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裂伤更是火辣辣的疼,一次又一次被炽热的性器来回摩擦,还被滚烫的精液抵在伤口处冲刷,直到整个穴道都泡在了刺激又黏腻的血液和精液里。
封阳扯着皮带将他拖下沙发,又按着他的头让他跪了下去。
他把手上短粗的皮带当作了牵引绳,一路拽着让许泽川爬到了楼梯口。
下一刻,翘起的性器再次顶进了流着淫水的穴口。
封阳一边往后拉牵引绳,一边往后穴里猛撞,每顶一下,许泽川的膝盖就不得不往前移,但向前的冲力又让喉咙被皮带勒得喘不上气。
于是,他被迫高高地扬起身子迎合向后拉扯的皮带,以寻求片刻的喘息,然而下一秒又会被性器发狠的深顶给撞出去。
来来回回数次,他只能拼命弓起腰,小狗似的一步一步往楼梯上爬。
封阳抽插的频率没有给他休息的间隙,没爬几步他就精疲力竭,嗓子里的呻吟也变成了“嗬哈嗬哈”的狗喘。
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后穴里精血混杂的腥腻液体喷溅出来,在每级台阶上都留下了殷红的痕迹。
许泽川在致死的窒息感里完全失去了意识,只依靠身体本能对酷烈的刑罚作出反应。
等他爬上了两层楼之间的平台,封阳终于停了下来。
他将许泽川调了过来,把他的脑袋摁在下面的台阶上,鼻尖抵住那滩黏稠的水迹。
“舔干净。”
脖子上的皮带松开了,大量的氧气涌进呼吸道,一瞬间冲得许泽川大脑发懵。
他维持这个跪伏的姿势怔了几秒,直到封阳不耐烦地抬脚踩上他的脊背,他才机械性地伸出舌尖,舔起了台阶上浓腥的液体。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封阳摸出手机接了,语气沉郁至极:“你最好是有事。”
对方显然也被他吓到了,顿了顿才捡起重点开口说道:“封少,老爷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转普通病房了,老人家就是情绪起伏太大,其他倒没什么问题。”
又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封总和夫人现在联系不上,就只能跟您汇报了。”
然后谨言慎行地给出建议:“您看,要不这几天就让老爷子先在医院里住着吧?至少等人醒了再说。”
听到封阳低低地应了声“知道了”,对方迅速作结语:“那您先忙,实在抱歉打扰您了。”
“等等。”封阳叫住了他。
医院的提醒就像是兜头浇了他一盆凉水,他过热的头脑此刻终于开始冷静下来。
他漠然地看着趴在地上舔淫水的许泽川,心头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管这个贱人用了什么样的心机手段,现在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他没法再动他了,甚至还要想办法拉拢他。
封阳咬了咬牙,迈开长腿从许泽川身上跨了过去,沉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让你们的救护车再过来一趟。”
李律师的判断没有出错,没过几天封阳的父母就安然无恙地回家了,封老爷子醒来后也毫发无损地出院了。
但这次风波到底还是让封家间接地从董事会的明争暗斗中出局了。
无忧无虑地游戏人间二十几年的封大少爷突然就浪子回头了,居然主动提出让封父封母和老爷子去国外休养,自己留下收拾公司的烂摊子。
等送走了一大家子人,他稍微松了口气,一个人住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没过多久,许泽川也回来了。
对于这个人,封阳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现在才发觉,许泽川的工作风格极其强硬,为了达到目的不讲道理也不择手段,只给人“可以做到”和“想办法给我做到”两个选项,宛如毫无人情味的精算机器,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但反过来,他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封阳身边,绝口不提过去种种血腥惨烈的凌辱和报复,态度如常地做饭和起居,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封阳白天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晚上也没心思再出去鬼混,大多数时间居然真能和许泽川待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吃晚饭。
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交流里,许泽川依然管他叫主人,有时候甚至还会主动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几乎把“贤惠”两个字做到了极致。
封阳内心里觉得他和许泽川如今的关系有些诡异,但工作上的事已经让他疲于奔命,生活上的事完全就是力不从心了。
而且许泽川的分寸感把握得极好,并没有做什么过线的事情,心力交瘁的封少爷也就听之任之了。
一时间,两人的生活维持在某种微妙的平衡,主线互不打扰,支线偶尔交集。
封阳到底还是太年轻,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地立下豪言壮志,真到了谈判的时候就完全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了。
冰冷又残酷的商业世界,能混出头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合作方听说了封家最近的落魄,立刻就端起架子开始看人下菜碟。
“封少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