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两根指节,轻轻地搅弄。
“怕被发现,就小点声。”沈珚亭在他耳侧轻声呢喃。
车后座的空间还算大,但容下他们两个还是显得有些逼仄,谢珩卿蜷起腿,尽力躲着侵袭而来的欲望。
“你给别人口过吗?”沈珚亭挑着他的乳首,之前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在挑弄之下充血挺立,“嘴巴这么小,吃得下吗?”
“哦,我忘了,谢老师被人骚扰过,恋爱都不敢谈,有阴影了是不是?”
谢珩卿吓得拼命摇头,眼泪往外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被抵着腿间分开。
“不许哭。”沈珚亭抚着他腿间垂软的性器,“再哭,我就操得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他把谢珩卿翻过来,手掌托着他的腹部,按着他的腰让他跪趴下去。
谢珩卿做最后徒劳地求饶:“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没人会看到你的。”沈珚亭这话说得很坚决,他的车都有裱单向玻璃膜,里面的人看得清外面,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这事谢珩卿不知道,吓得腿肚子发软。
扩张的指节探进去,谢珩卿抖得一激灵,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垫子上,又被一只手搂着拉回来。“早上不是才做过么?现在就不适应了?”
早上是在家里,没人看。而且,早上沈珚亭好温柔。不像现在……
谢珩卿吸吸鼻子,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你这样搞得我好像在强奸。”沈珚亭塞了三个指节进去抽插着,“不是你说要维持肉体关系的吗?现在又装什么?”
对啊,他装什么。他明明很享受的。谢珩卿闭上眼,企图忽略后庭的疼痛。
就像当时他去关心在课业上帮助他的学长,因为共情能力强,在他分手的时候,很轻易就发现了他的异样。并多事的送去了安慰。
结果学长却趁着那天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把他抵在墙上,要不是隔着衣服的布料,性器都快捅进他后庭。
当时说的是“装什么正经?”
“很喜欢吧,不然关心我做什么?”
“我会操得你很舒服的,毕竟连我前任分了手也要来找我打炮。”
“成天嘘寒问暖,你知不知道自己的骚样在我面前有多诱人?”
有了这经历他这辈子都会害怕。觉得关心别人就是爱,是僭越。所以沈珚亭对他好,才会不习惯,才会躲。
可沈珚亭喜欢他,犟着一张嘴不好意思说,偏要让他先开口。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越走越偏。
后入的姿势操得很深,沈珚亭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摁着他扶在皮椅上的手。
“问你话呢,分什么心?”他几乎是碾着谢珩卿的敏感点死命地撞,“想哪个野男人?”
谢珩卿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音被顶撞地稀碎:“沈……沈、珚亭……”
“喊我做什么?求我重点还是求我快点?”
沈珚亭虎口卡着他的下颌,手上湿淋淋的,混着谢珩卿的泪和失神时流出来的口水。
“轻、轻一点……”
“这么骚,轻一点能满足你吗?”
谢珩卿哭了,他早哭了,不如说他崩溃了。豆大的泪珠往皮椅上落,形成一圈圈圆晕。
“不要……不要骂、我……”
沈珚亭嗤笑了一声:“我骂你?我讲的是事实吧,谢珩卿,我推了一天的会陪你出来,你跟我说你要继续肉体关系,咱俩谁骂谁?”
谢珩卿却没回他的话,自顾自地想侧过身来,沈珚亭看穿他的小动作,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白皙的皮肤迅速泛起红痕。“趴回去。”
谢珩卿被打了也不委屈,执拗且费力地转过身,抱着沈珚亭的脖颈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你玩什么纯情?”沈珚亭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猛地一怔,差点射出来,惩罚性的掐着他的乳肉拧了一把。
“唔……”
“亲炮友,你挺会啊?嗯?”沈珚亭还被他的话气得头疼,变着法噎他。“跟别的炮友做他们也被你这么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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