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上了楼,陆谨言回屋准备换衣服洗澡,把裤子脱了衬衣扣子解了才想起来一个惊悚的事实——那条手帕被他随手搁在洗手台上忘记拿出来,而陆行远现在正在浴室。
陆谨言来不及思考就赤着足奔出卧室,跑得像要把地板踏破一样,想阻止陆行远看到那条沾上乱七八糟液体的手帕。
听到浴室门口传来的急促的一声喊,陆行远伸向手帕的手悬在半空,有些疑惑地转过身去看声音的来源处。
然后他看到只穿着衬衣和内裤的陆谨言,衬衣前襟还敞着。浴室的灯前不久坏了,换了一个新的白炽灯泡,陆谨言没被衣服遮住的胸口和腿在灯光下透着瓷器般的白,晃得陆行远眼疼。
陆行远眼神闪烁了几下,移开视线,最后落在陆谨言脸上,看到陆谨言因为刚刚的跑动微微喘着气,脸上泛着层薄红。
“怎么了?”
这样失态的陆谨言实在少见,与陆行远印象里的哥哥大相径庭,于是好奇压过了疑惑,这手帕是什么金贵物什,让哥哥连碰都不让自己碰。
好奇驱使之下,陆行远用手指去勾那帕子。陆谨言心提到了嗓子眼,奔上前去夺,夺是夺到了,但地面残留的水让他脚下一滑,扑到陆行远身上。
见哥哥被滑倒,尽管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陆行远下意识用手去托,脚下没稳住,两人一并跌到洗手台旁边的浴缸,浴缸很狭小,坐在里面连腿也抻不平。
摔下来时后脑勺磕到墙壁,发出不小的响声。陆行远被磕得倒吸了口气,微皱着眉闭上眼去揉后脑勺,“哥,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手帕到底怎么了?”
“我…这手帕脏了,我忘记拿去扔了。”说着,陆谨言撑着浴缸边缘想从陆行远身上起来。
陆行远上衣在混乱中掀起些,因为悬在浴缸中的姿势需要腹肌发力,在军中练出的块垒分明的腹肌正隔着陆谨言的内裤贴着他的穴,那穴被肏得花唇有些外翻,磨在陆行远腹肌上让陆谨言感觉不太妙。
陆谨言想赶紧起来一个原因是不想让弟弟发现端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的穴有些难受了。
后脑勺的疼痛缓解了些,陆行远垂下手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陆谨言布满齿痕和指印的乳尖和乳晕。
陆谨言没发现身上衬衣快要滑落到肩膀,奶尖没了衬衣的遮掩,显然宣告着它们下午经历了什么。
太震惊时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陆行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两只奶子,直到陆谨言要从自己身上坐起来,乳头随着动作被衣襟再度掩住,陆行远才反应过来。
刚才摔倒时托在陆谨言腰上的手向下按,带着些不容置喙的意味,陆行远用指尖挑开了哥哥的衣襟,“这是怎么回事?”
刚从陆行远腹肌上抬高一寸,又被压了下来,穴也随之再度贴上那硬实的腹肌,陆谨言不禁夹了夹腿。
被挑开胸前的衣襟时,弟弟修剪得平整的指甲不经意间划过乳尖,陆谨言又是一颤,从鼻腔溢出一声微弱的轻吟。
“你说和同学有约,约到床上去了?”放在陆谨言腰上的手攥成了拳,尽管陆行远的语气还是很平静,但越是这样,陆谨言越毛骨悚然百口莫辩,虽然也没什么可辩驳的。
陆谨言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弟弟说的没错,事件对了,只不过对象并不是同学,地点也并不是床上。
见陆谨言不开口,陆行远也沉默,尽管不想去思考,但大脑自动运转着,比他上学时经历过的任何一次考试转得都快。
作为优异的士兵,陆行远的五感自然都很优越,自动捕捉着能为陆谨言定罪的证据。
先是视觉,被咬肿的奶子和颈侧那枚还没消下的淡淡红痕,然后是嗅觉,手帕上的腥味和陆谨言身上陌生的浓烈香水味,最后是触觉,他的腹部好像感知到了某种湿滑的触感。
在质问对象是不是男人和验证自己毫无来由的猜想中,陆行远选择了后者,虽然这两个选项并不冲突。
被不知道从哪冒起来的怒火冲晕了头脑,陆行远一把扯下了哥哥的内裤,随后他看到了到了比看到哥哥被咬肿的奶子更让他震惊的东西。
陆行远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飘在半空,看着浴室内两人间的闹剧,随后他的灵魂看到了自己木木地开口,“哥,你怎么有逼?”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陆行远确实是活了二十年公之于众,让他成为全京城唾骂的对象,或是随便动一动小手指,让陆家背上如山重的债务,抑或是动用哪个人脉,让自己在牢狱度过余生。
他会这么做吗?自己会让他费一丝一毫的心思去对付吗?陆谨言问自己,这时才察觉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薛绍卿。
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薛绍卿,只见他下颌微微紧绷着,却什么也没说。雷霆般的震怒没有落下,毒刺般的嘲讽也没有扎下,只是用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静静看着陆谨言。
陆谨言一直有些怕薛绍卿这样凝视自己,他下意识想移开视线,但或许今后就要相忘于江湖了,最后一次不能再弱下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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