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水,爱不释手的色情抚摸,用指尖按压拨弄着充血硬起来的另一侧乳头,指甲剐蹭着奶孔,很快感觉溢出来奶水,秦屿睁眼一瞧,下腹的火烧的更旺,鸡巴硬的快要爆炸,这头骚奶牛,专门就是勾引他的,看一眼就浪的够呛,秦屿阴鸷的面容在肥嫩的奶子里尤其狰狞,突然张大嘴,把两个奶头挤在一起塞嘴里,将两个草莓大的奶头和乳晕一起嘬进口腔里重重的吮吸,骚奶牛的反应很大,双腿开始哆嗦的夹不紧,嘴里骚话不断,“少爷,我,我夹不住大鸡巴,快出来了…”
秦屿把肥臀上的手并拢四根,噗呲插进水淋淋的肥厚阴唇里,骚逼瞬间绞紧,爽的徐稂仰起头,把蜜色的大奶子甩晃了下,少爷的牙齿正好嗑在上面,心疼的秦屿赶紧松开,厉声呵斥他,“骚奶牛,谁让你乱动的?”
吐出来的两个大奶头还在不断地分泌奶水,奶白色的汁水顺着蜜色的大奶往下流淌,奶香四溢,再加上徐稂这张潮红痴态的脸,嘴巴大张着,眼眸潋滟水润,肌肤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双腿绷的直直的,中间的大鸡巴也硬起来抵在腹部,龟头颜色很红,马眼吐着水儿,底下的骚逼里也发着大洪水,腿根亮晶晶湿了一片,淌在月白色的褥子上,简直淫荡不堪。
最是正经老实的庄稼汉子,此时却挺着一对正溢奶水的蜜色大奶子,浑身赤裸裸的横躺在架子床上,丰乳肥臀上都是被吸嘬出来的红印子,秦屿看着骚奶牛的淫荡模样,一股邪火烧的他理智全无,真是日日夜夜都插干着这头的骚奶牛,用大鸡巴肏他的骚逼,用嘴吸他的肥嫩大奶,用手掌包裹住丰腴的大屁股,还有那张欠教训的嘴,不会说一句好听的话。
徐稂这张脸挺英气的,唯独嘴唇很红很厚,唇珠嘟起来,嫣红嫣红的,像涂了胭脂,沾上口水就更好看迷人,少爷突然离开,让他空的浑身难受,情欲翻腾的分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密处,嫩穴被干开了,阴唇的颜色也艳红泛滥,像被捣烂的番茄,里外都是溢出来的汁水,闷哼着压抑身体里不断攀升的情欲,泪眼婆娑的问,“少爷,要,要歇了吗?”
秦屿气不忿儿拧了下双腿间充血起来肿大的骚阴蒂,“瞧你这幅骚样儿,少爷我怎么能歇,非干死你不可。”
说完,伸手掐住骚奶牛的腰,让他跪伏在床上,骚浪的肥硕大奶子晃个不停,结实滚翘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徐稂双手支撑住,扭着头看向少爷,不无担忧的说,“少爷,这个姿势你会很累,还是我…”
秦屿转身从床边的匣子里拿出来一根跟他性器相同比例的大鸡巴出来,这些东西都是从国外淘弄来的,里面大多数的淫具都使用过,直接塞骚奶牛的嘴里,恶狠狠的瞪他,“闭嘴。”
徐稂是个实心眼儿,他是真的怕少爷累到,后入的姿势需要双腿用力,而少爷左腿不能使劲儿,会很吃力的。
可他的嘴被塞满,再多的担忧也说不出来了,道具的大鸡巴是黑色硅胶的,他含着龟头,另一端在少爷手里,秦屿舍不得让他吞深,浅浅的弄着舌头,看骚奶牛嘴巴合不拢的流淌着口水,又色迷心窍的扑上去舔他流下来的口水,徐稂一看少爷过来,登时情潮更炽,胸口的奶子涨的更大,大奶头瘙痒的蹭着褥子面,很快奶水洇湿一大片,底下的骚逼里也汩汩流淫水,顺着腿根往腿弯上淌,高高撅着的屁股不断夹紧放松,前头的鸡巴也忍不住俯低了去蹭褥子面,刺激的马眼大张,像要射精一样鼓胀。
秦屿太知道这头骚奶牛的淫性,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忍不了自己个儿弄呢,说不准磨蹭一会儿就能射出来,登时气的火冒三尺,气势汹汹的把他嘴里的大鸡巴拔出来,啪的打在圆润的大屁股上,“不准蹭,谁准许你自己爽的?”
徐稂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扭头瞥向面容如同神只的少爷,少爷眼尾上挑,看起来又生气了?
怎么又生气了呢?真搞不懂。
不让他蹭,那就不蹭吧,把屁股抬高,腰肢也抬起来,腰臀间的弧度如同拱桥一样,胯下的大鸡巴硬翘翘的撅着乱晃。
紧接着,少爷又用那根道具大鸡巴的龟头去蹭垂下来的蜜色大奶子,“这儿,也不准蹭。”
徐稂听话的把蜜色大奶也抬起来,双手支撑住褥子,不住的喘着粗气。
秦屿眼底晦暗不明,徐稂越骚,他心里越不舒坦,因为他这条瘫了的腿,因为他满足不了对方,这种想法一旦冒出来,就自卑的想要毁灭一切,干脆抱着眼前这个人一起去死,那样就可以解脱了。
可是,他舍不得啊,连用齿尖嗑出来个牙印都心疼到窒息,恨不能狠狠扇肿自己的嘴,再把牙齿都拔掉,再也不能去伤害这个人。
用黑色的硅胶大鸡巴在蜜色大奶子上来回摩挲,假龟头陷入蜜色的乳沟里,眼睁睁看着骚奶牛夹紧屁股,压抑着喘息,那张老实寡淡的脸上呈现一种天真又淫荡的表情,秦屿神色一变再变,如暴雨将至的阴沉,他偏执的想要这个人,无比迫切,刻不容缓。
硕大肥圆的蜜色大奶再次涨出来奶水,满满当当的,旺的很,连床榻上都弥漫着一股子香甜腥臊的味道,黑色的假鸡巴上也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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