别人那见到一样的,那旁人一定不会见那玩意儿在薛绍卿身上出现公之于众,让他成为全京城唾骂的对象,或是随便动一动小手指,让陆家背上如山重的债务,抑或是动用哪个人脉,让自己在牢狱度过余生。
他会这么做吗?自己会让他费一丝一毫的心思去对付吗?陆谨言问自己,这时才察觉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薛绍卿。
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薛绍卿,只见他下颌微微紧绷着,却什么也没说。雷霆般的震怒没有落下,毒刺般的嘲讽也没有扎下,只是用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静静看着陆谨言。
陆谨言一直有些怕薛绍卿这样凝视自己,他下意识想移开视线,但或许今后就要相忘于江湖了,最后一次不能再弱下气势。便也回望了过去,恰好捕捉到薛绍卿睫毛垂落下来的须臾,陆谨言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出几分落寞来。
外面传来刹车时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那司机没有像他的雇主那般恣意地闯进别人家门,而是敲了敲院门,询问薛绍卿是否在此。
薛绍卿起了身往外走去,陆谨言最终没等来一个肯定或是否定的答案。薛绍卿还是那样不可一世,不想听的话就当耳旁风,不在意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的感受。这让陆谨言觉得有点窝火,想去拦住薛绍卿质问他的态度。
但陆谨言还是坐在椅子上没动,没被驯服的狗是这样的,人倔它更倔,即使把最好的粮都喂给它也养不熟。
陆谨言憋着股气去关家中大门,薛绍卿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缝中。最后那一眼,陆谨言看到院中石榴树的树影落在薛绍卿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今早上薛绍卿的衬衣没有平时熨帖,皮鞋也不如平时光亮。
围观了全程的陆行远快要乐出声了,前不久营里有个兄弟买发财票中了二彩,请所有人吃了顿饭,陆行远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应该不亚于那位兄弟兑到一万块洋钱时的喜悦*。
可惜他的心情没有感染到陆谨言,李姨把他的手册从楼上拿了下来,提醒他启程时间差不多到了。不过陆行远对今天这个结果已经很是满意,笑着和他们挥手道别。
陆谨言上了二楼补觉,昨晚到今早的事像过山车一样,让他心情忽上忽下大起大落。辗转了好久,心烦意乱睡不着,陆谨言摸出屉子里皱巴巴一张纸,这是昨晚他回来路过招工启事栏时揭下来的,灯太暗没仔细看,只是挑了个钱给得最多的。
这些年“西风东渐”成了潮流,西方的装扮与社交被名门大家争相模仿,大城市的舞厅开了一家又一家。陆谨言揭下来的正是新开业的大华饭店的招工启事。
陆谨言有些犹豫,一来是干暑假两个月那边会不会要,二来是他一贯不适应这些娱乐场所,那地方的玻璃灯塔隔老远都能把他眼睛晃花,三来是他可能会在那儿遇到薛绍卿。
要说为什么要和薛绍卿断,其实陆谨言自己也没怎么想明白,大概是觉得薛绍卿给的钱够花了,大概是心里没挫掉的那点自尊作祟。
好像陆谨言每每做重大决定前都要思前想后很久,但只要遇到一个契机,他又很快能做出抉择。比如他其实可以主动告诉薛绍卿自己要去德国,但他就是会去想薛绍卿会放行吗,放行会怎么样,不放行又会怎么样。
最后索性不去想,选了他觉得最痛快以及对当事人损害最小的方案,那就是和薛绍卿该断就断。
把那张招工启事放在床头柜,陆谨言闭上了眼,决定等期末考完去试试,毕竟谁会不想手里的钱更充裕点呢。
不用顾忌着薛绍卿那边再往家里打电话,接下来的日子陆谨言索性每天去大学里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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