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从会长那领来了当模特的薪水,见学生们在收拾两间画室的画具和桌椅,不太方便把衣服换回来,便在走廊尽头找个地方和林润生叙旧。
两人靠着墙壁面朝夕阳聊了许久,直到四周没了其他人的声音才想起来该回家,一拉画室门发现打不开,估计人走光门就被顺手锁上了,但陆谨言自己的衣裳也被锁在了里边。
“我租了东街的公寓住,不嫌弃的话,去那里换我的衣服吗?”东街离学校很近,比宿舍环境好些,有些学生便会租在那儿,林润生便是其中一员。
“麻烦你了。”陆谨言点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虽然因为放假学校里人很少,但他不想把裙子穿上人来人往的大街,“可惜之后还得来一趟学校,我自己的衣服倒没事,这身衣服得还回去。”
目光落在陆谨言有些耷拉下来的眉梢,林润生脚步稍缓,“没关系,我住得近,这几日也刚好还有事要去学校,帮你还吧。”
林润生还是和少年时一样温和体贴,让接受好意的陆谨言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在东街楼下的小馆打包了些酒菜,与林润生一同上了公寓楼。
“不用这么破费,公寓可以做饭的。”林润生边拧钥匙边道。
“这个天开灶做饭多热啊。”见发小又和自己客气了,陆谨言补了一嘴,“这家小馆我只吃过一次,一直惦记呢,和老家的味道大差不离。”
林润生笑了笑,把人领进了屋,公寓不大,该有的家具还算齐全。天色已经黑了,陆谨言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便把换衣服的事先抛到了一边。林润生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见了也没出声提醒,帮他一起把打包回来的酒菜摆上桌。
两人边用着晚饭边闲聊。林润生得知了陆谨言学了医,记忆回溯到幼时,陆谨言打小就喜欢给缺胳膊断腿的流浪猫狗治伤,治完养在家里,被大人明令禁止后只得作罢。
陆谨言无处施展的善心不光对小动物,对人也是。那时候的林润生还姓顾,顾家与陆家一样,是江南地区的大家,六七岁大的顾润生被家里其他孩子组团欺负,指着鼻子骂他怪胎,但他并不怕疼似的,不说话也不反抗。
那群孩子觉得没劲便找新鲜事去了,顾润生也不顾衣服上满是泥水,捡了根树枝蹲在下完雨后松软的土地上画画。
陆谨言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先是注意到了地上精巧的画,蹲在顾润生身边,低着脑袋去看,夸赞他画得真好。顾润生转过头瞥他一眼,没理会,继续低头作画。
陆谨言这才看到顾润生额头的伤,手臂上除了不少淤青,还有刚刚蹭到墙壁的擦伤,正渗着鲜红的血,陆谨言脸上的笑容转为了担忧,小心翼翼地用帕子去擦,带着他去自己家处理伤口。
两人自此便慢慢熟识,当然一开始陆谨言一直是热脸贴冷板凳,他甚至怀疑顾润生是哑巴,因为顾润生除了点头摇头就不会做出别的反应来了。
陆谨言以他开朗的性子交到更多朋友后,心里顾润生的顺位不可避免地掉了许多。某天顾润生托着只受伤的小麻雀敲开陆家的门,陆谨言才听到顾润生开口和他说了法地含吮着龟头,薛绍卿被他没收起的牙齿磕疼了,捏上陆谨言的下巴,“别咬,把牙收起来。”
有些茫然地抬眸,肉棒随之又进得深了些,龟头在粉腮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被这一眼看得欲火更旺了些,薛绍卿挺了挺腰,“别只含前面。”
又吃进去了些,还余大半在空气中,陆谨言舌头沿着冠状沟舔舐了片刻,阴茎比一开始涨大了不少,已经感觉嘴有点酸了,但看薛绍卿的反应,离让他射还有许多功夫要做。这让陆谨言有点心急,含深了些,龟头抵在上颚,茎身上的筋脉被舌头舔得湿滑。
动作太过温吞,让薛绍卿也吊得不上不下的,便按住陆谨言的后颈,在他口中抽插。一时没防备,硕大的龟头肏进了喉咙,让他不由得想干呕。方才在薛绍卿的指示下没有咽下口水,肉棒反复剐蹭,带出暧昧的水声。
杂乱的毛发抵在脸颊边有点扎,咸腥的气味刺激着味蕾,太过强烈刺激的口交让陆谨言的穴心吐出一口花液,腰和腿一阵阵发着颤,手抵着薛绍卿的小腹将阴茎吐了出来,缓了一会儿才继续。
反复的吞吐持续了许久,他自己也情动了,腿间泛滥成灾,含一会儿就要歇一会儿。瞥见陆谨言腿根的晶亮,薛绍卿舔了舔唇,恶意地又挺入了一寸,抵在最柔嫩的咽喉,在深处抽插操弄,陆谨言皱着眉,鼻间溢出急促的喘息和不适的抗议。
嘴又麻又疼,陆谨言含着鸡巴湿着眼抬头去看薛绍卿,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红,动作笨拙,脸却透露着青涩的媚意。
阴茎兴奋地跳动着,又一次抽出去时陆谨言条件反射般含着马眼吮吸,随后黏腻的浊液喷洒在他嫣红的唇上,溅了他一脸,连睫毛上都挂了一些乳白的液体。陆谨言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用舌舔去一些,浓腥的味道让他直皱眉,伸手去擦却抹得脸上都是。
陆谨言正想问条件是不是达成了,一把被拽起来扔到床上,薛绍卿的膝盖卡进腿间,坚硬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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