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柳絮飞语调平板地问。“她一、两个月前还是我的未婚妻。”任凯森不打算瞒她,照实说:“不过,她等不及我娶她,自己另外找个人嫁了。”“她讲的意外是指哪件事?”她得问清楚才行,要是她要嫁的人和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度量去容忍这件事。“意外?”任凯森仔细想了想,他们之间唯一称得上“意外”的事,可真不多,真要算就是那次她被他拒绝做ai那次。“可能是指我拒绝和她发生性行为那件事吧。”柳絮飞吃惊地看着他。“啊?你说你拒绝和她发生性关系?”老实说,要是她是个男人,有个像林美玉那等长相、身材的女人愿意自动献身以人类的本能来看,她很难拒绝。“这个”她的反应和他的朋友们如出一辙。“因为那时候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所以我认为也不必急于一时,等到婚后再做也行。”“她就为这个原因离开你?”“我也不清楚。从那次之后她就躲着不见我,没多久便听说她和另一个男人结婚了。”“我很难理解这种事。”她一直认为自己以及那些死党们已经很“另类”了,没想到有人“另类”的程度凌驾在她们之上只为了未婚夫不和她上床使忿而嫁给另一个男人?“我也不明白。不过,那是过去式了,反正生命里本就有许多令人不解的谜。”“嗯,就当她是过去式吧。”柳絮飞现在没空担心他过去的事,她现在烦的是未来她的生理状况不容许他们的婚事有矣诏,他们一定得在二月底前结婚。“絮飞,对面那桌的人你认识吗?”任凯森注意到隔着一个大厅,正对着他们这桌的人直盯着絮飞瞧。“谁?”她顺着任凯森的目光看向对桌。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不禁大叹择“日”不利先是她准夫婿的前未婚妻来挑衅,现在又让她遇见那个只要一想起就浑身不舒服的家伙。“一个没什么交情的朋友。”她看清了对方之后!轻描淡写地将这个问题略过。任凯森对她过于淡漠的口气相当怀疑。虽然他和她认识的时间甚短,可是他发现不论是对任何人,她总是尽量保持笑容,不管有没有交情她对众多同事的态度看来便可得知。可是,她只是看了对桌的人一眼后,便立即转过头,好像非常不愿意见到对方的模样,连个最简单的挥手动作都没有。那个男人,肯定做了什么令她非常恼怒的事。“他的女伴看起来相当美丽。”任凯森试着想引起她的注意猜想她和那个男人可能交情匪浅,让他不禁吃味。“嗯。”柳絮飞不是很感兴趣地应着,心想,那个浑球的女伴哪个不美她是比较例外的。“那件衣服好像是我妹妹的高中制服。”他不经意地说。“你妹妹的高中制服?”这句话吸引柳絮飞全部的注意力。“你确定?”“应该是吧。上次我到她的学校参加游园会时,看到全校学生都这么穿。”“那个禽兽!”柳絮飞平时为人称不上什么好人代表,也不曾做过什么热心公益的事,但是明知有人要残害国家幼苗时,她也不会眼睁睁地让那人得手的。“怎么回事?”任凯森看她这副杀气腾腾的模样,不禁关心地问。“凯森,你想不想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她突然有个拯救少女远离色浪的计划。“当然,不过你得将原因说给我听。”他的要求并不算过分。“好。那个我说没什么交情的朋友,其实曾经是我交往三个月的男朋友,最后被我给甩了。原因是他想娶我,而他娶我的理由是我是个处女,而且将会是他的第一百个女人。”她相当简短地诉说这段痛不欲生的“过往”任凯森听完她这段简短的述说,当场脸色大变。“什么?他有没有我是说”他简直不敢想像要是她真的和那个男人发生任何关系的话生平第一次,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柳絮飞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当然没有!他要是真敢乱来,我保证会让他生不如死!”她是没有什么能耐对付他,但是要比心机、比手段任何一个女人在被逼到绝境时,都会成为人人为之色变的复仇女蝎星。任凯森深深地吸了口气。“还好,那他还有没有对你纠缠不清?”如果那个人敢对他的老婆有非分之想,他绝对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他应该不会再来自取其辱才是。”并不是游笃良被她那么一骂后不记恨,而是他压根不认为她和他是同一等的人,对于她说的话多半左耳进、右耳出。“不过,这会儿那个小妹妹可危险了。”会和游笃良扯上关系的女人大多为财不可否认的,游笃良对女人几乎是有求必应,只要是女人开口要的东西,他照单全收,不过,这些女人通常有社会历练,只把男人当金主,并没有投入情爱成分。这种情形叫你情我愿,没什么好去批评的,但是,游笃良的女伴范围无限宽广,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有拜金型的,当然也有爱情至上型的,后者多半在发现游笃良的本性之后伤心欲绝地离去,再不然是看开了,大捞他一笔之后,再另觅良人。“你不会希望她美好的人生就因为游笃良这种男人而毁了吧?”在她和游笃良还算得上是“男、女朋友”的阶段时,沈青珊为了怕她受骗,特别把和游笃良有关的花边新闻集结成册,要她仔细参考。“这种男人的确该受点教训。”戈正浩虽然也是个花花公子,但至少他挑的对象都是成熟有主见的女人,而不是这种未成年少女。“当然,这种靠本能生存的人早该被教训了。”虽轮不到她来替天行道,但是她可以挽救一个小女孩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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