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宇,哥,哥错了,不要了……呜呜呜……”往日里潇洒迷人的冯大夫此刻被狠狠按在床上贯穿,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疼的。
“不,哥还不知错呢……”白宇像是受不了他这幅骚样似的,又是一记深顶,几乎要把人的内脏顶错位。
原本苍白的身体此刻遍布青红交错的手印,往日自诩风流的alpha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玩弄。
“求……求求你……哥真的不行了,小宇……呜呜呜”冯易此刻恨不能昏过去,快感过于强烈,后穴被撑到极致,腺体也爽的发烫凸起。
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兴趣听他的求饶,勾过他的脑袋直接含住了聒噪的两片唇瓣。
津液交缠,信息素也混为一谈,像是化掉的冰激凌,甜腻的搅和在一起。
臀瓣被掰开,露出已经被操肿的穴口,滑腻的肉丘上布满掌印,说是最下贱的淫妓也有人信。
“是我满足不了哥哥吗?为什么还要找别人?”滑腻的舌尖顺着耳廓描摹,热气喷洒在耳畔,年轻的alpha像是在撒娇一般委屈申诉,可是身下的动作愈发狠厉,恨不能连睾丸一块操进去。
冯易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妙,“你……监视我?”虽然自己的确想要找点刺激,但是这也不是白宇监视自己的理由。
“哥哥这是在怪我?”硕大的阴茎被拔出来,泥泞的后穴立刻吐出一股浊液,身下人被翻了个面,正对着那双隐隐失控的眼睛。
“如果不是我提前找人看着,你今天是不是就要跟那个该死的oga去上床了?”狰狞的性器再次尽根没入,不留一丝余地,冯易害怕的蜷了蜷身子,伸出手抚上肚皮,那里已经被操起一个凸起。
“哥哥真是勾人,怎么谁都想觊觎呢?”alpha敛了敛眸子,恢复往日温和又无助的模样,“像哥哥这样的人就应该被锁在家里,脱光了衣服操得下不了床。”
这话是贴着冯易耳朵说的,虽然温和,但是却让人不寒而栗。
alpha像是想起了什么,双手掐住了纤细的腰肢,复又重重的顶进去,“其实也不能怪哥哥,都是小宇没用,不能让哥哥爽到,哥哥才会去找oga对不对……”
平日里威风的中将此刻却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掰开腿挨操,冯易真的很想昏过去,奈何常年行军的身体素质太好了。
穴内最敏感的一点被反复碾压,前端的茎身不由得挺立起来,渗出一缕清液。
“不,不要了……啊……”alpha的腺体已经高高肿起,陷入假性发情的状态,性器也涨得要命,马眼张合着想要吐出点什么来。
白宇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好哥哥,被操的嘴巴合不上,眼睛蓄满泪水,水红色一路蔓延到脖颈。
修长的手指握住前端尺寸可观的性器撸动,爽的身下人不断挺身,像是在操他的手心。
“哥哥好骚啊,谁见了都要爱上吧,可惜外面的小oga是看不到了呢,真可惜啊,只有我能欣赏了……”语气里漫不经心却透着丝丝幽怨。
冯易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试图从身下逃脱,却被直接按在床上,把敏感的腺体舔舐了个遍,他最终还是颤抖着射在了年轻alpha的手里。
白浊顺着指缝淌下去,“啧——真可惜——”白宇垂着眼看着布满alpha信息素的体液粘在手上,随后抬起手,伸出舌头把精液尽数舔舐干净,“都是哥哥的味道呢。”
声音里带了欲,气息也变得更加紊乱。
冯易不知怎么的居然觉得他好性感,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开始自暴自弃,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色欲熏心呢。
有力的腰肢重新开始摆动,次次捅进最深处,几乎要将肠道捅穿,穴里的敏感点被玩弄得肿起来,抽插间愈发明显。
“啊哈——”男人绷着腰,马眼努力张了张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冯易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榨干的事实。
从昨晚到现在两个人已经连在一起将近十二个小时,就算是畜生也不能这样搞吧。
这样舒爽到飞起的快感堆积起来也真是要命,简直比在战场上挨刀子还难受。
平日里握手术刀的手此刻将床单攥成一团,由于过于用力,青筋暴起,指甲快要嵌入手心。
害怕他伤到自己,白宇从指缝穿过,两个人十指相扣的瞬间,连冯易都愣了愣。
“哥哥可要小心爱惜自己的手,这可是救了多少人的手啊……”alpha有些依恋的舔了上去,这种感觉比操进去还让人羞耻。
冯易瞥开眼睛不看,但是手上又湿又热的触感却让他颤抖起来。
从两个人确定关系以来,白宇每天像个田螺姑娘一样体贴又细心,自己每天手术很多不能时常陪他,两个人一在一起,他就会给自己做按摩,涂护手霜,比保养自己上心多了。
冯易想到这里,不由得更加难过了,是自己太任性了,明知道他这么敏感又不安,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试探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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