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结婚,我也很珍视你,才愿与你做这亲密的事。”
闵舒凑近他耳边说:“刚刚我很舒服,我也想你舒服。”
子卿这又感动又羞,着实有点手足无措。闵舒可没想他一直沉溺在情绪里,伸手直奔主题,在他身上唯一那块布料下覆盖的物什上一捏,子卿差点弹起来。他本就忍的辛苦,闵舒还来刺激他。
见他反应激烈,闵舒坏心思起,早把害羞抛到脑后,把那布料往旁一推,与那物什面对面。这东西早已涨得难受,尤其根部还有环束缚,经由闵舒的抚弄直让子卿又痛又爱。喘息着求闵舒:“主人…嗯……求您。”他不自觉的往旁边躲。
“怎么,不舒服?”
“舒…舒服。”子卿不敢撒谎,只是这是规矩啊,万一他没能忍住…这罚是领不领啊?罚倒不怕,关键怎么说啊。
闵舒浑然不知子卿的想法,手下卖力,直逼的子卿溢出一连串呻吟。只是很快她发觉有些不对劲,本来她是没怎么看她摸的那处,现在却要仔细看看底下硬硬的是什么。这一看闵舒奇了,子卿的下体被一个黑色的圆圈勒的紧紧的,看似都要陷入肉里了。
“这是什么?”
“回主人,是束具。奴侍寝都要戴的。”具体是啥不用说了吧,反正锁不锁的奴也没生育能力,他回训诫营第一天也做了手术,不过是结扎术,哪怕主人喜欢纳入式的侍寝,也不会怀孕。
“摘了摘了,赶紧摘了,这勒的多疼啊,你还敢骗我说舒服。”闵舒也挺无语,侍个寝花样也这么多?
子卿起身环住闵舒的腰:“主人,那里无关紧要的。”说着他又带着闵舒的手摸上他的穴口,闵舒呼吸一滞,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处有点蠢蠢欲动。
“摘了就满足你。还是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闵舒这随口的威胁可真是拿捏住子卿,没办法他只能很艰难的打开了锁扣。
闵舒说到做到,把子卿往床上一推,不用再费神思量,子卿已敞开身体,双手抱住双膝,标准承宠的姿势。
虽然闵舒气势挺足,但真真是不知如何下手,子卿见状说:“主人直接进来便好,奴受得住。”
大概是太过信任子卿的话,闵舒对准那小口便挺身破开阻滞。子卿刚要呼出口的痛吟被他及时咬唇压下,闵舒这一下并不温柔,对于初次承宠的他来说无疑会造成伤害,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闵舒看出他有些不适,正想要退出来,子卿双手便环住闵舒的脖子。
“主人,亲亲奴好吗?”
闵舒并没注意到他前端痛的都软了,只当因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而让他动容,这算他们两个的初夜,闵舒自然要宠着他。
互换了数轮呼吸之后,子卿的痛感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才有些不自然的说:“主人动动。”
其实闵舒只在里面呆着就觉得很舒服了,紧紧的热热的包裹感,跟刚才自身高潮又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闵舒缓缓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一点点深入,慢慢演变成几乎全部抽出又重重顶进去,子卿抱着闵舒脖子的手有些脱力,随着主人的操干晃晃荡荡。闵舒这只雏并没有什么技巧,只会进进出出,只是即便如此,两个同样没经历过情事的敏感身子也有着强烈的快感。
闵舒常年锻炼的优势此时尽显出来,虽然她没什么技巧,可连续不断的顶撞,时不时碰触到他后穴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其实闵舒的感觉不像子卿层次那么丰富,充其量能有个紧致和温暖的感觉,可闵舒偏偏就借由这场情事让自己得到极大的满足,尤其是看着子卿在她身下承欢,他微闭着眼睛,额上鼻尖挂着几滴汗,被顶撞的狠了刚张口叫出声便被贝齿咬住,却又随着她越发深入复又忍不住叫出来。
子卿的快感来的真实而汹涌,像潮水一样从结合处扩散到脊背和肩膀,又沿着两腿蔓延到脚尖。子卿蜷缩起了脚趾,腿根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他本想着多与主人缠绵片刻,时间再慢些,让他的身体记住这份痛与欢愉,这都是主人赐予的,他这么多年的守候终究结出了果。甚至不用感叹过去的时光,仅凭着闵舒进入他身体,他是主人的人了这一点事实都能让他达到颅内高潮,何况在现实的快感反复冲刷之下那失了束缚的性器也已濒临高潮。他的理智提醒他要跟主人讨赏:“主,主人,求您…允奴释放。”
刚刚子卿一直闭着眼睛,一睁开便先滚出两滴泪来,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加剧下落,最后隐没在黑色的发里。注意到这一点的闵舒似乎听他们交融在一起的地方也传来水声,愉悦得笑了。她并不为难他,允了他泄身。并配合的送上更为激烈的交缠。
子卿的快感正在逐渐攀升,他努力仰起脖领,刚还软绵绵的手似乎重新有了力气,搂住闵舒的脖颈似是想贴的更近,双腿在空中哆嗦着晃动,直到被一个大浪抛上云端,子卿几乎是在闵舒怀里到达的高潮。
闵舒随之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的后穴那般紧致,层层叠叠的柔软绞的她的下体也喷出一股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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