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全非,只有羞耻的眼泪还在试图捞回些属于他的自尊,肉体却已经变成了沈舜庭随便操控把玩的空壳。
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脑海里冲出一些乱麻似的字幕,挣扎着挣扎着就发了疯似地扑上去咬住沈舜庭的肩膀,齿间发出呜呜的嘶吼和哀鸣。
林承和的牙齿一点都不锋利,也早被玩得没了力气,这一口的力度对沈舜庭来说只不过是没长牙的狗在挑衅。
他伸出湿淋淋的手,掰住林承和的脸颊,发现他这样也不肯松口,便捏住他的鼻子,计数:“一、二、三”数到十秒的时候,林承和才被迫张开嘴,又张牙舞爪地锤击着他的胸口。
“变态!变态!变态!神经病!”他哭得涕泪横流,刚刚咬沈舜庭肩膀的时候居然还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面对他这种狗急跳墙式的抵抗,沈舜庭反倒没有生气,只觉得挑战到这条笨狗的底线挺有意思的。
“你这样可不好。”他说。
林承和垂着脑袋,握紧的拳头颤抖个不停。
沈舜庭扯着林承和的头发往后拉,将他的脸露出来,见他虽然身体还在反抗,眼睛里却全都是空洞的悲伤。
居然是在伤心,而不是愤怒?
沈舜庭微微眯眼,打量着蠢狗满身的狼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波动。
他扣过林承和的后颈,不顾肮脏与否,将嘴唇贴到了林承和的唇上,用舌头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用力吮吸,另一手则握住林承和遍布痕迹的脖子,随着强吻的深入而越发收紧。
林承和被掐得发抖。
沈舜庭没有闭眼,一边吻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也做好了被咬的准备,但林承和却乖得有些不符合常理,闭着眼任由沈舜庭亲他。
“真脏。”他用沾着体液的拇指拭去林承和唇边的狼藉。
林承和两边的胳膊被沈舜庭架住,两人一分开,他便歪着身体往一边倒。
沈舜庭像摆弄娃娃一般抬起他的大腿,顺手拔出了那根将人折磨到要发疯咬人的道具。
他静静地凝视着林承和溢出血丝的,无法闭合的肉洞,看到它轻微的翕动,视线往上,又看到了那还在小幅度起伏着的胸口。
只是晕过去了。
沈舜庭站在车外,忽然扯过后座上的毯子把林承和赤裸脏污的身体包裹住,然后蹲了下来,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林承和的脸上维持着昏倒时的表情,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在昏迷中也十分痛苦。
沈舜庭用舌尖抵了抵口腔壁,把人从车上抱下来。
他昂贵的睡衣被林承和弄得湿透,沿着所谓的“公共花园”小路穿过花木的屏障留下几个湿脚印,转眼就到了熟悉的大屋后院。
王管家远远地就为他开了门,支走了所有在这边活动的工人和佣人,在见他往大屋走来时,便默默致意退下了。
抱着林承和进浴室后,沈舜庭像之前那样帮他清理干净。
他用水流抚过林承和微翘的小巧的鼻梁,清洗掉嘴唇上的血污,
本来这件事曾经只是为了哄骗林承和而做的,但现在沈舜庭决定将它保留下来。
失去意识的林承和安静地靠在沈舜庭胸前,表情乖顺,唯有一身惨烈的伤痕还记录着他受过的折磨。
沈舜庭用两只手圈住他脖子上的红痕,宛如一个永远无法挣脱掉的项圈。
他又一次俯在林承和的耳边,用那温柔到吓人的语调说话。
“林承和,你是我的狗。”
“就算是死了,你也走不了。”
林承和的头斜斜靠在沈舜庭锁骨上,没法作答,沈舜庭权当他默认了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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