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让我心里充斥着喜悦。
贺平楚开始动作,抬着我的腿缓慢进出。后穴渐渐开始适应,不适感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升起的快感。欲火再度被点燃,呻吟声再度在屋内响起。
我渐入佳境,贺平楚动作也越来越快,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我仿佛置身于湍急浪流中的一叶扁舟,在床上摇来晃去,唯一固定住我的只有在后穴内进出的那一根粗壮茎身。
外边艳阳高照,我们却在白日宣淫,衣带四处散落,喘息和呻吟交织,躯干紧密缠绕在一块。
我后穴中有一处地方尤其怪,每次被擦过时都会引起我全身的颤栗,让我徒然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贺平楚使坏,发现之后就可着那一块地方顶撞,逼得我全然恍惚,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次次被抛上云端,又被拉扯着回到地上。贺平楚正掐着我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时,房门突然被敲了敲,接着传来丫鬟的声音:“将军,用膳了。”
我正在失神,听了后没反应。贺平楚也没回应,胯下动作没停,在我体内借着颤抖的余韵摩擦过我的内壁。
丫鬟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门。我清醒过来,顿时有些慌张,看向贺平楚。贺平楚却不管不顾,抽出一截后立刻又是一记深顶。
“啊——”
这次我没忍住,一声呻吟立刻从口中溜出。这一声叫得实在太大声,门外正敲门的丫鬟手一顿,立刻就跑开了。
我又羞又气,委屈地瞪着贺平楚,就快要哭出来。贺平楚低笑一声:“怕什么,这是在我府上。”说着又把我狠狠贯穿。
这场情事不知持续到了什么时辰。待到贺平楚终于泻出,我已是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待到屋内热度降下来,窗外透进的光线都黯淡不少。
贺平楚穿好衣服,出去叫人打了一桶热水来,扶着我坐了进去。
头发尽数被打湿,如黑色细蛇般蜿蜒在肩背上。我趴在桶边沿,被热气一冲更觉得疲惫,勉强把眼睛睁大,看着面前的贺平楚。
贺平楚手肘抵着膝盖,手掌托着下巴,迎上我的目光:“看什么?”
我说:“你同我做了这种事,是不是承认了你也喜欢我?”
贺平楚眼神倒是不躲不闪,可也不说话,眼里看不出情绪。
这反应虽是在意料之中,我仍是觉得气馁,愤愤地嘀咕了一声“不守信用”,往下一沉把头埋进水里。
我憋到极致才重新“哗啦”一声钻出水面,有意把水溅在贺平楚身上。我喘了两口气,换了个问题:“你以前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不等他回答,我又补上一句:“同苏南庄做过吗?”
这次贺平楚倒是回答了我:“不曾。”
短短两个字就让我快乐起来。他只和我做过这种事,证明我在他心里是特殊的。就算他现在不肯承认喜欢我,但我多问几遍,指不定哪天他就肯了。
于是我得寸进尺,朝着他张开手臂,笑得嚣张:“抱我出去。”
贺平楚倒是没拒绝,手往桶中一捞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袖子全部浸湿了也不在意。
他拿过一旁的衣服,往我身上一卷就要这么带着我出门,我连忙出声阻拦:“慢着慢着!”
贺平楚眼底迅速掠过笑意。他还要装模作样地问:“怎么了?”
我轻咳一声,说:“你放我下来吧。”
他便把我放下来。我背对着他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转过身说:“好了。”
贺平楚点点头,走上前拉开房门,夕阳的红光便映在了他脸上。
他看了看天色,说:“厨房大概已经在做晚膳了,你饿的话就先去找点糕点吃。”
我确实饿了,就直接往厨房去。
路上又碰见了苏南庄,他又拿着水瓢在院子里。我本来没看见他,是他叫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他的目光在我湿漉漉的头发上停留了片刻,微笑道:“下午好。”
我也回了个“下午好”,继续往厨房走。办那事太花体力,我心心念念的只有厨房的山楂糕。
我还记着死婴的事,每天都往外跑,四处打听。
白天基本上是在外面晃悠,吃饭时才回贺府,晚上偶尔会去书房骚扰一下贺平楚,问他几遍“喜不喜欢我”。
每次我一这么问,贺平楚就装哑巴。但我不着急,我觉得他吐出那两个字是迟早的事。
如此过了两日,没人去报官说死的孩子是自己的。到了第三日,云隐也从城外回来了,他也一无所获。
我们三人坐在客栈,正毫无头绪,突然听得外边又是一阵喧哗,嘈杂声中有人似乎在高喊着什么“抓住了”。
我们三人赶忙下了楼,见大街上人流涌动,都在往衙门那边挤。符念随手拉了一个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脸上满是看热闹的兴奋:“城东有个女人把她丈夫杀了,被扭送官府啦!”
“杀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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