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敛最后是被江雪派人送回去的,他刚刚在江雪的书房里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此时虽然极力忍着,通红的眼眶却是做不得假的,何况他肚子里还含着一腔江雪的精液,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回来之后他也不敢去要热水,江雪在他走前下了命令要他含住肚子里的东西,他虽然不愿,却是不敢反抗的。因此,他也只是忍着身体的不适换了一身衣服。
江雪过了一会儿才赶过来,急切地问院中的下人母亲情况如何,他解释说是他偶然提了江寒几句,才勾起了杨敛的伤心事,听下人说杨敛回来后便闭门不出,只好叹了声气说自己晚上再来赔礼道歉,又叮嘱他们让杨敛自己一个人在屋里静静,不要打扰他。
晚饭时,杨敛食不下咽,他臀肉被江雪打得有些肿,肚子里精液又被如意堵着,此时坐着都是折磨,下人看着桌上泫然欲泣的美人,只当他是思念江寒,不禁又赞叹他的高风亮节。
江雪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面,桌上的菜几乎没怎么动,小妈机械地往嘴里偶尔送几粒米,又受不了似的捂住嘴弓起身子像是要吐出来。
“母亲这样吃不下东西怎么能行?”江雪皱了皱眉,质问身边伺候的人,“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杨敛听到他的声音才有些反应,摆了摆手示意下人离开:“你为难他们干什么……是我自己不舒服,吃不下东西。”
他的声音很软,一听就是刚被灌溉不久的样子。
“母亲若是不想吃,我就要喂您了。
“还是说,母亲下面那张嘴吃饱了,上面就不想吃了?”
“你……”
江雪未等他说完,大跨步走到了桌边,亲自端了碗盛起一勺喂他:“啊。”
“我吃不下。”
杨敛几乎是有些委屈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现在身子还难受,江雪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你确定不吃点东西?一会儿被我操的时候可别晕过去,乖,好好吃饭,一会儿就饶你一次。”
杨敛气得又是一阵晕眩,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出来,却还是就着继子的手喝了一碗粥,江雪再夹菜给他,却是说什么也不吃了。
“难怪身子这么瘦……原来是不好好吃饭。”江雪半笑半叹地说了一句,也不再强迫他,着人撤下了一桌饭菜,又叮嘱这个院子里不许留人,他与杨敛有要事商量。
人一走,他立刻原形毕露,靠近了杨敛问他:“母亲还难受吗?”他的手暗示性地在臀缝画着圈,杨敛红着眼眶,咬着牙一言不发。
江雪不打算直奔主题,驯养美人需要蜜糖和鞭子。
“东西还在里面吗?”
“在呜……”杨敛发出声的那一刻,淫乱的哭喘也恨不得同时挤出来,他连忙又闭上了嘴,江雪听到了那一声,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为他解开了衣服。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痕迹,臀肉肿了起来,扒开臀缝,如意被捂得温热,只剩一个头部还露在外面,杨敛有些紧张地缩了缩屁股,江雪轻笑了一声:“别紧张,我给你取出来。”
杨敛还在担心若是弄脏了房间怎么办,他周围伺候的人自然都是江雪的手下,绝不会往外多说一句的那种,但江雪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他,美人隐忍着欲望却不得不沉沦于此,何尝不是一种诱惑呢。
江雪并没有与他多说,让他含着不过是一时兴起,真要一直不弄出来,他原本身子就弱的小妈要生病的。
“放松,一直含着会生病的。”江雪耐着性子哄他,他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哄人,倒不是要让杨敛爱上他——他的小妈是死脑筋,没那么容易征服,只是要让他明白谁才是他身体的主人。在温柔与折磨之中,人最容易沦陷。
“会弄脏……”
“不会。”江雪眼看他闭上了眼,干脆利落地抽出了如意,穴里堵着的精液混着淫水随之淌了出来,杨敛被一瞬间的快感击中,靠在江雪的怀里颤了两下又安静下来。
江家的屋子有着特殊的装置,简略言之就是可以随时取用水,对于平日里是方便生活,对于现在而言,就是方便了江雪强奸小妈。
“给你擦擦身子,好吗?”
“我……我自己可以。”
江雪立刻冷下了脸,软弱的美人见他这样,顿时害怕了,不再提出反抗的话。
江雪说是擦,倒像是把下午在书房的所作所为又做了一遍,等到他给杨敛清理完,杨敛已经又是一脸春情了。
杨敛并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在江雪的手下格外淫荡。他羞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喘息,然而挺立的阳具和流水的肉穴骗不得人,他本以为又要像下午一样被骂作荡妇,然而江雪居然并没有说什么,尽管他的阳具也硬了起来,却依然只是仔细地擦洗着杨敛的每一寸肌肤。
“母亲想要吗?”江雪问他。
杨敛声音发颤,却还在劝告他:“我们……哈……我们这样不对……”
“可是母亲难道就忍心让我这样?”江雪垂下了眼睛,指了指自己高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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