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潜被压倒在他的身下,剥去亵裤,挺身破入了干涩的窄穴当中。
没有润滑,重雪的强塞硬挤令彼此都不好受,即便如此重雪的动作依旧没半点要退缩的意思。温潜疼得指尖都在颤抖,仿佛身体要被劈成了两半,他握攥紧了从重雪肩头散落下的长发,哀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重雪拭去他眼角的泪痕,难得哄道:“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彻底贯穿的瞬间被撕裂的痛感放大到了极致,温潜胸膛起伏,痛得几乎叫不出来,眼前一阵花白的光晕乍现,仿佛被浸在水里即将溺毙而亡。他的身体添过不少伤,对痛感的适应也很快,随后的抽插渐渐带出了水,有了润滑仿佛在伤口上抹了一层透明膏药。
他松开了手心,攀上了重雪的后背,丝丝缕缕长发在掌纹中细数,未织成布匹的丝线想必也是这样的触感。再去摸他的后颈,这样一块肉,原来所有人都是柔软的,连重雪也不例外。
这样一个貌美无双、喜怒无常、高高在上的人,越感触越陌生,可是抱着他好像过去一切的记忆都回温了,他忘不掉的是什么,忘掉了又是什么,都一一陈列在眼前。
“你不必对我动心,我为你做的都是我一厢情愿的。”
重雪死死卡住了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温潜尝到了血的甜腥味,激烈地媾和冲撞了他的理智防线,他像茹毛饮血的野人伸长舌头舔干净了重雪口腔里所有的血,他甚至还能敏感的闻到自己下身弥漫开的血腥味,他用手摸,用指尖抠,放在舌尖上,又渡进重雪的嘴里。
温潜的小腹发出微微抽搐,他伸手揉了揉,在心里哄骗,这是你爹你乖点。
此话效果拔群,下腹的抽痛立马缓解了。
重雪的肉器抵在他的穴心,加快干了几下,最终射了出来。
他退出温潜的身体,同他并排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喘气。
“你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十五
隔日,温潜到大殿去看发现昨夜火烧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重雪看起来心情颇好,换了一身较为素净的新衣裳,一问才知是为了搭配先前被赠予那支木簪。
他故意歪下头给温潜看,道:“我也送你一件礼物。”
重雪从盒子里取出一枚晶莹圆润的玉环,一根黑绳从孔洞中穿过,最后再亲手挂在温潜的脖子上,藏进了衣襟里。
“你可不许丢了。”
温潜隔着衣服摸胸前那块冰凉的玉石,道:“只要是你送我的,我定会加倍珍惜。”
“好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待着吧。”
“你要去哪?”
“不去哪。”重雪的表情似乎有些苦恼,“晚些时候再说吧。”
守在外头的侍女进门催促,重雪心不甘情不愿地甩着袖子离开了。
临近傍晚,重雪才迟迟归来。他满脸疲惫,枕在温潜的大腿上,埋怨心烦。
温潜梳理着他茂密柔顺的秀发,玩笑道:“堂堂大教主怎么是个小孩脾性?说出去惹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重雪的手腕勾着温潜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了下来,“是你吗?”
“我更不敢了。”
他张嘴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碰到了重雪的脸颊,继而发展成了亲吻。温潜像小猫舔水一样一下一下地亲重雪,重雪却不感到满意,将他抵在身后的靠背上一通乱亲。
重雪的手打开他将欲合拢的两腿,趴在他耳边问,湿没湿。
温潜被亲得一塌糊涂,脖子和脸颊像起疹,红了一片,“你怎么这样不矜持?”
重雪不解道:“矜持什么?”
外院突然传来一阵异香,重雪起身趴在窗台上,叫温潜一块过来看。
几位身姿曼妙的少女被领了进来,她们身着华丽的长裙,前胸、手臂和脑袋上都压着繁复的金饰,迫使她们行走的姿态加倍庄重。
“她们是?”
“苏晚芝送来的。”
“你今早见的就是夏禹楼楼主?”
重雪眨了下眼睛,算是默认了,接着抓着温潜的胳膊,提醒道:“你仔细看。”
这些少女细长的手腕上都挽着一只竹篮,里边放着的都是不尽相同的东西——石榴、蜂蜜、葡萄、葵花籽、莲蓬、珍珠以及酒杯。
平日里替重雪梳头的那位侍女号令其他侍女收走她们手中的东西,再蒙住她们眼睛。
她们七人围成一个圈,梳头侍女手执了一块糕点,在每个人的鼻尖扫过。
“这是做什么?”温潜不解道。
重雪勾起嘴角,道:“继续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侍女们拿出一支像鱼竿的器具,那块糕点被挂在了绳子的末端,悬吊在七人当中。
原本端庄的少女顾不得仪态纷纷张开嘴抢着咬到那块在空中来回晃荡的糕点。
看了一会重雪就觉得没劲,于是合上窗,枕在温潜肩膀上,道:“要是天黑之前还没人咬到,今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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