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江锐真不会真的要把他推下去吧?他怎么敢?这里可是公司大楼,他是江家公认的大少爷,江锐真要是真的在这把他给弄死了,那他自己也逃不掉制裁啊!他是疯了才会放着阳关大道不走,非要去当个灰溜溜的杀人犯!
“你……你疯了是不是……”江锐帆哆嗦着,声音颤到几乎变调。“你想……想当杀人犯?”
江锐真呵地一笑,拍拍他的屁股:“你害怕了?”说完,他掰开丰厚的臀瓣,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再度插入到湿穴之中。
江锐帆被他撞得身子一晃,上半身又向外探出去几寸,绑在身后的手指吓得在空中乱抓。
“江锐帆,你去过偏远山区吗?你知道山区的孩子想要上学读书要花多大的力气吗?”江锐真眯起眼,抓着身下人的腰胯不断撞击,每一下都顶得对方颤抖不已。“十几里山路,来回要走好几个小时,还要经过好几道悬崖峭壁。夏天热的时候,石头烫得脚底起泡……冬天冷的时候,经常走到半路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全身上下冻得僵硬,只有两条腿在机械地往前走。”
“我刚才不是问你,知不知道我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我告诉你。那是有一年夏天,山里下大雨,我不想落下功课,硬顶着雨去上学,结果半路遇到泥石流封路,脚滑摔进山沟里把腿摔断了,在泥地里躺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被人救走。”
“我运气好,没有落下残疾,但是为了养伤到底还是大半年没能再去学校,只能一个人晚上点着蜡烛看书,最后把眼睛也看坏了……”
江锐真一边打桩似的毫不留情地操弄眼前人的肉穴,一边压低声音问:“江锐帆,你那时候在干什么呢?京城大少的校园生活,应该很丰富多彩吧?”
“放……住手……别、别顶了……”惊慌失措的江锐帆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刚才的一番激烈抽插使得他的身子又被往外挤出几寸,直面死亡的恐惧让他顾不得脸面和疼痛,语无伦次地向身后的施暴者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了行不行?你、你别这样……我真、真的会掉下去……你放我下来……”
“现在认错,不觉得太晚了吗?”江锐真沉沉一笑,下身动作根本不停,反而顶送得更加猛烈。“江锐帆,我本来没想这么快就动手收拾你,可你实在是太不识相了……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吗?我会让你以后永远都不敢再跟我叫板。”
说完,他故意把抓在对方腰胯上的双手也松开来,只留一根肉杵在他体内疯狂进出。
身体无着无落的恐慌令江锐帆惊惧更甚,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劲向后逃离,膝盖也弯曲着,屁股大腿迎合似的往下蹲坐,倒让对方的鸡巴进得更深了些,几乎有种顶穿肚腹的错觉。
江锐真轻轻呼出一口气,手掌重重地扇了他的屁股一下,把小麦色的臀瓣扇得通红。江锐帆说的其实没什么大错,他确实怨得很也嫉妒得很,以至于心理扭曲,看见对方那副飞扬跋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就恨不得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按跪在脚下狠操。
这样一个又蠢又贱毫无社会贡献的草包,凭什么占着最好的资源、享受着各式各样的特权还高高在上的鄙视那些挣扎求生的底层人?老天赏脸,让他一步迈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权贵圈子,可是他在这里并没有感受到开心和满足,反而愈发扭曲阴暗起来。这里有太多像江锐帆一样的垃圾草包了,他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可是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无力改变——那至少,把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蠢货调教到不敢嚣张总归是可以的吧?
又是几十下发狠的狂顶,江锐帆的上身已然被挤出去大半,险伶伶地挂在窗户框上。他吓得脸上涕泪横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杀猪似的狂呼乱叫。
终于,随着最后一下几乎把人撞掉下去的狠插,江锐真再次在夹得死紧的肉穴里释放出自己的精液,同时江锐帆身子一抖,前方萎成一团的阴茎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腥臊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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