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送你回去的!”说穿了,她的眼里只有金银珠宝和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才能满足她的虚荣。“你之前说得很对!瞧我一身的落魄穷酸样,怎么供得起你这挥霍成性的千金小姐,你还是嫁给那个王老头得好。或许他能送你一座金山、银山的也说不定”抬起杨悦纤巧的下巴,向冷天不齿的说。“别说了”杨悦痹篇他的手,挪了挪身子,她倦得几乎快阎上眼“你怎么想都好,我无所谓。只是先别说话好吗?我困了,不想听”说完,她眼一闭,竟倚在他身上沉沉睡去。看见杨悦毫无防备的酣睡模样,柔弱得教人心生怜惜,刹那间,向冷天到口的气话全都吞了回去,他低低的唤了几声,却得不到杨悦的回应。想找人发泄却没了对象,至此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提不起来,向冷天悻悻然的伸手抚摩杨悦的脸。“你总是这么冷淡,仿佛事不关己的袖手旁观,所以才看不见我在这痛苦挣扎。如果可以什么都不顾,我宁愿不计代价的掳走你,带着你远走高飞但是若真做了,只怕你会气我一辈子吧!还是送你回去吧”他起身下床。草草的穿回衣裳,在用被子裹住杨悦抱起时,他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就算爱恨交织的复杂情绪强烈得快将他吞没,但她的身影依然紧紧的缠绕在他心上,也许这辈子都忘不了了!秋风萧瑟,在人群围观、锣鼓喧天的大街上,向冷天看着结着大红彩球的花轿来到王府大门前,未着嫁衣仅穿着一身红衫的杨悦,缓缓的出了轿,在王府家丁的引领下,莲步轻移的走向一旁早已开启的偏门纵使王老爷再怎么大张旗鼓,想弄得人尽皆知,但侧室终究不是正房,还是只能循着古礼由后门进入,由此更揭示了杨悦往后在王家的地位,再怎么了得也只是个填房小妾了!可这却是她选择的路!从此他和她各分东西,再也不会有交集,一切的纠葛就此斩断但是,他真能断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不舍吗叹了口气,原本陷于沉思的向冷天倏地张开眼,面对已成废墟的向家祖宅,和那倒在一旁快腐朽近半的大门,向冷天的心中不禁泛起阵阵苦涩。那些前尘往事历历在目,有如昨日才发生般的清晰鲜明,但五年后的今天,他看见的却是破败的向家祖宅,而杨府早就在他走后没多久,转眼破败而后人去楼空,至于杨悦五年来他辗转打听,才知道在杨悦嫁进王府当日,王府就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场大火,将上门庆贺的宾客和王府的人活活烧死。向冷天摇摇头,才刚朝旧家的门口走去,身后数名随从马上跟上,其中一名为首的男子还诚惶诚恐的开口。“爷真要进去吗?请爷三思!爷今日的身分不同于以往,不能轻易涉险,还是让小的先去探探吧!”他拱手请示。纵使这是将军年幼时的居所,但看起来已多年未有人迹了,谁知道里头有没有危险?所以还是小心为妙!“是的!爷,请让小的门先进去探看比较安全!”另一名随从也开口道。“你们几个在罗唆什么!这是我从小住到大的地方,每一个角落我都清清楚楚的,还能出什么乱子”向冷天莫可奈何的阻断他们的话,然后挥手制止他们再跟过来,他命众人站在门外等,接着掀起长袍大步的跨进去。他在长满杂草的废井前停住,想起那些和娘相依为命的日子,心中感慨不已。也就是在这口井前,杨悦曾持着干净的白帕,专注的替他拭去脸上的脏污此时,面前的草丛里却响起了歌声。小兔子快快飞,飞飞飞飞上青天说是唱歌,听起来却像在自言自语,这突如其来的怪异女声,让向冷天心一惊,跟着瞪大眼睛,强烈的光芒由其中迸射出来。怎么可能?这声音竟如此的像她特有的清冷嗓音,是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忘不了的!他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剧烈到仿佛随时会冲破胸口,他忐忑的上前,拨开那片长得比人还高的草丛,竟看到一个混身脏兮兮的女子蜷缩的蹲在草堆里,她背对着他,不知在说些什么。“这不可能不可能的”见到那与杨悦相似的背影,向冷天冷不防愣了下,刹那他几乎以为见到她了!“姑娘”为了澄清心中的疑虑,向冷天略弯下身开口时唤着,此时,草丛里的女人突然无预警的回过头,当看见身后有人时,她开始惊慌的抱头大叫,声音尖锐得骇人。她边尖叫边惊惶的往后退,然后紧紧的缩在墙角,脸上流露出一种小动物才有的戒慎恐惧,目光空洞而没有生气。“你是杨悦!”顷刻间,向冷天仿佛被人猛地一拳击中胸口,他踉跄的倒退一步,脸上净是痛苦和震惊。怎么会是她?她明明已经死在那场大火中,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了,只是眼前那个神志错乱的女人,竟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掀起了轩然大波。他心痛至极的冲上前,紧紧的抱住她,至此他总算明白以往他只要一想到她就会激愤莫名是怎么回事了那些恨她的念头,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有思念和爱她的理由其实,他依然是爱她的!“老天!你怎会把自己弄成这样”满身草叶污泥不说,乱糟糟的发上还插着几根叶梗。向冷天激动的将手伸到她脸旁,正想替她拨掉脸上的杂草时,杨悦却一口咬住他的手,眼里带着一种防备的敌意。“将军”听见声响冲进来的侍卫们,瞬间将所有的兵器都亮了出来,全朝向杨悦。“走开!”杨悦被吓得松了口,她又叫又哭的挥舞着手“不要过来我不是疯子求求你们别打我不要打我很痛很痛”“统统住手!退下!”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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