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都笑得有些扭曲了。
他连拖带拽地把林承和扔进卧室,抬起他的大腿按在窗户上一顿操,又让他摆出最下贱的姿势哀求自己。
“看到了吗,如果我把你当作老婆,就不会让你像条狗一样求我了。”
林承和的手指紧抓住窗框,被噎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沈舜庭顺势推开窗户,冷冰冰的声音里带着警告:“所以别搞错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上门求操的弱智表子,就算把你这幅样子给别人看,我也无所谓。”
被强行剥掉了“恋爱”的幻想后,林承和陷入了比之前更严重的恐慌和不安中。
他捂住自己的脸,感觉窗外的夜风刺在身上,双腿也不停地打着颤,对那些开着灯的窗户害怕不已,担心有人注意到这边。
他明白了,送他去派出所报警也好,附带的水果订单也好,去医院体检、给他订一晚上一万的住处也好,都和“喜欢”没有一丁点关系,甚至连关心都算不上。
这些对于林承和很重要的事件和经历,在沈总眼里就是几块随手丢出来的肉骨头而已。
沈总亲他、抱他,只不过是沈总想这么做,没有理由,就像沈总掐住他的脖子,甚至把他掐到窒息,也同样没有理由。
沈舜庭盯着林承和睫毛上那滴将落未落的眼泪,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于是他咬着后槽牙威胁道:“以后我们小林还是当个不会动的飞机杯吧,免得太把自己当回事,得意忘形地乱说话牵连到其他人,你说对不对?”
他嘴里问着,却没有给林承和辩驳拒绝的机会。
那根东西在林承和体内毫不顾忌地暴力抽插,撕裂着他的身体,带去的只有难熬的疼痛和侮辱。
少了亲吻、拥抱的误导,林承和没法再自欺欺人,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强奸。
他眼神涣散地望着沈舜庭那近在咫尺的、鄙夷的、疯狂的眼睛,只要对方一有动作,他就会吓得浑身发颤,连眼前的景象都跟着模糊变形。
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林承和被逼着说出了“我是沈总的飞机杯”。
但接下来不管沈舜庭如何发作,他都死死咬紧牙,不愿意再叫一句“沈哥”。
沈舜庭把这不听话的狗扔在床尾沙发上,用双腿别住他逃跑的路。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林承和流血的嘴角,眼底的怒气渐渐化作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林承和捏住卫衣下摆,尽可能把身体遮住,泪痕留下的盐分渍得皮肤疼痒,风一吹过,又凉又痛。
他不是个负面情绪外显的人,或许是因为酒精和药物,才会在今晚流了格外多的眼泪。
现在他不想说话也不敢说话,担心自己多讲一句就会引起沈总的暴怒。
沈舜庭不满他的沉默,额头上的青筋愈发明显,他用手钳住林承和的手臂,逼问:“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让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你是听不懂人话?”
林承和皱着眉头,心想明明是你让我别说话的,为什么我不说话了你反而又在生气
他只想挣开那只手,却被一股蛮力拽到了地上,然后一路拽着往楼梯上拖行。
林承和的下巴和肋骨嗑在木台阶上,痛得弹了起来,他搂住扶手杆子,冷汗直流地喊叫:“要去哪?去哪?”
沈舜庭掐着林承和的虎口轻易就掰开他的手,又强行剥掉他的卫衣,不顾他身上磕出的一道道破皮,依旧铁石心肠地把他往楼下拖,丝毫没理会他。
“沈总沈总!”林承和看到了客厅的半玻璃门,拼了命抱住沙发靠背,地毯也被踩得扭成一团,却仍被拽到门边,眼看着那男人把玻璃门给打开了。
林承和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脚底开始发虚。
他要干什么?他难道要把自己就这么光着身子扔出去吗?
这房子本来就是沈总订的,自然是他想让谁待着,就让谁待着。
林承和哀求着往回缩,手腕几乎都要脱臼,面对自己可能会被扔出去的紧急情况,他之前的委屈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嘴里连连吐出认错的话语。
“我错了,沈哥,对不起,对不起”他几乎跪伏在沈舜庭的脚下,“沈哥别把我扔出去!”
沈舜庭皮笑肉不笑,上目线瞥视着这条不懂服从的狗。
“刚才为什么不听话,你在委屈什么?”
林承和急喘着、抽噎着,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在惊魂未定地道歉,嘴里喃喃说着“对不起”。
“晚了。”沈舜庭再次捏紧林承和的手腕。
林承和一没注意,被拽出了门槛,整个人重重摔在小花园的石板路上。
当被拉扯着快靠近黑色大院门时,林承和的脊背上仿佛有冰冷的毒蛇爬上来,他的表情顿时失去了控制,像一只被被主人揍得发了疯的狗,狠狠咬在了沈舜庭的手掌上。
沈舜庭“嘶”地一声抽回手臂,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反抗而面目狰狞。
只见林承和已经跑回别墅,以最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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