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冷冷的嗓音破坏两人的友好气氛,不速之客闯进两姝的对话中。“法德。”恩雅脸一僵,书小刁则挑衅地瞪住他。“恩雅,你先回去。”他说道。她温驯地乖乖领命,一个字都不敢多问。书小刁看傻了,不会吧,法德只是沙王的心腹,连心腹的话都得听。“啧、啧、啧,这未免太可怕了,她居然这么听话。”书小刁不免称奇。“为了沙王,恩雅任何事都肯服从。”法德不屑地瞄她,可怕的女人是她书小刁才对。“这样岂不是毫无尊严。”“书小姐,你要跟在沙王身边扮演好宠妓的角色,就得要学习恩雅唯命是从的态度。”她大翻白眼。法德瞪她的眼又转回警戒。“对了,你缠著恩雅教你鞭法做什么?”“打人呀!”她大方承认。“打人?你想打谁?”“你猜呢”她故作邪恶地道。法德不安地问:“你该不会是想──”“没错,我是想打我的敌人──”瞧他脸都绿了,书小刁才公布答案。“伊凡。”法德才不相信,天晓得这条长鞭很可能直接抽到他身上来。如蛇吐信,书小刁手上的银色长鞭在空中忽高、忽低、忽旋、忽转地快速起伏著,她挥鞭的速度又疾又快,而且熟练,谁会相信这只是练习三天的成果。“抽死你、抽死你、看我打死你”她一边挥舞软鞭,嘴中念念有词,她学习的速度能够这般快速,有一半功劳要归于沙王。只要想到那个狂妄家伙的脸,就能驱使她拚命练习鞭法,多拥有一项保身技艺,哪天不爽就可以教训他。“我会让你瞧瞧我的厉害,你虽然有飞刀术、弹指功,我照样可以用长鞭抽你个哭爹告娘。”她愈想愈开心、愈想愈邪恶、愈想鞭子耍得愈上手。“抽死你!”“咻”一声,鞭尾将枯树打落。从花园另一端现身的沙王冷冷看她超暴力的演出。“嘿嘿嘿,就像这样,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让你小命不保。”书小刁再下诅咒。那丫头嘴里念念有词在说些什么?“你最好别给我出现,否则的话──呢!”她才转身,诅咒的对象竟然就出现在前方。她心猎喜,恶向胆边生,一旋手腕方向,银色长鞭立即以光速朝沙王的面门卷过去,她这次要好好鞭笞这只大沙猪。“小心,快点闪开!”不过书小刁还是得做戏地高喊警告,以免惹毛他。没想到沙王居然不闪不躲,探出右手准确无误地抓住鞭尾,扯住。一头一尾,翻腾的银鞭瞬间被拉成一直线,成了拉锯战。不会吧,怎么可能──书小刁吓傻了,他竟然竟然这么轻易就抓住鞭子。沙王又使劲一扯,呆掉的书小刁整个弹了过去。“啊!”她跌跌撞撞,差点摔成狗吃屎的惨状,幸亏千钧一发之际,有只铁臂勾住她下坠的腰。“继续玩呀!”铁臂蓦然束紧,她的呼吸跟著一窒。她脸皮僵硬地抖了一下。“我没有玩我是”“在抽我。”沙王凝睇她。“呵呵呵,你误会我了吧,我哪有要抽你,我是新手上路,鞭子耍得不熟练,才会一个不小心飞到你脸上去,我又不是故意的。”惨了,不会被他发现她的恶毒了吧。“而且我出声警告你了呀!”她忙搬挡箭牌,幸亏她有先见之明。“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俊脸倾近,送她一道魔魅的冷笑。“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她居然错估沙王的本事。“可惜我不信。”他逸出煞气。“那你想怎样?”她惊惧地皱起五官道。“你说呢?”“随你便了!”她咬牙切齿道:“我是触怒了伟大的‘沙王’,随你怎么整治我好了,你要回我一鞭也无所谓。”“我不打女人。”皱紧的小脸立即舒展开来。“是啊,你一点都不像是会打女人的人渣。”赶紧灌些迷汤好求脱身。“你别高兴得太早,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会处罚你,而且精神上的折磨远比凌迟肉体要来得有意思多了,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她瞪大美眸。“你这人好恐怖。”什么精神折磨的。“我是恐怖,怎么,你现在才看清我。”他满不在乎地道。“我早明白你根本不是什么善类,只是不晓得你远比我想像的还要毒辣,我真搞不懂,像你这种男人怎么会有女孩愿意嫁给你,而且还深深爱著你?”她豁出去地痛斥道。“你说谁嫁给我了?”他眉一挑。“恩雅呀!”那位洋娃娃般的西洋美女对沙王好深情。“恩雅?”他顿了顿,哼了声。“这么说,她除了私自传授你鞭法外,还告诉你她是我老婆。”“你这是什么口气?妻子耶,她是你的妻子耶,你的口吻怎能如此不屑,好像她是个痴缠你的花痴一样。”她得替恩雅掬把同情泪,她怎么会选择这种男人嫁?“你在替她打抱不平?”他打量她气冲冲的怒颜。“我是替她不值。”她义愤填膺地道。他好笑地说:“女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愿意承认恩雅,你应该欢天喜地才对,怎会代替她伸张正义起来?”“我没弄错,你的行为值得我大加挞伐。”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恼!这么无情的男人太过分了──今日他可以这样对待恩雅,明日他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对待她呃!干她屁事?他玩味地审视她美丽的脸儿。“做妾、当人情妇的都要学会吃醋这一套,你却反其道而行。”“我跟你之间又不是玩真的。”她瞪他。“我是为了工作才来到这里,才必须委曲自己扮演宠妓的角色,况且我连你是谁都还搞不清楚,我对你的印象只有‘沙王’这封号,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我学人家吃什么醋。”他的眼神泛出戒备。“你又想挖我隐私。”她冷冷一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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