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长又深的伤口,距离左眼只有不到一毫米。
布莱克不为所动。
生命随着汹涌的动脉血汩汩地摔在地上,将一片白雪融化成脏污的水。
黑狼松开嘴,抛下了手下败将的尸体。
纳索轻轻巧巧地跑过来,摇着尾巴,亲昵地舔舐他脸上的血。
——你是胜利者。
——你是我的配偶。这从未动摇。
布莱克吐着舌头,冷冷地看着他,带着刚刚结果了一个同类的生命的杀气。
纳索低下头,撒娇似的蹭他的前胸。
这几乎是把后颈送到了布莱克嘴前。黑狼嗅着oga热情的信息素,猛地咬了下去,以要把那块又甜又软的嫩肉嚼烂的力道。纳索失声尖叫起来,然后戛然而止。
布莱克拖拽着纳索往领地内去。
他要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享用他的战利品。
纳索已经熟悉了这片领地。
但远没有布莱克熟悉。
尚是青年的黑狼在这片土地上出生、成长。没有吃奶的幼崽时狼群并不定居,他跟随长辈在年幼时就踏遍了每一个角落。成为头狼后他更是对每一棵树、每一丛灌木、每一道沟壑成竹在胸,追逐猎物时他的脚掌知道前方的坡度起伏。当然,他也知道一些可爱的、不起眼的小角落,适合来做一些……会松懈警惕的事。
纳索发着抖,热潮从腹内诞生,在燥烈的alpha信息素的催化下软融了他的身体。布莱克叼着他的脖子就像叼一只肥嫩的兔子,犬牙尖尖地钩着松软的颈皮,炙热的呼吸打在耳畔。
纳索知道布莱克刚才打架的时候就勃起了,亢奋的攻击性、加上oga信息素的刺激,会引发生理性的充血——但现在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充血。alpha公狼雄壮的阴茎从下腹伸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地瞥一眼。再瞥一眼。
然后移开了目光。
布莱克停下脚步,松开牙齿,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息。
这是一个灌木丛下的浅浅低洼,冬季自然没有什么叶子,被光秃秃的枝条笼着,像一个小小的鸟巢。布莱克拖着纳索钻进来时被刮掉了好几绺毛,此时焦躁不安地转头去检查身上的划痕,脸还在流血。
纳索毫发无伤,贴过来舔他的胸口、下巴,再是脸和鼻吻。
alpha和oga的信息素产生正反馈效应,像充气的肺泡一样膨胀,交汇弥散,流连出石楠花一般的气味,饱含无使满足的欲求的暗示。
纳索的喉咙发干起来,他相信布莱克也这么觉得。
黑狼闷不吱声地回舔了两下他的脑袋,接着下巴搁到他后脖子上往下压,腿一跨就爬到了他的背上。他自知体格比纳索大得多,也不把体重放在他身上,仗着腿长四爪都实实地踩着地,厚厚的长毛盖下来,就像把刚生的蛋埋在羽毛里的母鸡。
纳索扭头去舔他的嘴,平时自然垂落的尾巴稍稍撇开,露出即将被插入的小洞。他的屁股又凉又热,后穴翕动吐出液体,浸湿了一片毛发。
布莱克又咬住了他的后颈,犬齿卡进皮肉。香甜的气味一咬就溢出来,像是一捏就出汁的柠檬。
他急促地吮吸这种勾引的气味,迫不及待地挺腰去戳。他们都是第一次,布莱克戳了好几下没找到位置,纳索倒是被他撞得往前走了两步。忽然,alpha察觉龟头被含进了一个湿热绵软的地方,立刻歪扭脖子咬紧牙齿,在身下oga不满的哼哼中沉身而进——
纳索的哼唧破碎成一声惊喘。
还没满两岁的oga狼,相当于人类十几岁的少年,堪堪性成熟,刚能承受alpha狼热血上头的蹂躏。膨大的狼茎一操到底,撑开流着水的直肠,刺激和刺痛接踵而至,纳索腰眼发麻,下意识塌腰岔腿,被在后颈上发狠地咬了一下。
别咬了,再咬腺体都要被翻到外面来了……
纳索失神地直起身体,oga信息素越来越浓、越来越绵密,奶油一般密不透风地把交媾的恋侣裹在糖浆的果壳里。布莱克似乎完全被这味儿灌透了脑子,看起来就算此时纳索来个仙人跳回头一口咬掉他的鼻子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黑狼缓缓后撤,坚硬、敏感的龟头一点一点划过肠道,带来难以言喻的酸意,纳索跟着挺了挺腰,底下翘着的阴茎哆哆嗦嗦地也吐出了水,后穴一阵一阵、浪潮似的收缩。
他知道布莱克在干什么,这是在寻找他的生殖腔。公狼的生殖道不像母狼和肛门分开,而是连着直肠的岔口,平日都闭合着、毫无动静,好似根本不存在这个器官;但在特定的时节,它悄悄地张开,在深夜的睡梦中让主人因不知何来的热量惊醒。
oga的生殖腔比beta张得更开、也更容易找到。
布莱克触碰到了——纳索压低耳朵发出不安的呼噜声。那个细小的裂隙,饱藏透湿的嫩肉,拥挤出的那点软肉舌头一样饥渴地舐过alpha狼茎粗糙的表面。纳索紧绷起来,知道布莱克发现了。后者微微一顿,再后撤一些,然后尝试将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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