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了负荷,空余痛苦的情绪,却再也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这栋小楼里发生了什么。
他的耳朵里只剩一道声音在催促,催促他赶紧拿上手机打给家里人,问问他们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问问他们茶园的事有没有其他异常。
在这种逼迫下,林承和眼中的小别墅抽象成了黑白色的线条,在那扭动的线条之间,他顺着幻想出来的箭头找到了蔽体的毯子,又跟着它渐渐走出庭院,打开了那扇黑色的大木门。
天气阴沉,空气中弥漫着水雾,弄堂里一个人也没有。
林承和脚步沉重,在一栋栋雷同的别墅前都停留片刻,终于看到了数字“21”。
他“砰砰砰”地敲响21栋别墅的院门,身上裹着的毯子几次差点掉下去。在持续敲了三、四分钟后,那门被猛地拉开,一个穿着灰色丝绸睡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后。
“你是不是想死?”沈舜庭黑着脸,用被咬破的那只手掐住林承和的脸颊。
他的眼睛下有青黑的色素,显然没有睡够,一拉开门见是那不知死活的土狗扰他清梦,顿时积满了怒气。
林承和的眼神空洞,泪水一点点流到沈舜庭的手上,浸透了他的伤口。
他像是傻了,也不拉着自己的毯子了,只是一味地捧住沈舜庭的手,哀求道:“哥,我的手机我要我的手机”
沈舜庭拽着他回到院子里,重重关上了院门。
他拍了拍林承和的脸,眉头蹙起:“你撒什么娇,咬我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林承和双手放在沈舜庭的胸膛前,整个人贴了上去,抽泣着沉默。
沈舜庭深深吐了一口气,不为所动地往天空看去,任由林承和求自己,过了一会儿终于按着他的后颈,骂道:“说我强/奸你,结果天都没亮又光着身子跑来找我,这难道还不算是求操的弱智表子?”
林承和听到他说话了,但是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此时他好像脑子里只装得下手机,答不上任何正常的话,也不管滑到地上的毯子,只在嘴里喃喃说着“我想打电话”。
沈舜庭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扯着他的头发观察他的脸,结果就看到这土狗突然开始流鼻血,身体一歪往旁边倒去。
他本来觉得自己会懒得管林承和死活,但手却快想法一步把人给接住了。
失去意识的林承和瞬间变得乖巧安静,只能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些微不可闻的呜咽。
沈舜庭把他抱到客厅沙发上,自己的衣袖也被血液染红,恰好又是上次在茶园被果汁泼到的位置。
他的眼神扫过林承和微弱起伏的胸口和那对被自己啃肿的乳珠,心里莫名不爽,转身拿了套干净的衣服,把林承和的上半身遮得严严实实。
“天天给我找事。”
———
检查刚开始,沈舜庭就因为展会的事提前离开了,好在帮忙的人很快出现,周助理也不用一个人照顾昏迷的林承和。
一套检查下来,林承和住进了病房,几个护工忙前忙后,照顾人的事上基本没有周助理什么事了。
在等到检查报告后,他的同情心达到了他职业生涯里的顶峰。
病人信息的年龄一栏写着“20岁”,周助理想到自己20岁的时候,还是个跟家里要钱的没用大学生。
报告上包括了脑震荡、骶尾部挫伤、腰肌扭伤、左手的吐息声。
骚货,都还没被操,就喘成这样。
他指挥着林承和把拇指和食指环起来,捏着他的拳头换了个朝向,龟头沿着虎口挤了进去。
“转转手腕,把拳头摆在你肚子的正前方。”沈舜庭的气息触及林承和的皮肤,引得他一阵战栗。
“沈哥,你还有多久才好”林承和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沈哥的衬衫。
他一直不敢动,就这样用额头抵着沈哥的锁骨,有种靠在对方胸膛上的错觉。
同性之间互相帮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沈舜庭的声音里带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微颤:“你把手稳住。”
林承和的体温不知不觉升高了,他稍稍转移了目光,只见自己微微握拳的那只手泛着湿润的反光,沈哥从拇指和食指环成的圈插进去,黏黏糊糊地从另一端捅出来。林承和的手掌宽度远不及沈哥的长度,那根性器捅穿后,根部就紧紧贴着虎口,其他部分则长长地留在外面,甚至顶在了林承和的肚子上。
他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退,又怕动作会打扰了沈哥。
“沈哥”
林承和的手被顶撞得几乎无法稳定,沈舜庭便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加快动作,龟头频频顶到对方的腹部上。他明明是在操干林承和举在身前的手,那画面却像是在干林承和本人一样。
在一通湿滑火热的摩擦后,林承和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快点燃了。沈舜庭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临近高潮的低吼,身下的性器最后顶弄了林承和的手百十下,蹭开他的病号服,将浓稠量大的精液射在了他小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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