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手被捆着嘴被堵住,汪尧一定会坐起来大哎出声。可惜他只能无助困惑地“呜呜”两声,把这场闹剧变得更凄惨些。
伊格的行为不以汪尧的意志而转移。在被伊格强行容纳的短暂过程中,汪尧想了很多。
为什么我会觉得伊格一定会用老二来干我呢?为什么我默认伊格就是一呢?是谁规定高的就是一的?是时代在变化还是这本就存在只是高一占据主流?莫非英国人和中国人对男同性爱的理解有所不同?是谁发明男同的?但到底为什么我一个中国佬会在这里被这个英国佬用皮炎强制猥亵?我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他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不是他有没有扩张啊这样硬插不会受伤吧……
可能是因为伊格身体里太紧太温暖,也可能只是因为汪尧是处男,还没等伊格坐到底,汪尧就射了。
毕竟身体相连,伊格当然立刻发现了。他们轻轻喘息着看着对方有些潮红的脸。汪尧怒不可遏地发现伊格居然哭起来了。
见他的鬼,该哭的是谁啊!
诚然观测到美人落泪的某个瞬间汪尧有闪过安抚美人的冲动,但是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并且说不出来话,于是他立刻无视了那点莫名其妙的怜惜,含糊不清地在领带下呜呜五五物地骂骂咧咧起来。
伊格自己用手掌胡乱抹去眼泪,俯身把汪尧嘴里的领带掏了出来,在汪尧起手激愤地一句“我操”之后吸了吸鼻子,低眉顺眼地回:“你刚才操了。”
汪尧被沉默了两秒,麻木不仁地开始以操为圆心亲戚为轴开喷:“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想出来吹个头而已你杵在门口日你哥的干什么吓老子一跳也就算了你紧接着发什么癫啊这么会咬你爹是哪个品种的狗杂种啊还我刚才操了你用屁眼操我也是你操我你也不怕把我坐断不要给我混淆是非我操你老叔,,,”
伊格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大股大股往外涌,连声音也抖得汪尧几乎听不清了:“抱歉……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在里面呆这么久是在想怎么逃避……”
秒射后恼羞成怒的毕业魔法师更生气了:“我在里面干嘛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男同做爱不用准备的吗你还不给人家一回生是吧你非要跟在老子屁股后面无时无刻不盯着我干什么是吧……”
汪尧正喷得起劲,就被捕捉到关键词暂停哭泣的伊格充满希冀地打断:“可以……吗?”
“不可以。”汪尧面无表情。
伊格泫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给自己解释:“我没有插过别人,我怕我做不好,所以……”
“我懂了。”汪尧冷静地指出,“你有精神病。”
伊格抽泣起来,小声重复道:“我有精神病……”
“把我解开。”汪尧懒得再跟他掰扯,有些疲惫地说,“我要吹头。”
伊格没再接话,又随手抹了抹眼睛,起身在地毯上捡起被冷落的吹风机,插在床头嗡嗡嗡给汪尧吹起了头。期间汪尧试图叫他把自己解开并且想问你他爹的手干不干净,但伊格充耳不闻。
扒拉在脑袋上的手指力度很温柔,汪尧有些想不通。这小子到底什么问题怎么一会儿完美情人一会儿精神病院资深客户。
等吵闹的吹风机终于偃旗息鼓,汪尧突然没了说话的兴致。他就这样仰着头瞪着伊格,打算等他自己良心发现。
然而伊格似乎也没有在说什么的欲望,理好吹风机的线后就坐在床沿温柔地盯着汪尧。被那种平静的眼神锁定,汪尧只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和这样细密的感觉的关联的记忆是他学生时代在显微镜下看到的组织切片,细想沾点克。
汪尧受不了了,抖了抖手脚的链子:“你不打算给我解了吗?”
“我怕你揍我。”伊格的手指留恋地在汪尧面颊抚摸。
“不会的。”被看穿的汪尧斩钉截铁担保道,“本来今天我就答应过你要做爱,虽然发展可能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但还不到要揍人的地步。”
“真的?”伊格笑了起来,附身舔了舔他的唇缝。汪尧尝到了一点可能来自自己锁骨的血腥味儿。天杀的。
“真的。”汪尧诚恳地说,“只要你别太违法。你脸在江山在。”
“那就好。谢谢你。”伊格拉开了床头柜,汪尧感动地扭头,等待他找手铐脚链的钥匙。
但没等汪尧看到伊格拿出了什么,就被伊格深深吻住。这个吻让他想起了自己记忆里和伊格的第一次接吻。失而复得般癫狂的喜悦倾注而来,像破碎的阳光一样几乎要把他灼伤。
随即汪尧感到自己后穴又被手指捅入。天杀的。并且是两根。天杀的。甚至还在里面开合着扩张。天杀的。
伊格那句“那就好”轰隆隆地在汪尧脑子里震荡。汪尧苦中作乐地想,好吧至少他终于按常见流程走了。
伊格按照流程在接完这个吻后起身咬开了刚摸出的安全套,按照流程将之套在了按照流程会让汪尧对大小感到惊异的自己的性器上,按照流程掐着汪尧的腰缓缓捅了进去。
然后也秒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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