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声调发哑。
要求饶了吗?
宁相意为他拭去汇集到下巴的汗珠,等着这朵娇艳的荆棘花自己掉下枝头,卑微乞饶。
游季会却把手按在他额头,轻轻一抹,眼神轻蔑:“我最后悔的事情,是没有早点除掉你。”
宁相意倏地冷了眼。
“我不会求你。”游季会低声在他耳畔吐出恶毒的汁液:“你算什么东西,外面的贱种而已,不会以为入主了游家,就真的有人看得起你了吧。”
空气静默一瞬,宁相意忽然往他深处狠厉地抽送一下。
他终于忍不住地哭叫出声,“啊”地一下,音调破碎。
宁相意却觉得他叫得很好听,好似高不可攀的人儿被贱狗干得又痛又爽,声音都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娇软,腰身和胸前挺立的乳头都尽收眼底。
游少爷的滋味也是当真好,皮肉光软滑嫩,连上好的丝绸也不能比,性器也像他本人一样,干净白嫩,小骚逼更是又紧又窄,只消轻轻一撞就淫液四溢。
适应了陌生的情欲,宁相意握住软而细嫩的腰肢,不断挺胯顶撞,在陌生的湿软花穴有条不紊地操弄,动作沉稳,主动索取得渐渐熟练。
他乌黑的眸中蕴起情欲急切却冷酷的风暴,唇角满意地微笑。
这事确实不失为一种享受。
或者对他来说,光是享用曾经高高在上的游季会就太能让人满足。
舒爽沿着神经漫过颅顶,宁相意喉咙里闷着喘息,伸手扶稳游季会的腰,往下配合冲撞,顶送的节奏越来越熟络。
欲望汹涌奔流,生理的快感交织心理的摧残欲,像嗑上头的摇滚鼓点,火花迸旋,巨大的快感侵蚀着整个人。
两人的身体此前还可谓陌生,现下性器却水声粘腻地交合套弄。
汗津津的身体贴着彼此的肉体,对方的气味都成了挑逗欲望的好闻味道,无孔不入地引诱情欲勃发。
纠缠良久,宁相意进步神速,对小穴敏感处的摩擦越来越准确且频繁,磨出大股拉着丝的淫水往外渗。
宁相意猛地发力,捅到深处的龟头顶撞着花心,游季会像脱水的鱼一样抽搐痉挛,握着刀柄手腕直颤。
他咬紧了牙关没发出声音,但不由他控制的花穴自然松软下来,紧致的软肉里三层外三层,回馈似的将又硬又烫的肉棒包裹着吸吮,令人魂销骨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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