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上举人了?衣服也真好看!”
他听闻这几天举人的名讳会公布,果不其然是阿宣这个文状元军师。
还真是优秀,两辈子都那么会读书。
“在这儿待的冷不冷?你手好凉。”司寇宣想伸手去拉江宁的手,又顿了下,只好改扯着对方的手腕,轻声安慰,“我们回去吧,福安还等着你带他抓青蛙呢。”
燕遂黑着脸直接走到两人面前,完全阻挡了司寇宣的视线。
江宁有些疑惑,刚想问大将军脸色怎么难看了,就听到一阵微冷又轻缓的声音。
“回哪去?阿宁现如今寄住在蒲家。”
蒲嘉树身穿白叠套云纹紬裰衣,腰间系着白杏色的金丝带,一颗明晃晃的夜明珠点缀在上面,韶光流彩。
他的眉眼带笑,脸上却隐约带着怒气。
矜贵清俊的贵公子手持一把白玉做的扇子,扇面略微在鼻尖扇了扇,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冷意。
“阿宁,我之前确实不该干涉你的交友,现如今你生了几天的气,也总该回家了吧?”
这话说的隐晦暧昧,好似是温柔劝慰妻子回家的丈夫,简直成功挑起在场其他三个男人的怒火和嫉妒。
江宁没察觉到其中的猫腻,他还闹着之前蒲嘉树不听他话的事儿,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回。”
蒲嘉树沉下脸色,唇角的笑也消失了,白玉扇面掩住快要失控的表情,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在场的其他三个男人,醋劲儿十分明显。
他怎么就和阿宁吵了一次,这个少年就能故意招来三个男人?
镇北的大将军、新任的举人,甚至还有大理寺卿这个变态的老男人。
江宁真是太给他惊喜了,这么多人都喜欢围在他身边。
蒲嘉树深吸一口气,柔声劝慰:“之前的事是我不对,向你道歉可以吗?只要你肯回家。”
江宁面上不悦,但心里还是骄傲又开心的,他本就生气蒲嘉树不听他的话,如今小弟都认了错,自己这个做老大的也没了脾气。
而且扩张店面也需要大少爷更多的银钱支持,回蒲家也不是不行。
他刚想一口答应下来,就听到椅子上坐的戚渊冷冷开口:“你们擅闯大理寺,以为我这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更别说他刚指奸了江宁的后穴,那种酥麻的快意和少年劲瘦的腰肢多少让他流连忘返,根本不舍得让给其他男人。
司寇宣正想着酸几句,听到戚渊的话,冷笑一声:“大理寺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理了,想要强行扣人?”
燕遂更是抽出腰间的佩剑,锋利的刀刃直直顶在戚渊的脖颈,冷冽的杀气在男人的眼神中重聚:“你不愿放人,那我就只好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身为镇北大将军,他自然是有这个资格。
戚渊那双狐狸眼早已失散了笑意,整个人阴鸷的瞪着面前的三个男人。
若是一个还没有官职的举人,他倒是可以对付,然而镇北大将军是既有官职也有威望的武将,手握兵权哪是这么好惹的。
他的眼视移到旁边正摇着白玉扇子,似笑非笑的蒲嘉树。
再加上蒲嘉树这个商股富商的独子,以及银钱开路的buff加持,叠加到一起实在是令他难以抗衡。
文、武、钱三位一体。
戚渊的眼神瞥向一旁无所谓的江宁,他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点感兴趣的人,居然能招惹这么多身份各异、位高权重的男人。
这个少年到底有多吸引人?
“你不能走。”戚渊敲了敲椅子把手,手上的玉石扳指发出翠玉的清冽声,“想从大理寺走人?不可能。”
江宁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再也忍不住骂道:“凭什么不能走?不走留下来被你捅屁股吗?”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男人纷纷变了脸色,全都失态不已,要么抓着江宁的胳膊或手,要么攥住他的肩膀拉到身前,纷纷紧张的问道。
“他捅你屁股!”
“什么时候的事儿?”
“阿宁你有没有受伤……”
江宁眼见着三个男人把自己围在中间,一个个急切的查看自己浑身上下。
燕遂更是心急,温热的大手按上他浑圆的臀瓣,急着要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惹得他惊叫一声,立刻捂住屁股。
“卧槽你们干什么啊?不就是被手指捅了下屁眼吗……说是被关押前的检查。”
男人们的神色一僵,心里也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瞪向坐在椅子上的戚渊。
真没想到,他们肖想了这么久江宁的屁股,居然是被这个变态用手指捅开了。
老男人似乎感受到自己被针对,眼睛一眯,也猜出这些人对江宁估计都有别样的心思,于是又唯恐天下不乱的添了一句:“要是你们来的再晚点,我就能做到最后。”
这句话成功把三个男人的血压搞到飙升。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变得危险又冷冽,男人们的脸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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