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讨厌到宁愿自己感冒也不想要穿我的衣服。”
徐年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眼泪给震慑住,他说,“呃,那倒不至于”
虞乐向徐年炽走近,惹得徐年炽又退了几步以隔开二人的距离,直到被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虞乐瘪着嘴淌着泪,狠狠地把衣服塞进徐年炽怀里让他抱住,抽抽搭搭地说,“徐枚文什么都好!我什么都不好!”
徐年炽呆呆地抓着衣服,还没想好说什么,虞乐就飞快地凑近,用力舔他的嘴唇,把舌头挤进去,吻的徐年炽直哼哼,脑子也变得一团浆糊。
等到虞乐微微分开,徐年炽才恍然醒神,捂住自己的嘴,震惊地说,“大哥,这是在商场里,你别”
虞乐掰开他的手,拉到嘴边来又侧过头亲了一口,说,“你不挺享受的吗?哥哥,不认识的路人的感受也比我重要吗?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地位吗?”
徐年炽想用劲抽回手,却抽不动,他说,“这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这只是素质问题。”
虞乐根本不听,他又贴的更近些,伸手梳起徐年炽的刘海。
“不是,但是你啊啊啊啊不许掀我的刘海也不许亲我的额头!”
“哥哥把衣服穿回去吧,明天白天要上班,我晚上来你家拿。”
说完,又趁着徐年炽发懵的时候凑近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就跑走了。
徐年炽摸着嘴,目送着虞乐轻快地跑走的身影,反省自己怎么又不小心被那小子的眼泪给欺骗了。
徐年炽在几个捂着嘴偷笑着路过的女生的注视下无声地痛斥了一番这当众亲嘴的不良行径。
终于回到家里,他把今天买的日用品拿出来摆放好,又下楼,自己开车去汪远家把猫猫们都接了回来,看着两只大猫在家里左看看右晃晃,找到了之前熟悉的小窝躺进去,徐年炽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幸福。
这种只有在自己家才能感受到的静谧与安心。
又跑到沙发上蜷起来,一手摸着猫猫头,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本卡了书签的书翻看起来。
看书的好处是说不完的,但是此刻他最明显的感受就是,安神的效果还是挺强的。
灯光幽幽的,书里的文字比日头正盛时缺水的老树的干树皮还要枯燥,他在这乏味的字句间忘掉了忧思,伴随着同样睡着的猫打呼噜的声音,昏昏然地,也睡了过去。
阳光大剌剌地从客厅里的落地窗照进来。
徐年炽被晃得眯了眯眼睛,刚刚清醒一点儿就感觉肩膀后颈一块儿痛的山崩地裂,他给自己按了好久,跑去拿了个筋膜枪来突突了几下。
在沙发上睡觉果然不舒服,尤其是在他还没调整好睡姿的时候就不小心睡着了。
整理完自己,徐年炽站在那偌大的落地窗前接受朝阳的洗礼。
让阳气充满自己的身体!
充满朝气地喂完猫吸完猫,两只猫都黏糊糊地打呼噜,徐年炽怀揣着愉悦的心情出门了。
早餐店里,热情的大娘端上来一笼肉包和一碗瘦肉粥,放下后亲昵的拍了拍徐年炽的肩膀,“小徐!好久没见着你了,干啥去了啊。”
徐年炽的筷子戳进一个包子里,人被拍地直晃,他抬起脸温柔地笑着说,“我出去旅游啦。昨天才回来呢。”
“旅游?旅游好啊,年轻人就是要多出去见见世面。等到了我们这把年纪,要顾着店,还要带孙女孙子,哪里能自在的走掉去玩喔”
大娘感慨一句,又听见“要两笼饺子”的吆喝声,只又对徐年炽说,“你慢慢儿吃哈”,就转身继续忙去了。
徐年炽坐在脸朝店门口的方向,他喜欢一边吃东西一边盯着店外的街道。这感觉就像在看电视,只不过没什么特定的剧情。硬要说的话,就是那种描绘都市生活的无旁白纪录片吧。
早上的人流量很大,来来往往的人大都都显得有点儿匆忙,尤其是年轻人,脸上的疲态仿佛昨晚被什么鬼抓住吸过了精气,无论是自己开车的还是骑电瓶车的开共享单车的,总之个个都面容冷峻,不苟言笑,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只顾着赶路。
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观察别人,徐年炽也不知道,他只在一旁默默地看,四处去听,然后再写到本子上,随手附上一点儿自己的感想,或许这也是用来和世界沟通的一种方式,即使闭着嘴,也和这世界有了其他联系。
一开始只自己写自己看,后来就开始在网上写,明明觉得写得很烂,都是些无聊的人物,无聊的故事,大部分时候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流水账,但看的人却越来越多。
大家都觉得他是个热爱生活的人,把日子过的浪漫又诗意,都憧憬着能像他一样,慢下来好好感受生活好好过日子。
日子到底过的怎么样呢?他不知道怎么去定义生活中的好与坏,但他还是会在给在春节前后路过的一盏红灯笼写一首小诗。
因为小小一盏灯笼居然可以发出五彩缤纷的光,还可以旋转,还可以放音乐,原来传统也可以这么赛博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