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更深刻地被什么人拥有,或者使用。他习惯般脱口而出:“季放……给我……”
话音刚落,他睁开眼却只见陌生的人群贪婪地盯着他,他像个荡妇般大张着腿,而身下的人埋在他的腿间不见面目,他感到莫名的害怕,挣扎着要离开。
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季放声音传来:“你在想什么?小屁股,不要让我罚你。”林州却像打开了开关:“季放……奶子好痒,小逼也好痒。”他掀开自己的裙子,难耐地捧着季放的脸,对上季放的眼神,却又觉得不够,把季放拉起来,自己像只母狗般跪下,翘着屁股伏在男人腿间:“季放,我要。”他好像在逃避着什么,急切地捧着季放的鸡吧,想都没想就添了上去。他像吃糖一样吮吸着季放的龟头,万般珍爱的添弄着肉棒上的青筋,最后更是仰望着季放,一点点地把肉棒吞进喉咙里。
季放缓缓地捧着他的后脑,有些安慰的摩挲着。
林州吞得卖力,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填满,这样就可以忘掉地铁,忘掉身后那些看着他滴水的女穴的人群。只要有季放,他痴迷地看着季放,只要有季放,就不会是只有他一个人。男人阴茎的气味直冲他的咽喉,他不小心呛了一下,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季放掐着他下巴把鸡吧拿了出来。他顾不上咳嗽,死死攀住季放的肩:“季放,操我,操我吧。母狗的逼好痒了,两个逼都操,好不好?”他不想再听季放叹气了。
林州跨坐到季放身上,像尿尿的小女孩一般让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股间来回滑动,他被烫得浑身无力,男人的鸡吧几次顶住阴蒂让他几乎高潮。他喃喃着:“早上操过小逼了,这次操母狗的后穴好吗?”他像在看季放,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看,扶着季放的肉棒对准肛口,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男人的阴茎给他熟悉的感觉,硬挺的龟头滑一点点挤开肠道,棱角和青筋在前列腺上刮过,他再也想不起其他,疯狂地扭动腰胯:“操到了,季放,操到母狗的骚点了,爽不爽?嗯?母狗的逼爽不爽?”季放还是沉默着,一手扶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挺起了跨。林州觉得自己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被一双大手反复挤压着,他觉得自己在暴裂,身体内部是无穷无尽的汁水,他能做的只有流尽它。快感的浪潮无穷无尽地冲刷着他,他几乎被季放抛了起来,每次深深的挺入都牢牢钉住他,把他送上空中,又再次在失重中插入他。他不知道这样的浪潮何时是个尽头,只是一遍遍地叫着男人的名字,还想出了这个一无所有。
“到了。季放……我要高潮了!”季放加快了挺动的频率,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窒息,眼泪不住地流,无的挣扎全被男人按进怀里。他的前列腺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后穴和嘴一样合不拢,却流着涎水。男人的手无情地握住了他的小鸡吧,用拇指飞快的揉搓着他的龟头,他已经叫不出声。他眼前白光愈来愈盛,高高地仰着脖子,好像一张拉满的弓,男人松开了他的鸡吧,那嫩枝却还径自跳动。林州知道就要到了,那种致命的快感就要到来。
地铁却在这时停下,林州看清了车窗外的世界--站台上挤满了乘客,他们都探寻地看进车内。林州知道,他的奶子、骚穴和屁眼都将一览无余。
林州的鸡吧高高挺立着,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射。尽管车内外挤满了人,却鸦雀无声,只看到赤裸雪白的男孩坐在男人腿上筋挛了一阵,便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季放把林州转向自己,发现他无声地哭得满脸是泪。季放捧着他的脸,直直看进他的眼里:“看着我,林州。”林州扭过头并不作声。季放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你用后穴潮吹了。”林州好像一个石头人,散发着颓唐的冰冷。“你之所以高潮、之所以需要性爱,都是因为我。”季放打了个响指,林州发现自己双脚离地,缓缓的飘在空中,季放继续:“可以说,你的存在也是因为我。”林州无法抗拒身体里还没有停歇的快感,他的阴蒂和乳头还在享受着高潮,他的灵魂却仿佛脱体而出。他努力回想过去,却发现清晰的记忆和季放的声音和抚摸难以分离,那些或潮湿或炙热的回忆仿佛才是串起记忆的珠子,这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有一个真相藏在记忆的后面,藏在意识的后面,这个真相来自于他灵魂本身。可是他还有灵魂吗?他觉得冷,四周一片虚无,仿佛处于无尽下坠中。
一只手拉住了他。温度和心跳缓缓传来,来自另一个人的气味包裹他,牵引他。林州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知道那是季放的手。他睁开眼,看向季放,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如此依赖。
季放吻了吻他的手背:“但是我同样因你存在。你渴望我,你渴望我的阴茎,你坐在我腿上潮吹。但我同样渴望你,是我创造你、填满你、灌溉你,我的欲望创造了你,那么是你成就我。”
地铁、人群都缓缓消失,只有他们二人处于一片蓝色的幽空里,各种系统指标和界面缓缓浮现。季放却好像没看到一般,他平静地看着林州:“种一株花,获得的不是花本身,而是那些栽培的时间。我为他播种、施肥、浇水,看他开花,但不想摘下他。与其说是我拥有他,不如说他拥有我。”林州有些惶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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