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半张脸被埋进了柔软的枕头中,只能瞧见微红的眼角和抿得笔直的唇;手指捏得发白,被侵犯者紧紧箍着。
“小少爷。”男人喘着粗气,亲吻着他的后颈,又抓着头发,强迫他仰着脸,迫接受对方粗鲁地亲吻。
“我来给你破~处。”
听到这句话,顾鸢恍惚了一下,总觉着画面似曾相识。
回过神来,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打开微信——朋友多确实很方便,郁朝云的私人微信号,都有人顶着被事后清算的风险给他找来加上了。
顾鸢把这段视频发了过去。
顾鸢:【郁总喜欢吗?】
顾鸢:【我还拍了很多其他的】
顾鸢:【小狐狸表情jpg】
对面显然看见了,消息栏抬头立马变成了正在输入的提示;可输入了老半天,还是半个屁都不放一个。
顾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切回沈二少的消息栏,半哄半骗地向对方保证,自己不会把他亲弟弟搞上/床去。
沈贺:【真的吗?】
沈贺:【委屈巴巴表情jpg】
顾鸢:【我说了不会就是不会,还要我重复几遍?】
顾鸢:【烦死了。再问我现在就去约你弟弟。】
这群大少平常不把身边的小情儿床/伴当人看,此时被他pua得一愣一愣,也算是世间奇观。沈贺立马不敢问了,怂巴巴地换了个话题。
沈贺:【你给郁朝云发这视频能有用吗?】
沈贺:【他不会觉着恶心?】
沈贺:【或者觉着你太跳,直接给你沉江了?】
顾鸢:【现在是法治社会】
顾鸢:【别瞎捉摸。他这种人的想法,你猜不透。】
顾鸢:【钱我打给你了。带小弟弟吃顿他好的,或者买点他喜欢的东西也行】
他又和沈贺聊了半天有的没的的话题,等准备睡觉时,郁朝云的消息才姗姗来迟。
郁朝云:【另一个人是谁?】
看到这句话,顾鸢无声地笑了一下。
顾鸢:【我要睡了,明天再和你说】
顾鸢:【我还以为郁总不感兴趣,把这个视频发给几个玩得开的朋友看了】
顾鸢:【郁总可以去问问他们】
说完他就设置了静音,也不管郁朝云发来了通话申请,裹着浴袍蜷缩在沙发上,像只小猫似的打起盹儿来。
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半夜,沈贺给他发了足足几十条消息。
沈贺:【在吗,怎么聊着聊着就不说话了】
沈贺:【我说错什么了?你生气了?】
沈贺:【你睡了吗?】
沈贺:【你干了什么,郁朝云他怎么又发疯了!!!】
郁朝云如何发疯,顾鸢一点儿也不关心。
他在沙发上窝了一宿,正腰酸腿疼得很;便打了个电话,半真半假地同昨日上/床的男人抱怨起对方的粗暴来。
对方以为自己真把顾鸢搞痛了,低声下气地哄了他许久,还转了个大红包以示安慰。
男人这样温柔贴心,倒让顾鸢想起两人初见时,这人在众人面前那打量物品一般的眼神。
“不过是个被人操/烂的贱/货。”对方这样屈尊纡贵地评价他。
想到这里,顾鸢轻笑了一声。
“宝贝,怎么了?”男人紧张地问。
“没事,我不想聊了。”
顾鸢态度冷淡下来,不等对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他早已成年,却比寻常青年男子的身形单薄许多。只是那张艳丽的美人皮张扬得很,叫人很难察觉画皮下那易于毁坏的本质。
不与男人上/床时,顾鸢总习惯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也不爱开灯。小小一盏夜灯照不亮他的满身艳色,便让这人苍白脆弱,汲汲无趣了起来。
幸好,屋外有人敲门。
顾鸢转头看去,那张美人皮重又鲜活生动起来。
他伸了个懒腰,赤着脚便去开门。
白皙秀美的足陷在柔软的地毯里,因昨夜被人捉住好好玩弄了一番,此时还泛着羞涩的粉;同他整个人一样,时刻散发着种勾人的意味。
——却打动不了门后的人。
顾鸢看见郁朝云脸色沉沉,微眯着眼,便扶着门框弯眼笑了起来。
“郁总。”他说:“亲自来问那人是谁呀?”
他裹着浴袍,身上还带着点幽闭的水汽,慢慢悠悠飘进了其他人的鼻腔里。
郁朝云身后的保镖低下了头,生怕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眼神来。
“顾鸢。”郁朝云说:“我不想与你这种人计较。”
这人阴鸷且傲慢,却有一点很讨顾鸢欢心。对方一视同仁地看不上任何人,沈贺如此,顾鸢亦是;被他施舍的眼神如出一辙。
顾鸢很喜欢这样自负的人。
毕竟——这样的人在自己脚下学狗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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