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话没说话他就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墙壁上,两人位置调转,粘稠的欲望骤然消散,淋浴间里只剩下水流动的声音。褚森额角鼓起,双目因怒火而泛红,牢牢握着骆辰秋脖颈的手背青筋暴突,低沉警告:“骆辰秋。”
一字一顿,气场刚刚天差地别。
脆弱的咽喉被抓在掌中,呼吸受阻,骆辰秋的眉头却反而舒展开,像是终于等来了他所期盼的。
无数细小的泡沫向上涌去,金色的光线穿透水面,热带鱼拖曳着长长的尾巴。骆辰秋面色迷离,张开嘴,在飘飘然的起伏中吐出甜软的吐息:“哥哥……”
褚森唇角平直,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星星点点的白浊正被水冲散。
骆辰秋竟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又让那家伙得逞了……
褚森懊恼地坐在教室里,转眼就到了下午。
林叙从医务室回来后一直低着头看手机,专心致志的,比解数学题还专注。
褚森坐在他正后排,按理说他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好友,但怎么提不起兴致。
因为他刚刚起身时瞥见对方正在和骆辰秋聊天。
那熟悉的蓝天大海头像,越看越刺眼。
应该是道谢吧……他神色沉沉,俯下身侧脸趴在桌子上,这个角度又刚好对准斜前方那个长发如瀑的背影。
崔熠的大嗓门直冲云霄:“冰嫂!”
罗韵合上书,应了这个称谓,“干嘛?”
“……”
褚森闭上眼,心虚又eo。
好混乱的关系。
从那天起,这个叫秋秋的小男孩就在他家住下了。
最开始的相处并不是很顺利,秋秋不是哑巴却从来不讲话,整天梦游似的愣神,别人离得稍近些他就往后躲,像被一层冰隔绝着。项雪以为是自闭症,把研究幼儿行为的专家请来,评估后得出结论:孩子没有先天问题,可能因为后天的经历导致极度缺乏安全感。
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实在不妙,褚悠很快就把‘照顾新朋友’的约定抛之脑后,直接将人无视,于是重任全落在少年长些的褚森头上。奈何褚森也不是什么生性热情的小孩,项雪让他带秋秋一起玩,他听话,但只听一点点。两人坐在玩具室里,褚森看书,秋秋盯着生态箱里的‘大将军’发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时褚悠也会加入,摆弄她那些宝贝金鱼,仨人一天不带说一句话的。
给项雪都整eo了。
她想:我家什么模范精神病院吗?
没办法她向小姑子求助,借来一条哈士奇。结果是条疯狗,一进屋就把褚悠的鱼缸撞翻了,鱼落得满地都是,褚悠尖叫起来,秋秋倒真有反应——他被吓得身体僵直,‘嘎’一下晕了过去。
项雪:“……”
褚森:“……”
褚森的无语是蹲地上捡鱼捡出来的。
秋秋的东西很少,像是随时准备着被带走,塞进下一个陌生人的家里。他开始住在客房里,不久后项雪定做的双层床到了,替换掉褚森之前的床。双层床的上层被特意设计成了木屋的样式,四面都有木板围着,只留出两个可供通行的小窗户。秋秋开始表现得很抗拒,被项雪哄着爬进去,缩在角落,左看看又看看,样子怯生生的。
大概是因为树屋的神奇魔法,那晚秋秋留在了褚森的卧室里。
褚森躺在下铺,上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翻身声,他想了想,爬起来打开音响。海浪翻滚,海鸥高鸣,轻柔的女声娓娓道来:“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中,有一条非常美丽的小美人鱼……”
上铺瞬间安静,褚森侧耳倾听,等了好久,上面也没再出现响动。他这才放下心,在被浪花拍打着沉沉睡去。
褚森在恍恍惚惚中放学回家。
推开家门,褚悠一个标准的下潜抱摔将骆辰秋举起来往地上狠狠一摔——
褚森:!!!
沙发上的观众们啪啪鼓掌。
骆辰秋揉着脑袋躺在地毯上,举手认输,“悠悠好厉害,已经成为学校里的大姐头了吗?”
“吼嘿!”褚悠冲着天空得意挥拳。
“在学校里可没人敢惹她。”项雪叹气扶额,“就是老师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鼓励她进体校,以后当运动员。”
“有什么不好?”白忆霏斜倚在沙发上,呷了口茶,“女孩子就要强壮一点。”
“小森回来了。”褚良俊瞥见傻站在门口的儿子,招呼道:“人齐了,上桌!”
骆辰秋坐起来,笑得乖巧可爱:“哥哥好。”
唇角微微发红,上午跪在淋浴间里给褚森口交时撑破的。
“……”
褚森喉结动了动。
糟糕,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项雪白忆霏多年好友,住得不远,时常相聚。白忆霏是圈子里鼎鼎有名的‘恶女’,她从无名无姓的南岛小镇姑娘一路追名逐利、攀附权贵,靠美色和婚姻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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