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血迹擦干净,乌以沉趁机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那力气微弱,甚至不需要用力就可以抽开,计江淮耐心听着乌以沉说最后的告别,乌以沉的喘息带着血味,他断断续续地说:“……脱了再走”
计江淮在想要是乌以沉让他把义肢脱了再走,他绝对会忍不住一脚踹过去的。
然而乌以沉说的是:“把戒指脱了再走……”
计江淮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乌以沉抓着的正是他左手的无名指,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戴了六年的戒指已经被磨损得黯淡无光,戒面变得廉价又粗糙。
乌以沉继续用沙哑又可怜的声音说:“反正你也不需要了,那就还给我吧。”
乌以沉的血渗进了计江淮的指缝里,血液润滑了皮肤关节,计江淮轻轻一拔就将戒指取下来了,计江淮把戒指放在乌以沉胸口上,他也说着诀别:
“不要再见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