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我,才不会那么快就认输呢。
他完全忘掉了自己刚才被性欲逼迫得发狂的模样,居然就保持着空气口交的动作开始妄想着自己被肉棒插得汁水横流的场景。然而他越是幻想,肚子里就越是空虚;牙齿间仅存的精液残渣也已经被搜刮干净,吃了下去。林玄栌“咕嘟”地咽下腥臭的唾液混合物,胡乱擦掉嘴角的口水,看了眼这群流浪汉。
勃起的性器有的大有的小,还有的奇形怪状。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不管哪根,在现在的林玄栌眼里都是巨大的诱惑。
他自然而然地朝挺立的巨兽伸出了手。
“啊?!”流浪汉被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少年会主动出击。
林玄栌终于碰到了离自己最近的这根肉棒。他眼神如火,痴迷地端详它的全貌:虽然不是最长的,但是真的好粗、颜色黑得吓人,包皮也稍微有些长,只露出半个小头;话说回来,这么长时间不清洁又不去做手术,真的不会因为污垢和龟头粘在一起吗?
他握住黏糊糊的柱身,出于好奇,朝那名已经呆住的男人问道:“你的这里,怎么都不洗啊?旁边不就是水池吗?”
边说着,他还边撸动着脏兮兮的肉根,手指在对方敏感的龟头上胡乱转着圈,还试图塞进包皮和龟头的缝隙里,慢慢地滑动:“我帮你洗吧……好不好?”
“我靠、这小子……!”秃子眼冒金光,腰都动不了了,“放开!”
林玄栌看着逐渐变大的肉棒,下意识将自己的口水抹在手上当做润滑,模仿紧紧的穴道给肉棒做着活塞运动,清洗掉污渍。同为男人,他的手艺活比这群流浪汉倒是好上不少。肉棒开始因为充血而变大,林玄栌已经快要抓不住了。
而享受着这种服务的男人因为在同伴面前出丑,沉不住了。他狠狠拽住林玄栌的头发,一拳砸到了少年的肚皮上。
“好痛!!”林玄栌双腿一软,退了一步。
流浪汉因为勃起不太好动作,但他可不打算放过林玄栌:“操,在这里发骚是吧?看我不肏死你!”
说着,他抓住林玄栌的头发,将勃起的肉棒抵到了二手小穴上;因为已经被开过苞了,所以这次没有任何阻抗,顺利地干了进去。
“呜呜、啊啊啊啊?!!”林玄栌的膣道被突然入侵的异物捅得像是要裂开了。可是那双深黑色的眼眸里却看不出来一丝抗拒;细眉压成“八”字,眼眸也沾染了无限情欲,仿佛是因为被奸淫而感到了不可言说的快感。
小穴吞吐着巨大的性器,林玄栌感知着身体里爆发的快感。两行细泪因为某种原因夺眶而出,划过带着笑意的嘴角,更是为他这淫荡的模样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啊、呜呜、好痛啊……”
尽管泪珠子不住地往下掉,但是男人如果停下,林玄栌就会饥渴难耐地自动收紧小腹,欲图把这肉刃留在体内。
一旁的陈薰柔似乎也不甘示弱。待到身后的男人结束冲刺,射精并将肉棒全根拔出后,她雌肉里喷出的淫水和精液居然直接溅到了一米远。
刚好是面对面的少女看着对方,林玄栌陌生的表情让她大脑都痛苦地融化了。
阿玄、为什么啊……这……这太奇怪了吧?
男人们又在陈薰柔的内腔里射了三回,出去抽了根烟。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凌冽的风刮着,隐隐有要下雨的样子。
他们为今天找到这么棒的猎物兴奋,各自讨论着陈薰柔的奶子有多柔软,肏她逼里面的某个地方会让她变成个只会喷水扭腰的骚货;聊着聊着,他们觉得下体发热,又可以接着奋战了。
肉棒恢复雄风,某个品尝过林玄栌滋味地男人抚摸着少女光滑白嫩的挺拔酥胸,想比较下这对母狗情侣哪个更加舒服。
都不用费太多力气,他一挺腰,就插入了紧实媚肉中。
“嗯啊!进来了、啊……!”
陈薰柔本能地抬起头,和林玄栌对上视线。他正在被一个秃头男人操着;少年时不时爽到眯起的双眼总是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但是他热切的眼神中并不包括陈薰柔,而是那根大到吓人的肉棒。
难受地避开林玄栌的视线,陈薰柔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把自己往这丑恶的男人怀里送去。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找苦吃吧,本来就在兴头上的男人一看陈薰柔投怀送抱的淫媚模样,双眼放光一把抱住了香软的少女躯体,像打桩机一样在数千层雌肉褶皱里蠕动起来。
“干死你这贱货!”
“嗯!啊呜!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要被、肏成母狗了齁哦哦哦哦哦!”
流浪汉们哈哈大笑,订正说陈薰柔早就是母狗了。男人更是恨不得将陈薰柔揉进自己的身子,把这具媚肉永远钉在鸡巴上每日肏干。
炽热的肉棒冲击着私密的花心,将少女送上了极乐的顶端。
“啊!啊啊!是的!我是母狗?!汪!”她被干得头脑发昏,就这样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好厉害、齁哦哦哦、主人好厉害哦哦!!”
林玄栌听了,嘴角抽着,说不出话。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