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闯祸的,沈总让我站起来吧。”
沈舜庭停止了身下的顶弄,扬起嘴角引诱:“你这么蠢又爱惹事,没有我的帮忙肯定又会害了你家里人,你妈你爸都会被赶到大街上去,到时候怎么办呢?”
“我不会的。”林承和晃悠悠举起右手,像是在发誓。
沈舜庭没理他,把他两只手都抓牢在手心,附在他耳边灌输道:“你这么没用,什么事都干不好,谁会要你?看来只能是给我操了,只有我会好心要你呢。”
林承和的脑筋转不动,居然真被唬得反省起自己哪些事没干好,想到辞退自己的工厂老板、茶园的潘女士,想着想着又忽然注意到沈总后半句话,便用力地摇头否认。
“不”
沈舜庭可不管,直接就着半跪坐的姿势开启了新一轮猛操。他从后面固定住林承和,一手抓他的刘海往后仰,一手按在他的肚皮上,每插进去一点些就能感觉他的腹部在吸气、微颤。
林承和耳边充斥着男人欲念满满的吐息声,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格外发烫,他脖子上的汗落到锁骨上,又随着后方的撞击在乳头上划过,留下水痕。
他被后穴里持续不断的酸胀和异物感刺得呻吟个不停,几乎又要哭出来,这在平时是他根本不敢想的。
为什么会这样,他都还没结婚,怎么就可是沈总不喜欢他,也不会和他结婚,做完这些事后沈总还会对他负责吗?
难道自己真的有错在先勾引了沈总?如果自己没有错,那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下面还一直硬着流水
林承和在心里忏悔,被身体内传来的快感弄得十分羞愧,很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论证自己没有犯错:“哈啊,沈总,沈总”
“怎么了?”
他用祈求的目光望着沈舜庭,却招致一顿更猛的抽插,男人的胯部重重撞在他的臀部,就像在打屁股一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干得他差点往前摔,好在有沈舜庭的手掌搂住了。
那手在林承和的腹部紧紧贴着,每插一下,鸡巴的形状就从他的肚皮显现出来,龟头往外顶的时候,沈舜庭就会用手指用力地按下去,按得林承和差点吐出来。
沈舜庭不满意,拉起林承和的手,引导他去碰。
“你最喜欢的东西顶到这里了,你自己摸摸。”
“额嗯”林承和抽噎着任人摆弄,可在摸到龟头顶出的形状时,他变得更加崩溃了,呻吟里也时不时夹着快被操吐的的干呕声。
罪魁祸首却兴奋得要死,把人按趴到地板上,摆出一个“土下座”的姿势。林承和的小腿还跪着,上半身则被压下与大腿相贴,与刚刚在沙发上的姿势正好反了过来。而那根肉棒也没有拔出,继续“噗啾噗啾”地在穴里抽插,插得淫水四溅。
刚用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沈舜庭就把整个上身都压在林承和的背上,鸡巴再次深嵌进他的体内,果不其然听到了啜泣声。
他发现了,这土狗不喜欢被压住也不喜欢被勒着,一这么做他就会哭。
这让沈舜庭的施虐欲更甚,他扒下那件碍事的卫衣,两手分别抓住林承和的手腕,轻松控制在地板上,又岔开他的大腿,把它们分到最开,露出小穴和粗褐性器连接的地方。
在听到林承和带着哭腔的娇喘后,沈舜庭把阴茎退到穴口,借着体重自上而下一插到底,把林承和的下身牢牢钉在地毯上,龟头也瞬间穿过了直肠和结肠的转折点,碾平了那道弯曲。
他感觉到林承和的小穴缩紧起来,便对着结肠壁连续猛顶。
林承和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恐惧,不知道沈总捅进了什么地方,他浑身痉挛不止,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反压在地毯上的肉棒也一股股地吐出精液,浸湿了地毯。
林承和被压着、被晃着,反手去推沈舜庭的腹肌,哭声都碎成一段段了,却摸到肉棍与自己身体相结合的部分。那东西极快地摩擦着,不断翻出体内湿软的穴肉,吓得他赶紧撒手,无助地捏紧了手边的地毯和衣服,努力承受这场侵犯,心里祈祷着快些结束。
沈舜庭啃咬着林承和的后颈,手掌托起他的额头和下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盯着林承和迷乱绯红的脸,肉棒内的快感急速攀升,只想着全都射进这具身体里,让林承和变成对着男人发情的,离不开肉棒和精液的狗。
林承和的指节发白,身体被迫前后摇晃着,随着沈舜庭胯部的挺动,那根巨大硬物也次次穿过转弯的折点,被吸附住又抽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承和的下嘴唇也咬出一个明显的齿印,几乎发不出任何声响了,在被肉棒重重地插了近百下后,那股让他害怕又期待的精液终于射进了最深处的结肠里。
沈舜庭恨不得把睾丸也一起塞进去,他死死地顶住穴口,感受精液喷进结肠,慢慢地把林承和的肠壁填满,接着便把肉棒猛地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瞬间像开了闸似的,从那小洞不断溢出,流到地毯上,与林承和的精液混合到一起。
沈舜庭一边收稳气息,一边把手臂撑在林承和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他被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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