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于是又如法炮制地封住了另一颗乳尖,锁骨上也滴了一滩,杨敛吓得屏息,生怕火焰燎到自己的头发。紧接着,江雪又扯开那双腿,在他大腿根处的嫩肉上滴了两滴。
“疼——阿雪!”杨敛哭叫出声,若不是江雪按得死,只怕他立时就要将腿收回去,指不定还要踢江雪一脚。就算如此,他也挣扎了几下,直到江雪把蜡烛移到了他阳物之上。
杨敛不知何时已经硬了起来,此刻蜡烛离它不过一尺,甚至能恍惚感到火焰的温度,杨敛大腿抽搐了两下,宛如平日里被肏弄到丢了身子,他带着些哭腔道:“阿雪……那里不行……会坏的……”
江雪不以为意:“坏就坏了,母亲又不靠这儿快活。”他眼珠转了转,想起什么,又说:“不过要饶了母亲也不是不可以,我上次让人做的那套衣服,母亲穿了随我出去走走也可以。”
杨敛委屈巴巴地看着江雪,试图让他回心转意:“我不要……阿雪难道想让别人看到我吗?”
那衣服他怎么可能穿?自从上次他昏了头在江雪怀里汪汪叫了两声,江雪就爱上了这一套,那个银项圈之后,江雪又专门做了套护臂和护膝,并着一件薄衫和一条堪堪遮住大腿的短裤,洋洋得意地说要带他出去当小犬遛,他哭了好久才打消了江雪这个念头。
“我什么时候说要让别人看见我们家的小牝狗了?”江雪手臂卡在杨敛膝窝下,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蹭了蹭,“谁敢看我就把他杀了。”
“那也不要。”杨敛说。
“那总要有点诚意吧?母亲。”江雪跟他讨价还价,他真的很想玩这个,何况杨敛也就是嘴上说着不要,床上方才躺着的地方不是湿了一小块吗?
“我……我把铃铛生出来给阿雪看?”
杨敛也是没办法,他此刻什么建议也提不出来,最想要的就是江雪立刻把缅铃取出来,然后把他按在床上肏得哭哭啼啼只会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叫阿雪真厉害。
江雪想了想:“不要,换一个。”
他这次给缅铃系了根线,正好提到这里,干脆拽着那根线一点点地把那颗缅铃扯了出来,扯出来时软肉依依不舍,甚至还带出来了一点。江雪将手指伸进去随意戳了两下,还不等杨敛主动送上去,就又收回了手,让那处重新合了起来。杨敛现在连最后的抚慰都没了,身下空得发痒,一双腿绞在一起,还要集中注意力思考拿什么条件和江雪交换。
他想了半晌,才从记忆里翻出一件事来,红着脸低声道:“下次骑马……给阿雪弄……”
杨敛身体差,骑射都没怎么学过,算不得一个合格的儒生,这事是上次江雪心血来潮说要带他去跑马才知道的。既然小妈不会骑术,做儿子的自然要教,教着教着,就教到同一匹马上了,只是当时杨敛寻了个借口,没让江雪更进一步。
江雪也想起这事了,饶有兴味地应了下来。
马背上颠簸,小妈一定更好吃。
他余光扫了一眼桌上的红烛,有些惋惜,于是又拿了起来。
杨敛急得大叫:“你刚刚答应我了!”
“我好像只答应了母亲不往那处滴?”江雪想了想,反问道。
“混账!下次什么都不答应你!”杨敛口中嚷嚷着,试图用腿踢他,却被滴了两滴蜡油到小腿上,疼得直吸气,“你就只会欺负我!”
“母亲还想要儿子去欺负谁?”
杨敛闻言没了动静,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还欺负别人呢,江雪要是在外头睡了其他人,回来他就得把这小子阉了。
他闭嘴的原因不是怕江雪找别人,实在是……跟继子无理取闹听起来也太丢人了。
尽管这继子在床上把他操得说不出话,那也是继子啊。
“你把我解开。”他有些气闷,张口就要求道。
“怎么了?”
“我手腕疼。”杨敛说得理直气壮,江雪看着他连个红印子都没有的手腕,低笑了一声,但还是没有计较,将蜡烛又放下,轻轻一抽便给他解开了。
小妈虽说有点被惯坏了,但总比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强。江雪至今心有余悸,杨敛那段时间心如死灰的表现给他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现在小妈会哭会闹,反倒让他安心。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左右该滴的地方也滴得差不多了,此刻杨敛身上四处都是昨夜留下的指痕咬痕,两颗乳尖被蜡油封着,身上腿上也都是红痕,看起来当真被欺负惨了。
杨敛手臂刚被解开,就勾上了江雪的脖颈,屁股蹭了蹭,对准了江雪的阳具,只要腰向下一沉就能称心如意地吃到惦记了好久的东西。
只可惜,才刚吃进去了个头,江雪的手掌就托住了他的屁股,不让他继续。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我只是在治病,可没有要亵渎夫人的意思。”
杨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带着点羞耻开口问:“大夫,妾这是什么病?”
“夫人这是生了淫病了,夫人上次房事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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